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可口[重生]》第115/129页


  “嗯。”阮软应声:“我在公交站台,好像有直达的公交车,两块钱就到了。”
  “不准挂电话,快到的时候告诉我。”廖祁生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我下去接你。”
  车来了,阮软摸出两块钱上了公交车,跟他说:“我上车了,大概二十分钟到可能。”
  而时间被阮软估多了,公交车只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到了廖氏集团附近的公交站台。
  阮软一路都举着电话在耳边,跟他说面试上的事情,反正挺顺利挺开心,下车后就往廖氏的办公大楼去。
  刚进了大厅就看到了廖祁生,手里同样举着电话在耳边。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挂掉电话迎到她面前。
  看起来还是无比正经淡定的模样,跟她说:“走吧。”
  阮软把手机放下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和他一起上老板专用电梯。
  然而还没等电梯的门彻底合上,廖祁生就再也没办法假装正经。他抱起阮软把她压到电梯壁上,没给阮软做任何反应的机会就亲了上来。他抬手握住她脖间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迎合自己。
  他整个身体都紧紧压着她,肿起来的某处坚硬分明。
  一个月没见,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阮软穿着小西装,后背抵着冷硬的电梯壁,被他吻得出不了声。
  他先是极尽温柔地和她抵缠,耳鬓厮磨。之后他想要得更多,亲吻不断热烈起来。手掌从她腰上向上,在她胸前停住,打了两了个圈,然后开始去解她内搭白衬衫上的扣子。
  扣子一颗颗解下去,胸口扫进凉意,阮软突然推开他,喘息微微,“在公司,不要。”
  廖祁生被推开一点,目光起雾,看着眼前被亲得口红晕开到唇外的女孩子,衬衫的扣子解了一半,裸色无痕内衣半隐半现,诱惑无边的凌乱。
  上两次都是在灌满夜色的房间里,在暗色里凭着感觉摸索。
  这一次全都清楚地在眼前,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呼吸微微急促,肿胀的欲望疼起来,他看向阮软的眼睛,“我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  略略略,谁故意卡车谁是小狗


第86章
  阮软迎着他的目光, 被他引诱着带入深不见底的墨黑色渊涡。
  抬起的手指压在她唇边, 轻轻擦拭着被亲得晕出了唇线的口红,描摹嘴唇的形状。擦得越发凌乱旖旎,勾动心魄。
  廖祁生喃喃自语, “别说两辈子,十辈子都不会觉得够……”
  阮软还有些懵懵的,脸颊上染两片绯红,听到电梯到了顶层打开。
  廖祁生合一下她半开的衣襟打横抱起她,出电梯后直接进办公室把门反锁。抱到办公桌边把阮软放在办公桌上坐着, 迫不及待地一边压过去吻她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西装。
  西装脱了扔在一边, 又摸起桌面上的遥控器关窗帘。
  阮软要躲他, 被他亲得微微后仰, 后背没有支撑,要倒下去的时候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廖祁生揽过她的腰,把她压向自己, 吻得霸道热烈, 想要侵占她的每一分领地。
  窗帘沿着轨道缓慢铺开, 办公室里的光线在一点点变暗,壁角的灯亮着温柔的暖光, 搅动暧昧。
  小西装被扯掉扔到了旁边的办公椅上,阮软还在想着这是在办公室,不是家里,不是卧室。胳膊撑在廖祁生胸口推他一下,她睁着水雾蒙蒙的眸子低声道:“回去的吧, 晚上……”
  “晚上再来一遍……”廖祁生打断她的话,再度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伴着浓情的亲吻,他压着阮软往桌子上倒,手指灵活地解开白衬衫上剩下的几个扣子。手掌从腰里滑到背后,挑开她内衣上的勾扣。
  阮软有点迷乱,麻遍全身的快感支配着她。拒绝不掉,甚至浑身的每一寸肌肤毛孔都在蠢蠢欲动,让她想就这么沉沦下去。
  她从来不是贪恋这种事情的人,以前甚至完全不愿意面对这种事。
  或许是真的有了爱情,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吧。她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也接受了。
  从办公桌到沙发,廖祁生逗弄得阮软酥成了软面团,但一直没有进入正题。
  他压着快顶破身体的亢奋伏在她耳边问:“可以了吗?”
