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王冠》第77/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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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因为负伤的原因,第二天一大早陈精灵就打电话给合作方说她身体不适要将接下来的行程推迟了,新电影的拍摄也要暂且搁置。

若是换做平常,媒体一定会宣扬她人红所以耍大牌,可这几日的媒体没那个时间管凌鸢。

因为沈寒这个不怎么在娱乐圈混迹的人物上了娱乐版的头条了,沈寒投资过几部电视剧,偏偏每一部都与郑青语多少有点儿关系,而这一天娱乐版的头条新闻便是——昔日视后纵火入狱,男友沈寒紧跟其后。

标题是大写的红色字体,引人关注,因为沈寒的身份并不算小,在白家也是个表亲关系,多个记着想要进入白家打探,问白念璟是否知道此时,白念璟上下班的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可谁也没看到这个今年才执掌白家的少爷真面目。

生日当天白念璟正靠在自家阳台的吊椅上,翻动这从公司寄过来的文件,拿起钢笔有模有样的办公。

凌鸢端着礼盒从楼上走下来时脸上还挂着怪异的笑,她脸上有伤,虽然好了些,可依旧能看见,等坐到白念璟对面,她便将礼盒推了过去,满脸期待地说:“打开看看。”

白念璟打开了礼盒,早就知道礼物是什么的他依旧眼眸一样,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在嘴里,是他喜欢的甜味,随后用赞赏的眼神投向凌鸢,夸赞一句:“手艺不错。”

凌鸢惊讶:“你知道是我做的?!”

白念璟但笑不语,凌鸢撇了撇嘴认命,她的事情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白念璟的目光落在了凌鸢的脸上,她脸颊已经消肿,脖子上还有深深的淤青,额头上的绷带被拆开了,贴了两个ok绷,这几天受伤后不用工作,越发变得粘人了起来,总喜欢坐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笑,每回看到那笑容,白念璟都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跳。

凌鸢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吃由对方亲手从葡萄架上摘下来的葡萄,砸吧着嘴说:“我受伤的时候是你答应了要在家里陪我到伤好为止,不许反悔啊。”

白念璟还记得凌鸢抱着他嘟嘟囔囔说了不少心里话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问他能不能在家里陪着她,那张薄唇里吐出害怕时,他顿时就心软了。

一旦答应下来的话,不论如何也要做到,白念璟掰着手指数着日子,凌鸢身上的痕迹大约还要过一周才会消除,就当是提前适应两人的婚后生活。

想到婚后生活,白念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顿时戛然而止,朝凌鸢瞥了好几眼,尴尬地将目光重新落在了手中的文件上。

凌鸢笑着拿了一颗葡萄塞进了对方的嘴里,两人晒着太阳,享受这下午难得的宁静时光。

就在这栋洋房的马路对面,隔着重重草丛的密林内,两个人手上扛着价格不菲的摄像机,将焦点聚焦在了阳台上的二人身上。

其中一个开口:“这么大的料,你从哪儿挖来的?”

另一个说:“哪儿是我挖来的?是我老大说有人给他爆料,所以才让我们找到这儿来守着的,守了一上午,可算是守到了!你看!还喂葡萄吃呢,要说他们俩没在一起谁信啊!当红女星凌鸢竟然被白家少爷包恙,这新闻怎么也得让我们杂志社火一把吧?”

“嘿你瞧!她脸上还有伤!”

“料子够足呀!该不会还有什么隐藏的性癖好吧!哈哈……快拍!”

连着几声快门,加上长达六十分钟的录像,两人扛着仪器满载而归,脸上的笑容似乎是对第二天的头条满是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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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璟在家里工作,凌鸢便喜欢缠着他撒娇。

李姐万万没想到的是曾经为凌鸢做出一碗蛋包饭的白大少爷在对方扁嘴的要求下,也弄出了一桌满汉全席。

李姐看着白念璟在厨房里利落地将土豆切成了丝儿,那刀功比她这当了二十多年保姆的人还要熟练,站在她身边的老管家欣慰地点点头,说:“以前夫人在的时候,大少爷也经常这样下厨的,不过夫人走了之后,大少爷就没进过厨房了。”

凌鸢听见管家在聊白念璟,立刻凑了过去,拉着管家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手上端着切成一块块的芒果边吃边问:“白念璟特地为了他母亲去学做饭的吗?”

老管家自从看透了自家大少爷对凌鸢的心思,就再也没给凌鸢摆过脸看,甚至在看凌鸢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崇拜的味道,毕竟这样油盐不进的白大少爷就连远在法国的老爷也是拿他没辙的,却轻轻松松被凌鸢摆平了,怎么能不佩服。

所以凌鸢有问题,他必定知无不言。

“三十多年前白先生刚认识夫人那会儿,夫人就是用一手好厨艺绑住了白先生,两个人在一起不过三个月就结婚了。当时老爷并不看好这门亲事,毕竟夫人是演员,与许多男人都有过感情戏,不过事实证明先生和夫人是真爱。大少爷最缠着夫人了,或许是受到夫人的熏陶,大少爷学会了夫人拿手的厨艺,更是考进艺校要当演员。不过大少爷刚考进大学夫人便身体不适离开了,从那之后,大少爷就再也没入过厨房。”

老管家在白家住了几十年,可以说是看着白念璟的父亲长大,又看着白念璟长大的,对白家的人都有感情,提到这一段,眼眶有些发红。

“夫人是世上最好的夫人了,有明朗的笑,对人温和,对我们更是好的没话说。”

凌鸢眨了眨眼睛,朝厨房看了一眼,只能看到白念璟在烧菜的背影,对方正在认真为自己做一顿满汉全席,根本没听见老管家的话。

凌鸢突然觉得心里一酸,白念璟在如此庞大的家庭里长大,身边有爱他宠他的人,按理来说应该很幸福的,至少比自己好得多。她从小家里就穷,到了青春期因为长相没少被混混似的男孩子嘴上调戏,走在马路上被人摸一把脸什么的也常有,后来爸妈死了,她就考进了大学。

记忆之中,凌鸢对那个家并没有太多感情,父母仿佛一直在忙工作,她还记得自己十六岁那年哭着回去说隔壁长得像冬瓜似的男孩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他爸妈说,那是他们上司家的儿子,有钱,吃点儿亏吧,吃亏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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