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要专宠:花心邪皇走着瞧》第2/37页


  “孩子?他算我哪门子的孩子,他不过是我为了利用你,失误下的一个产物而已,我从来就没有将他当成是我的孩子!”
  说到最后,语气里透着浓烈的厌恶与鄙夷,就好像诺儿是什么怪物一般,让他极其讨厌!
  从李慕言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不再是简单的一句话,而是像沾满了剧毒的利刃,直直的刺向叶筱薇,让她顿时鲜血淋漓。
  叶筱薇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长相俊逸的男子,若不是亲耳所听,她真的无法相信,作为诺儿的亲生父亲,李慕言竟然会如此无情无义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还是人么!简直就是连禽兽都不如!
  叶紫容将襁褓中的婴孩,递到李慕言手中,李慕言接过,与她相视一笑,两人眼里,都迸射出一抹冰寒的杀意,令在场的叶筱薇只觉一阵寒意,陡然从脚底板升腾而起。
  “不…”叶筱薇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吼,双眸瞪得极大,眼珠子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了自己的夫君,正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他们孩儿的口鼻,亲自将他闷死,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幼小的孩儿,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怀里。
  “哈哈…叶筱薇,黄泉路上有你的孩儿陪伴你,你也不会感到孤单了。你也不要怪我无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是太女,我也不会对你如此绝情!”
  叶紫容大笑着,冲叶筱薇如此说,而叶筱薇却一改刚才的激动,此刻的她变得极为冷静,冷静得让人有些胆寒。
  她直勾勾的盯着李慕言,脸上一片死灰:
  “为什么?李慕言,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放过,他可是你的亲生孩儿!就算你再厌恶他,再嫌弃他,你怎么能够亲手将他杀死,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
  李慕言毫不留情的将已经断气的诺儿,重重往叶筱薇的怀中一扔,叶筱薇挣扎脱身,立马抱住诺儿那小小的尸体,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诺儿,我的诺儿…”
  “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并不是因为随你父后的遗传,从小体弱多病,而是我父君买通了御医,让你从很早开始,就服食了一种慢性毒药,让你慢慢的虚弱,直至病死,但可惜的是,我已经没耐心,等到那时候了。至于你的父后,也是我和我的父君下毒陷害而死!叶筱薇,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到了底下,你们祖孙三代,再好好相聚一堂吧!还有,我现在已经怀了慕言的骨肉,所以你的诺儿是生是死,已经根本就不重要了。哈哈…”
  原来,她的父后不是因为身体欠佳病死的,而是叶紫容与她的父君,合伙害死的。
  而至于叶子荣和李慕言,她也早该料到,早该发现他们两人有一腿的,可是她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样的秘密,她可真是反应有够迟钝的紧。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父后死了,诺儿也死了,她被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背叛了,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
  她望着眼前一脸冷漠的李慕言,看着靠在他怀中,笑得极为得意与恶毒的叶紫容,突然勾唇,笑了。
  “叶紫容,李慕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本宫对天发誓,若有来世,我定让你二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从阁楼上纵身而下。
  在那一刹那,她明显的看到了阁楼上站着的那二人,骤变的脸色,害怕么?你们也知道怕么…
  银色长龙,将天际划开,一声震天炸雷响彻天际。天空中厚重的乌云,似再也承受不了这样沉甸甸的重量,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001 重生

  耳边似仍旧吹着如刀刮般的大风,而她的身体在这种含杂着冰冷雨水的大风里,急速往不知深度的深渊下坠…
  “啊!”叶筱薇大叫着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汗湿了一身,大口的喘着气。
  而此时,门外传来两小丫头一阵挺随意的对话声。
  “喂,夏雨,那药不会被人发现吧?”身为叶筱薇的贴身婢女春露,无不是小心翼翼的问着她身旁站着的夏雨。
  夏雨冷笑一声:
  “发现?谁能发现?因李贵君对外宣布,太女身体违和,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院子,违令者斩!这个院子,这间房,就你我二人能够接近,别的人统统都进不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皇上现在正在云山打猎,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太女又生性懦弱,一切皆在我们掌握之中。等皇上回来时,怕已经是木已成舟,为时晚矣…”
  说罢,夏雨嘴角浮起一抹恶毒、阴险的笑意,仿若一切皆在她的掌握之中。春露闻言,不由也跟着一起笑出声来。
  这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统统落进叶筱薇的耳中,她突然一激灵。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背叛她的春露、夏雨也都下了地狱不成?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这浅黄色绣着云纹紫龙的锦被,以及这红漆雕花镂空大木床,床铺四周围着白色纱幔,因从窗口有微风吹进来,迎风而舞…
  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心下着实十分震惊的紧,忍不住扭头看向一旁,这屋中熟悉的布局以及家具,让她震惊不已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她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回到了自己东宫的寝宫里,这是她的卧房。难道在阁楼上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
  “喂,夏雨,你没听见屋里的响动么?”