  阮软陷在沙发里,白皙的皮肤被他亲吻过后留下细密的吻痕,她每一下呼吸都很重。
  她不回答,抱着廖祁生的脖子,把嘴唇贴到他的耳垂上。
  廖祁生闷哼一声,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红着耳根挺了进去。
  阮软还是叫了一声疼,胳膊落下去环住他的腰,指甲往他后背上挠,抓出细小的血痕。
  但这一次比第一次适应得快一点,到两个人微微出汗的时候,令人身心愉悦的快感已经基本压过了疼痛。又或者说,伴随着的疼痛,也刺激出了快感。
  阮软身体中产生了很彻底的释然,好像……不美好的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
  阮软记不清廖祁生抱着她换了几个地点,沙发到办公桌,办公桌到室内一角。抠着沙发压着桌面贴着墙,廖祁生似乎有些不知疲倦,额头的汗珠顺着面颊往下落,滴到阮软的胸口,微微发烫。
  阮软心里一直担心会有人来办公室,受着多重刺激,身体在微微紧张中不断抽紧收缩,顶峰到得很顺利。
  而廖祁生有点持久过头,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才伏在阮软颈间发泄出来。
  一阵哆嗦过去,他抬头冲门上说:“十分钟后再来。”
  阮软在他怀里浑身泛着淡淡的粉红,激情之后留下的痕迹比上一次还多。她连舒缓激情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直接就要去找衣服穿上。却没离开廖祁生的怀里,就被他又拽了回去。
  廖祁生抱着她坐进椅子里,让她贴在自己怀里,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像抚慰猫咪。
  女人激情褪得慢,事后总要有那么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安心,不让她觉得空虚被冷落,才会更满足。这几分钟的细心,廖祁生是有的。
  十分钟过后,魏然再来敲门的时候,廖祁生和阮软已经穿戴整齐,一个坐在办公桌边一个坐在沙发上。
  看起来挺正经,都是西装革履的。但阮软白衬衫领口只压到一半的吻痕,还是把他们两个人给出卖了。
  魏然当然没什么都看不懂,笑哈哈地跟阮软打招呼,“小阮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阮软手里捧着一本书,抬头看他,明显不太会掩饰,“刚到不久。”
  魏然可不是来打听私事的,寒暄过后就找廖祁生说正事去了。
  **
  《中华根脉》节目组的面试结果在一周后公布了出来,电话打到阮软手机上,满格的惊喜加一点点的意外――她面上了。
  如果当时不是薛明露出现了那么明显的失误,花落谁家也还不好说。怎么说呢,阮软不怀疑自己的实力,但确实也撞了一点运气。
  而薛明露那天面试回去后连晚饭都没吃,把自己锁在房间阴郁了一晚上,也没敢接温欣的电话。
  她说的话她都记得清楚,她说自己肯定不会输,输了就自己去撞墙。而结果却是,她亲自把机会拱手让了出去。如果不是她失误太明显,节目组肯定会把她留下,毕竟她家里的关系在那。
  输了,她也不可能去撞墙,只觉得脸疼。
  她也反思自己,然而其实更多的还是怪阮软。她注意力被转移,就是因为阮软。而后来叶教授对她的态度更让她乱了方寸,一直心生怨念,忘了自己本该做的事情。
  嫉妒使人面目可憎,她大概就是了。
  而她,也收不回对阮软的迁怒了,她心里的挫败感有多重,对阮软的敌意就有多深。
  想的竟还是,来日方长。
  **
  阮软收到录用通知后,高兴地请室友吃了饭。回来后就按下喜跳的心情让自己沉静了下来,理性在告诉她,还有没几天就期末考试了,奖学金不能丢。
  于是她从准备节目面试这件事中抽出来,以差不多的方式,又复习起了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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