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第89/136页



贺昂:“……”

那个年纪的男生,对于一些关于性的一些内容,与其说有一种本能的求知欲,还不如纯粹寻求处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刺激。

片子并不好看,单纯的动作片,看完后,大家各自去洗澡清洗。清洗的时候,叶瑾瑜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玷污了心中的女孩。

从青岛回来,他过了几天才给她打电话,然后在电话里他提出了第一次约会,一起去看天台看天狗食月。

约女生看天狗食月并不是什么耍浪漫的行为,何况当时他也不会耍浪漫,只是除了看天狗食月他也找不到什么能约她出去的契机。

在百货楼顶,他一点没兴致看天狗食月,他失神的看着她,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目镜,纤密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美好的弧度。

“潮歌,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这是他的表白,当然这不是他来之前定好的表白词,只是此时此景,他觉得之前写的表白词很煞风景,而且不一定适合她。

后来,他跟她交往了,她靠在他肩上说他当时的表白实在太没有诚意了,他笑着揉乱她的头发,然后颇为认真地问说:“潮歌,我们以后结婚吧。”

“你要娶我啊?”她问,看向他的眸子亮亮的。

“对啊,我要娶你。”他说。

她笑嘻嘻,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转头问他:“养我一辈子呀?”

他点头:“一辈子。”

一辈子,可惜这三个字的分量他明白的有些晚,当时说出一辈子的时候,他如何也想不到以后他还会在另一个女孩身上找温暖。

他跟何小景交往,有次他在公寓里帮她修改图稿,然后她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他撒娇说:“瑾瑜,你帮我做一辈子的作业吧。”

一辈子,他心猛地被灼烫了下,他想起曾经他向她许过一辈子,一辈子多长啊,他还没有等,就已经失言了。

从法国回来,何小景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他回答:“是。”

何小景又问:“告诉我,你多久可以忘记她。”

他回答:“不知道。”

“我们分手吧。”何小景说。

他说:“好。”

第三十八章

我放下手中的小雏菊,这时瑾瑜也站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儿童蛋糕,笑出声,然而眼角却传来肿胀的酸意。

墓碑上是宝宝的百日照,也是他留下来最好看的照片,双眼笑得弯成了月牙,咧嘴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小白牙。

“潮歌,再一起吃顿饭吧。”瑾瑜突然开口说,语气有点涩然。

“不用了,我已经跟他约好了。”我说。

“哦。”瑾瑜应了声,不再说什么,然后过了有一会,他转过脸,用轻松的语气问我,“你跟他挺好的吧?”

我点了下头:“挺好的。”

瑾瑜笑啊两下,一只手插在裤袋,垂放在大腿边的右手像是有点不知放哪的感觉,碰了下额头后说:”那你们好好过吧,好好过吧……”

我对瑾瑜说已经跟贺昂约好一起吃饭,其实贺昂没说春节要回来,我一个人煮了年夜饭。放在饭桌上的手机时不时响起简讯过来的声音,是相熟的人发来的新年祝福短信。

寂寞是一种见缝插针的不良情绪,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日子里。我用手捧着脸,然后拨打了贺昂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我趴在桌上说着话,因为心情糟糕的关系,语气低落。

“贺昂,我想你了。”我喃喃道,“你什么时候忙完,忙完的时候过来看我好不好?或是我去法国看你……”

电话那边,贺昂只是笑,过了会他冒出一句:“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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