  夏雨伸手拂了拂耳鬓的秀发,理了理衣袖,语气显得极为懒散。
  “跟鬼嚎似的,自然是听见了,我们也别在这闲唠嗑了,赶紧进去吧!”
  夏雨以为她们的声音极小,叶筱薇会听不见她们的对话,可是不幸的是,她们在外面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的听在了耳朵里。
  等一下,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现在眼前所看到的,耳中所听到的是真的,还是阁楼上的那一幕是真的。
  她可不认为,阁楼上发生的那一幕,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因为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令她刻苦铭心,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忘记。
  那么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觉得头好乱,也好痛,似要爆炸了一般,让她十分的难受。
  本是紧闭的房门,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穿着浅青色罗衫的清秀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两个女人,叶筱薇自然认得,她可不会忘记,在阁楼上,她们站在三妹叶紫容身边,冲着她笑得极为得瑟与无情。
  她更记得,她们使劲拉着她不让她从李慕言手中抢回诺儿,眼睁睁看着她的诺儿,被李慕言亲手杀死的一幕。
  只是当这两丫头出现在门口时,她就惊呆了。
  眼前的确实是春露与夏雨,只是她们两人,似乎显得太过稚嫩,而且两人根本就不像十八九的大姑娘,倒更像是十三四的半大孩子。
  夏雨一脸娇笑的走到叶筱薇跟前:“主子,你醒了么?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啊?”
  然后她像是故意记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转而望向一旁的春露。
  “春露,既然主子已经醒了,快将早就熬好的汤药给拿来吧,太医说了,主子身子骨娇弱,药是要按时喝的。”
  夏雨边说着,边向春露递眼色,春露应了一声,连忙往外走。
  她母皇每年都去云山打猎,只是却不是这个时候,刚才她明明已经从阁楼上跳下来,必死无疑,就算发生奇迹没死,叶紫容与李慕言那对奸夫淫妇,也不可能会让她好端端的躺在东宫的寝宫里。
  而眼前的春露与夏雨又都是年轻了好几岁的模样,按照她的记忆,春露和夏雨和她年纪相当,今年也该十九岁了,不可能长成这副半大孩子的模样。
  一种奇怪的念头在她脑海里产生,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望着眼前盯着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半晌的夏雨,失声问道:
  “夏雨,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太女怕是病糊涂了吧,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样一个令人莫名其妙的问题。
  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那御医的药有什么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不成?
  虽然她很想不耐烦的骂她一句神经病,但三公主那边却再三嘱托,一切未尘埃落定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叶筱薇现在是太女,是她的主子,而她不过是一个伺候她的婢女而已,她二人身份悬殊。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自然是不能在叶筱薇面前如此的放肆!
  她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耐着性子,向叶筱薇解释着。
  “回主子,辰时三刻了!”
  叶筱薇摇头,眼里掩饰不住的探究以及不可思议。
  “不是,我不是问你时辰,我是问你现在是哪一年!”
  她这话一出,夏雨惊得一愣,莫不是她这主子真的得了什么精神错乱症,或是健忘症吧。
  不然怎么解释,好端端的一个人,连今年是何年,都不记得了呢?如果将这事禀告给三公主那边,一定会得到三公主的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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