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第118/128页


  容初抬眸看着男人,微微抿唇。
  宴岑深深看着她,那个眼神像是在打量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过了好几秒,他又低低开口:“我爱你。榕榕,我一直都很爱你。”
  “可我也犯了很多错误。我想,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爱你。”男人长睫缓慢低垂。
  “不正确的爱,就是伤害。”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分开了三年,或许,也不算件坏事。”他抬手,指尖抚上她脸颊,又小心翼翼地抹挲着,“至少,这三年让我明白了自己有多爱你,也让我慢慢学会了怎么样去爱你。”
  男人冷白色的指尖粗粝微凉,触上她细嫩的皮肤时,容初后背一麻,浑身一僵,却没有躲开。
  “你需要的爱是理解,是支持,是保护,是安全感。”他定定望着她,黑眸比海更深,炙热又浓烈,“你说我不是你需要的人,没关系,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人。”
  “榕榕,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再给我一个家,好不好?”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磁音暗哑,越发溺人。“你和居居才是我的家。我想好好爱你,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在一起,好吗?”
  容初眸光微动。
  她突然意识到,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和第二个人有这样深的羁绊了――他是她全部的情感经历,从情窦初开到伤情受挫再到走向成熟,他见过她所有的模样。
  甚至某些她极力隐藏的时刻,那些连家人都不知道的低落和窘迫,他也都在。
  他说,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
  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自始至终,她也只有他啊。
  哦,他们还共有一个小猪崽崽。因为居居,他和她也变得血脉相连……
  他为她放弃一切,倾其所有。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做到这些。
  她也不会再和别人这样深刻的经历,不可能再毫无保留地爱上另外一个人了……
  容初抽出自己的手,抬眸看了眼宴岑。
  四目相对,男人的喉结很重地沉了一下,深切的眸光流露些许不安,像在等待审判一般紧张。
  容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连要接受,她居然也找不到自然的表达方式。
  她抿唇,垂睫睨向桌上那摞资产证明。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宴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面色略微一顿。
  “你放心。”宴岑轻声,“两年,不,不用两年,我就可以让我现有的品牌,重新变成第二个Lare集团。”
  “我以前能给你的,现在也能。以后也不会委屈了你。”
  容初垂睫无言。
  她当然相信以他的能力和手腕,即便脱离宴氏,重回顶峰也是迟早的事。
  但她不在乎这些。她从来不在乎,也没想运用便利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她看重的也从不是他时尚帝国的高位……
  容初突然伸手,一边把那堆文件证明拨到自己身边。
  “你既然给我,那我就收下了。”
  她快速瞟他一眼,微微咬唇,声音更低:“那你,你我也就连带着……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宴岑双眸一亮,前所未有的光彩。
  他勾唇轻笑,一手把自己的资产证明全都推到容初面前,“那不许退货。”
  说着他又顺势一把抱住人家,“也不能退我。”
  容初被宴岑抱进怀里,难得慢慢红了双腮。她附在他胸口,猫眼躲躲闪闪不看男人。
  “那我不保证。你要是,要是再招惹我,我还是要退――唔!”
  他甚至连退货这样的话都不让她说,径直欺身封住了她的唇。
  容初给这突如其来的封口吻,震得心头狠狠一跳。
  心尖上随即弹出密密麻麻的悸动,像是酒塞“噗”地被拔开,泡沫伴着“滋滋”声涌出来,全是细密的雀跃。
  有了上次她过生日那次,这一次接吻……她其实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上次男人被南庭那通电话激到了,宣告般彰显着自己的主权和占有欲,亲得急切又激烈。
  可这次完全不同,男人依然激动,却吻得绵长又克制。他像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容初感受到他被接受的欢喜和热烈,甚至还有刻意讨巧取悦她的意味里面。
  很少有男人和她身高这么匹配,照理来说,和宴岑接吻应该不费力气,可容初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醉酒一般止不住向后仰。
  脑袋混沌至极,她心里却还在下意识骂他嗔他:
  这狗男人,吻技有点好……
  顺便也怨自己不争气:
  呜呜呜你给我站好了,怎么一被亲就要变软骨虾啊,没出息……
  宴岑大约是听到了软骨虾的心声,他一手轻易紧箍她腰肢,另一只手把容初的两条细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背上。
  容初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但整个人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滑。她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小孩儿,不,她还不如小朋友,至少小朋友不会这样哼哼唧唧地流口水……
  就在她无法招架地“呜呜”时,宴岑突然停了下来。他一把横抱起软腿虾走到沙发那边,自己先坐好,又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修长有力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腰,二话不说就要压过来继续亲。
  容初两手抵上男人的胸膛,赶紧偏开脑袋。
  她依然气喘吁吁的,唇上的口红早已晕开,上面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莹亮,原本素净白皙的脸颊现在也跟上过烫伤妆一样,红得绯艳又好看。
  宴岑对上那双被亲得水光潋滟的猫眼,唇角忍不住上勾,很轻地笑了下。
  容初又从那声嗤笑中读出了得意和戏弄的意味,她抬手啪地就在男人胸前糊了一巴掌,又一把把他推到沙发靠背上。
  “你给我起开……”
  宴岑索性顺势半倒在靠背上,他捉起胸口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黑眸微抬,深邃看她。
  男人的领口被扯开了些,亲吻她指尖的动作卑微,抬眸向她看时眼神却强势又渴望,莫名欲气。
  容初心尖一麻,没由来那次电梯里那天。
  她在黑暗中跌坐到他身上,然后……
  容初没忍住,轻轻嗤笑出声。
  宴岑也跟着弯起唇边,“笑什么?”
  他声音跟被揉了沙一般,更显磁性暗哑。
  容初挑起猫眼看男人,“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电梯……”
  她顿住,唇瓣傲娇努起,“你真的很不要脸。”
  突然被控诉的男人有点征,不解扬眉。
  “我腿……”容初不自然地抓了下鬓角,说得更明白,“我的腿都被硌疼了……”
  宴岑眨眨眼,一下子恍然。
  “你冤枉我了。”他牵唇低笑,“那是我的车钥匙。”
  “我当初并不知道那就是你。而且当时的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调动起来了。”
  容初侧眸看着男人不说话,一脸“我信了你的鬼你个老流氓”。
  宴岑轻舔了下唇边,也不再解释。他突然坐直,两手环过她的腰,把人往身前一带,让两人挨得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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