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王冠》第17/89页


梦到了白念璟,凌鸢便开始梦到有关白念璟的后来,她受人之托去化妆室里找白念璟出来拍戏,却被反锁在里面,一场大火说来就来,她无从躲避。

梦到了这个时段,凌鸢便睡不下去了,她挣扎了很长时间,终于睁开了双眼,入眼便是刺目的灯光,她眯了眯眼睛,额头上满是汗水,甚至能感觉躺在病床上的背部也有些湿了。

她庆幸自己没梦见那场大火便醒了过来,头惯性地往右边撇了一下,便看见一张熟睡的脸。

这张脸很熟悉,不过也让她很惊奇。

姜城旭睡得并不安稳,一对眉头微微皱着,睡着的时候嘴巴有些张开,凌鸢似乎可以看见他唇缝里即将流出来的口水,她噗嗤笑了一声,就这轻轻地一声,惊醒了姜城旭。

对方坐了起来,伸手擦了擦嘴角,凌鸢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将他的手握在手里。

她立刻放开,有些尴尬地朝姜城旭看去,清了清嗓子,发现喉咙干燥地说不出话,哑了好一会儿,她才问出口:“你怎么在这儿?”

姜城旭有些尴尬,并没回答,反倒是从外进来的陈精灵手上端了一碗粥,走到凌鸢跟前说:“还不是你,人家好心抱你过来就医,你就死死抓着人家的手不放,说什么也没松开,他就只能在这儿陪到你醒了。”

凌鸢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姜城旭看去,她抿了抿嘴,说:“谢谢你,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

姜城旭听到凌鸢道谢的时候还有些惊讶,随后而来的道歉又让他有些尴尬,他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后,干咳了一声,官方似的说道:“你没事就好了,我经纪人还在外面等着,就不陪你了,你好好休息。”

凌鸢点头,等姜城旭走后,她才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陈精灵把小餐桌放在她面前,又将粥端上来,说了句:“你别和姜城旭走得太近了。”

凌鸢一愣,端起桌上的碗,舀了一勺粥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句:“医生说我了的情况吗?”

陈精灵撇了撇嘴,回答她:“说你用错了胃药。”

然而凌鸢记得,今天她根本就忘了吃药,她继续沉默地喝粥,听陈精灵在那儿长篇大幅地说着让她如何注意身体。

27.026:有人要整我

凌鸢并没在医院里躺太长时间,下午就想回去,陈精灵说安排在半夜,那时候门口的记者都走了,出去比较方便。

天黑了很久,陈精灵才来接凌鸢出院,她到家了之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白念璟家的客厅灯还亮着。

她一直没有白念璟家的钥匙,只能按门铃,并没有等待多久,门便开了,凌鸢进屋发现白念璟还未睡,他身上穿着睡袍,正靠在阳台的吊椅上喝红酒。

凌鸢朝白念璟走去,对方双腿叠交在一起,慵懒地靠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红酒杯的边缘画圈,一双眼睛看向落地窗外。路灯照在花园中,葡萄架上的葡萄有许多都已经成熟得落下来,在草地上铺了一层。

凌鸢坐在了白念璟对面,挑眉朝他看去,对方没有回应的意思,端起红酒优雅地喝一口,慢吞吞地咽下。

凌鸢抿了抿嘴,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失望,她起初还觉得,等她进门的那一刻,白念璟至少会问一句她的身体状况,毕竟这件事闹得不小,他又是她的经纪人,没理由不知道。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凌鸢才开口,有点儿像受了伤的孩子焦急将伤口给家长看的模样,撇着嘴说:“我今天住院了。”

凌鸢说完,白念璟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点点头,只嗯了一声。

凌鸢心里有些不舒服,接着说:“医生说是吃错了胃药。”

白念璟从一边又拿了个酒杯,斯条慢理地倒上三分之一,放在桌上,用两指推到凌鸢面前,这才抬眸看向她。见她脸颊有些鼓,显然是含着气的,眉头略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满。

他说:“你今天没带胃药。”

凌鸢当即缓过神,接话:“对啊,所以我怎么可能吃错胃药?剧组里有人想整我。”

白念璟敲了敲红酒杯边,示意凌鸢去喝,等凌鸢喝了一口后,他才说:“不是想整你,是想害你,这件事恐怕与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有关。”

凌鸢想起那场大火,即便嘴里含的是九几年的法国红酒,也实在难以下咽,她忍了很长时间,握着杯底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大约一分钟后才说:“我会不会连累到你?”

白念璟突然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他朝凌鸢看去,一双桃花眼中分不清到底有什么情绪,似乎是柔和的,却又有些暴戾,白念璟说:“从你签下合约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你就是绑在一起的,以后再也不要说连累这样的话了。”

或许白念璟的话太有说服力,下一刻凌鸢便安心了下来,等安心了之后,又带着点儿小情绪地问了句:“你不关心我身体状况吗?”

问出口后,她才发觉这话在她说与白念璟听有些怪异,于是立刻又说:“毕竟,我如果生病的话,就没办法给你赚钱了。”

白念璟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换了个话题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凌鸢被他问得有些迷糊,不解地看向他,一时间无法回复,白念璟又开口:“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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