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与钻石男》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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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与钻石男
作者:凌零爱

  序曲
  翻看着手中的绿本本我长出一口气,将本子随意扔进包包里,抬头挺胸的走出民政局。
  从今儿个起我―杜冰,31岁的女人,正式告别围城生活迈向新生活啦!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啦!”手机另一端的人像是算好了时间,电话适时响起。
  “喂?你好,我是杜冰。”我声音中每个字符都是跳跃的。
  “冰冰!是妈妈,你没事吧?快回家里,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别瞎想啊,妈让你陈姨给你介绍个好的……”妈妈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连珠炮的传来。
  “妈,我很好。”我保持欢快的语调,“我可能不会早回去,今天有舞蹈课呢。”
  “这时候还上什么舞蹈课,快回家来!”妈妈有些生气。
  “哎呀,我的好妈妈。”我撒娇的说,“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了那个男人我更应该活得开心精彩一些不是吗?”
  妈妈的啜泣声从听筒中传来,莫名的眼睛酸涩起来,连忙说:“妈,我着急上课不多说了。”
  挂掉电话,我深呼吸二次调整了一下情绪。
  打车到了舞蹈室,一推开门听到欢快的音乐,我再次深呼吸一次,告诉自己:“从今天起,杜冰―你的生活首位是赚钱!次位是赚钱!最后是孝敬妈!”
  第一章-肚皮舞娘
  迪吧里的空气永远是这么乌烟瘴气,而简陋的后台化妆间更是非简单的脏乱可以形容的。
  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一个个用极少布料裹身的女子,艺校跳舞的女学生们在合着动作,唱歌的在听MP3背歌词,还有几个串场的老手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吸烟……
  “肚皮舞做准备了。”负责喊场的男服务员探头进来喊。
  “哎哎,人家正换衣服呢,干嘛进来!”有几个正忙着准备下支舞蹈换衣服的女学生因为有男人探头进来惊叫成一片。
  “白给我都不看,装什么纯真啊。”男服务员半打趣的喊道。
  女学生们少不了又是一顿嘻哈的谩骂。
  我本想深呼吸一下,但看到候场的几个烟鬼满脸陶醉的样子还是算了,不想多吸二手烟让自己早死。
  异域的音乐响起,我走上了那个舞台―夜场的舞台。
  灯光总是那么刺眼,耳中除了音乐还有尖锐的口哨声,男人们的喊叫声。
  我的脸上除了笑容还是笑容,每个动作都是熟记于心中随音乐舞动。
  肚皮舞是种集女性美与性感于一体的舞蹈,初次在健身会所接触到这种舞蹈时除了惊艳就是惊艳,一下子就痴迷起来,花下重金系统的学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可以成为我谋生手段之一。
  一个人的舞蹈是孤单而不出彩的,我组了一个肚皮舞表演小团队,到处表演赚些出场费,跳的外行人觉得不错,行内人看着初级水平,但这个社会上有几个是专业级的肚皮舞舞者啊。
  女人的原始本钱就是身体,用身体赚钱不是什么罪过,不是吗?当我扭动自己的胯部,抖动我的胸部,我幻想着所有男人被我的性感征服。
  眼儿媚的一抛,没有任何目标,但仍是引得台下口哨声四起。
  “今天人不少啊。”张静边卸妆边兴奋的说,她是我们肚皮舞团中年轻最小的一个,今年仅23岁。
  “周末的原因吧。”胡小燕面上无波的应了一声,她总是这么冷冷淡淡的,在舞台上也是因为表情不好一直被安排在后面,但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我换着另外一套部落风的肚皮舞服饰,笑着问:“小静该不会是今晚要在店里玩一把吧。”
  张静朝我眨眨眼,露出神秘的笑容说:“还是杜姐了解我。”
  “别玩太疯了,注意些安全。”迪吧这种地方,当午夜场正式开始也就是糜烂的开始,烟酒早已不能麻醉那些想寻欢的人,一些各种渠道来的药品或自配药悄悄在舞动的人群中出现。
  一向动作很快的冯艳把包一甩,对我悄声说:“杜姐,我听一个男服务员说张静搭上一个常来这里的男人,那个男人开着A6……”
  我抬手阻止冯艳的话头,小声说:“随她吧,这是个人私事。我不便多管,但私下我会和小静聊聊。”
  冯艳点点头,向大家打个招呼匆匆走了。
  在这里没有人会用真名字,这个迪吧夜场里大部分都知道叫我杜姐,因为我年龄够大,其他演员都用一些英文名字或假名。
  张静换了套露脐装蹦跳着向大家打完招呼窜到前台去了,胡小燕也离开了。
  此时,离午夜夜场正式开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店里节目表演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化妆间里的人越来越少,保洁大姐已经开始整理化妆间的卫生了,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我不想去仔细听,因为知道那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话。
  “杜姐,最后一支舞是你的了。”男服务员探头进来小声通知着。
  我点点头,笑着道了一声谢,男孩子红着脸缩回了头。
  “呸!”保洁大姐不知道为什么呸了一口,将垃圾扔得哐哐响。
  我的心中一酸,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服饰,抬头挺胸的走出了化妆间。
  在缓慢而充满异域神秘风情的音乐声中,我将自己幻化成一条蛇,极尽所能的将自己的身体各部分离开来,移动、扭动、舒展。
  这支舞我可以大多时候垂下眼帘,享受着音乐与舞蹈带给我自己的满足感。
  独自表演的演员的要求是必须要带动起气氛,在台上干巴巴的跳那是不行的。我轻移步伐来到舞台边上,对台下不知是男是女的客人抛出一抹笑(管他是男是女是萝卜还是土豆),旋即又转身走向另一边。这是一种技巧,以免一些兴奋过度的客人伸手拉一把或摸一把的,动作要迅速要快。
  场子走足了,我又将自己挪到比较安全的舞台位置。
  谢幕十分钟后,夜场开始了,音乐把地板也震得起伏。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今天也干得很不错,加油,杜冰。”
  我加快速度换好了衣服,脸上的浓妆准备回家再卸掉,正在收拾服装的时候,那名喊场的男服务员又探起头来。
  “杜姐,有人喊你的台。”语调中透着一些惊讶。
  我一愣,随即笑骂道:“别开老姐姐的玩笑了,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的。”谁会叫一个32岁的老女人坐陪,五十岁的老头子吗?真想大笑三声以示讽刺。
  “真的,杜姐。”男服务员认真的说,“是卫哥让我告诉你的,二楼72号桌。”
  卫哥是这个夜场里看场子的头儿,能让他传话的人看来来头不小。
  我皱皱眉,我从没出台陪坐过,毕竟我是来跳舞赚钱的,不是来陪酒的,但为了能在这个场子里继续表演下去,偶尔陪客人喝酒道个谢是场里的规矩。我心中有些不安。
  “小弟,能不能让卫哥帮我推一下。你知道姐姐年龄也一大把了,找唱歌的小猫或苏珊娜不是更好嘛。”我紧张的笑笑。
  男服务员听后跑了出去,我松口气,加快了手中收拾的速度。
  但有些事情总是躲不过去的,当听到化妆间遮帘猛的被拉开的声音,我就知道今天这台恐怕是出定了。
  “卫哥。”我挂上客气的笑容。
  卫哥是个高大的男人,像其他内保一样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耳朵上挂耳麦手里还拿着呼叫机。
  “杜姐,今天请你出台的客人是档次不同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卫哥黑着脸说,但他的脸色好像总是别人欠他很多钱的样子,没见过他有二号表情,至少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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