《太傅的美娇娘》第64/74页


  岑悦笑起来:“我记着小时候,岑望洋给我讲孟母三迁的故事,最后就搬到了一片私塾附近,所以才成就了亚圣孟子。”
  陆鹤州揉揉她的脑袋,声音低沉喑哑,“那我们也住在那里,悦悦也给我生个小亚圣好不好。”
  岑悦没听清他说什么,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陆鹤州浅笑,附在她耳边,声音清晰了一点,“悦悦,等以后,你也给我生个小亚圣,实在不行,就生个小悦悦。”
  岑悦眨巴了一下眼睛,耳根子一下子红的像火烧,陆鹤州想笑,可惜没有笑出来。
  岑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使劲将他推开。
  可惜两个人都忘记了,身后就是一片荷花池。
  冬天里荷花没了,荷叶也枯萎了,荷花池有点名不副实,可池子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陆鹤州脚下一滑,竟然被直接推了进去。
  岑悦一愣,就要去捞他。
  陆鹤州呛了两口水,浮出水面,无奈道:“你给我回去,这池子没多深。”
  他站起来,也就到腰间,池子底下还铺了鹅卵石,不用担心会陷进淤泥里。
  只是冷,刺骨的冷。
  或许这就是耍流氓的代价,果然话不能乱说,惹急了连兔子都会咬人,何况悦悦也不是个真兔子。
  陆鹤州从池子里面走出来,冷风一吹,就是个冷颤。
  岑悦扯着他跑起来。
  陆鹤州一时没明白她干什么,无奈道:“我没事,你别着急。”
  岑悦急匆匆道:“这么冷,你别受了风寒,先去换身衣服洗个澡。”
  “我去哪儿洗?”陆鹤州反手拉住她,“我先回家,你自己认识太后宫里的路吗?算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岑悦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稍微想了想,带着他往刘渝北几人住处走去。
  刘渝北正苦逼地抄书,就看见两人去而复返,他高高在上的表哥,还一身泥水,看上去狼狈不堪。
  “表哥,你怎么了?在宫里也有人敢欺负你?”
  是谁不要命了!
  刘渝北一脸震惊。
  陆鹤州随口道:“我自己不小心滑池子里了,你的衣服拿一身,给我换上。”
  刘渝北连忙差人去准备,又道:“表哥你还是先沐浴,去去寒气吧,这个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鹤州蹙眉:“这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我就是规矩!”刘渝北无奈至极,“悦儿,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这么出宫,非得染上风寒不可,我让人去请太医。”
  岑悦乖乖点头,看着陆鹤州,满脸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我自己的事。”陆鹤州打断她的自责,笑了笑,“悦悦,怪我自己,不怪你,要不是我瞎逗你玩,也不会这样了。”
  “乖,你去帮我看看,衣服来了没有。”陆鹤州摸摸她的脑袋,低声笑道:“不用觉得愧疚,如果真的不安心,你就去跟太后说说,出宫来看我?”
  岑悦居然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会跟祖母说的。”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一下子,居然把人推到水里了,冬天天气这么冷,那池子里肯定寒气入骨,陆鹤州还不怪她。
  岑悦心里难受坏了,低着头不说话。
  陆鹤州笑着低头,蹭蹭她的额头:“你啊,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真的没事,冷一点算什么,我长了这么大,什么阵仗没见过?”
  “这不一样。”岑悦抬眼看他,“以前是别人对你不好,可是我不能对你不好。”
  “那悦悦就以后对我好一点。”陆鹤州低声道,“等成亲之后,有件事得听我的,不许反悔。”
  岑悦单纯,不知世事,加之心里愧疚不安,就特别乖巧地点了点头,也没有注意到,陆鹤州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悦悦这么单纯,还是挺好的。
  至少她就不知道,自己在谋划什么,等以后想反悔了也晚了。
  陆鹤州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今天这顿凉,没白挨。


第47章
  陆鹤州一高兴, 自然松懈下来,警惕之心也去了大半, 因此险些生出事端来。
  刘渝北的宫殿里, 自然什么都有,陆鹤州坐在浴池里, 听太医的话,多泡了一会儿。
  门口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他没有睁眼, 只以为是来送衣服的宫人, 便淡淡道:“衣服放在外面,你出去吧。”
  那宫人并未回答, 陆鹤州只感觉到自己肩上绕来一只手臂, 一只女人的手臂, 女人家的脂粉气, 也扑入鼻中。
  他猛然睁开眼,啪一声将人甩进水里,跳起来喊了声:“来人, 抓刺客。”
  自己却是裹上一旁的衣服,冷着脸走出去。
  那人的容貌他隐约看见了,是刘渝北宫里的宫女。
  宫里人急匆匆赶来,陆鹤州穿着中单, 冷脸坐在那里, 瞪了一眼刘渝北,“二殿下,宫里出了刺客, 刺杀我,该当何罪!”
  那宫女已经从池子里爬了出来,衣衫见水尽皆湿透,勾勒出玲珑曲线,她趴在地上磕头:“殿下恕罪,太傅大人饶命,奴婢不是刺客,奴婢只是鬼迷心窍,想攀附大人,求大人饶命。”
  陆鹤州怒极反笑:“放肆,我跟殿下说话,有你插嘴的吗?”
  刘渝北正色道:“表哥,你先去换身衣服,这件事我来处理,表哥放心,我定然不会徇私。”
  陆鹤州点了点头,站起身拉了岑悦的手,往外走去,脸上还带着怒火,“幸而我反应及时,一把将人甩开了,否则说都说不清楚。”
  岑悦抓住他的手臂:“别气了,我相信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人心险恶。”陆鹤州叹口气,“悦悦,你今儿看到了,以后在宫里面,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小心,不可被人害了去。”
  岑悦也是心有余悸,没想到只是洗个澡,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有祖母在,也不会有人敢害我的。”
  陆鹤州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想把你装口袋里揣回家,把你自己留下,我真是一点不放心。”
  岑悦眨眨眼。
  陆鹤州道:“我去跟陛下商议赐婚的事情,早写定下来吧,太危险了。”
  “好。”岑悦不矫情,小小抿唇一笑,“我去跟祖母说,祖母疼我,肯定会同意的。”
  陆鹤州换了衣裳,两个人等了一会儿,刘渝北就慢悠悠走过来了,神情难看的像是吃了屎,“表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陆鹤州扬眉。
  “那宫女儿说是裕华指使的,说你……那个啥了,景华就会看不上你,她就可以趁虚而入,可我自己的妹妹我清楚,裕华又笨又蠢,但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刘渝北顿了顿,“而且她那么喜欢你,有谁多看你一眼,都恨不得挖了人家的眼睛,何况是这种事情。”
  陆鹤州也不觉得是裕华公主做的。
  裕华公主那么蠢,根本想不到这么做。
  他看着刘渝北:“你刚才说,事情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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