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531/554页


她说,“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一同离开。”
虽然那时都是算计与欺骗,可是,那一日,暴雨之中,她寻到了他,给了他承诺。
“小慈说过喜欢我的,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人。”一边说着,他在她唇上辗转。在她恍惚之时,人已是被他给带到了床上。
他躺在床上,拉着她压到了身上。她的双手压在他胸口,他眸含雾光,低喃道,“小慈就这般压着我,告诉我,就是喜欢我了,这辈子只喜欢我了。”
大红的床单之上,他一身肌肤莹润泛光。对上他漂亮的眸子,楚慈越发的恍惚,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更似被吸进了无边黑洞,让她有些发呆,有些发愣。
她的手,被他带着在身上辗转。当视线沿着手看向那猫尾之时,他‘喵’的叫了一声,继续说道:“小慈当初耍着狠,让我这般握拳学蜜糖叫。你看,我多听话。”
说话间,松开她的手,双手握拳在脸旁,似一只诱人的猫儿一般,缠缠绵绵的叫了一声。
看着身下这似猫妖一般的男子,楚慈已是血气翻腾,有一种暴虐的冲动,就想狠狠的揉碎他,想要把这美好的画面给撕碎,想要将这欺骗的人给踩在脚下。
她眸子里的情绪,他自然瞧得清楚。以为她会被蛊惑,可到最后,却是勾起了她的恨么?
一计不成,宋文倾便是一个翻身将人压下,在她动作之前,低头吻了下去,手掌滑进她的衣裳,一边索吻,一连说道:“院子里的葡萄树今年也该结果了,那秋千西易也一并移到了府上。我那书房的院子,此时与铺子里那院子如出一辙。夜里得了空闲,便能执一杯香茗,坐在秋千上,赏月,谈心。”
他的话,勾起了那些美好的记忆。看到她逐渐柔和的面色,宋文倾接着说道:“等到葡萄成熟之时,一串串的挂在架子上,扬头便是明晃晃的月光,馋了便摘上一串享受。坐在秋千上,享受着徐徐凉风,委实惬意。”
不知何时,她的衣裳已经剥落,他的唇沿着下巴,吻到喉咙之时,牙齿轻轻的咬着。这般危险的动作,让她呼吸不由一紧。饶是如此,她却没有动作,只因他灵巧的舌而捉紧了被子,呼吸逐渐沉重。
许是太恍惚,许是那些记忆美好到让她不愿醒来。当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儿之时,不曾见到他在床头拉了一下绳子。昏暗的烛火之中,桂花雨忽然落下。他温柔的动作,亦如那夜河边的温存。他怕她难受,忍得额头的汗直落,忍得身子绷紧。
那一夜,她成了真正的女人。他的温柔,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美好。一如此时,他温柔的表达着他的爱意;一如此时,他柔情的让她以为这些日子都是一场场恶梦。
花瓣铺满了床,满满的桂花香令她越发的恍惚,更是让她锁着他满是柔情的眸子,感受着他的温柔索取……
“主子!主子!”
迷迷糊糊之间,只闻一人在耳旁不住的喊着。楚慈只觉得眼皮甚重,想让那人别吵,那人却是喊得越发烦人。“主子,五更了,当起身收拾了。”
“我还想睡会儿。”翻了个身,同时将被子盖了头,楚慈只是觉得浑身都在发着软,好似跟人打了一场。
小福子无奈,却也不能不唤她起身,“主子,可睡不得了,再睡,就该敲鼓狩猎了。”
狩猎?
楚慈猛的睁眼,将盖头的被子一掀,见这不是景华宫,方才惊醒自已是在何处!昨夜的记忆缓缓归来,楚慈忙坐了起来,低眼一瞧,身上却是穿着雪白的里衣,身上更是干干爽爽,没半点不适,当然……除去身子的酥麻酸软。
她是几时回这帐篷的?怎的自已没了记忆?只觉得昨夜就似一场美好的梦境,虚无到让她不敢相信。
小福子瞧她起身,忙拿了衣裳伺候她穿着。楚慈生怕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借着出恭的机会,仔细的瞧了瞧。确定身上没什么奇怪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这口气松完,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怪异。昨夜的美好太过剜人心骨,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去高顺帝的帐篷之时,在半路与宋文倾不期而遇。宋文倾身旁是目光不善的楚月兰,那人一见她,便似刺猬一般竖起了周身的刺,恨不得扎了楚慈才痛快。
楚慈无视那人仇恨的目光,视线轻飘飘的扫向宋文倾。宋文倾嘴角勾着一抹饕足的温和笑意,与她同行之时,传音道,“昨夜是我不好,到最后竟是没忍住过了度,小慈莫气我可好?”
这话,让她脚下一个踉跄。宋文倾正欲抬手去扶,离她近的小福子却是当先将人扶住,“主子小心,野外路不平,仔细摔了身子。”
楚慈摆手,示意无碍,心里头却是想着宋文倾那话。过了度?细细一想,昨夜好像真的缠绵了许久。她也不知最后是谁更疯狂?只知被那抹柔情勾得她脑子发晕,帐篷里竟是他时不时的叫唤一声,勾得蜜糖也跟着叫得厉害。到最后,她是如何睡去,又是如何回的自已帐篷,却是半分都忆不起的。
此时想起,面上有些燥热。饶是她面皮厚,脑子里不住响起他那软绵的叫声,都觉得心中发慌。她想,或许是许久不曾与他亲近,便被昨夜的疯狂给打破了多日的冷情?
好不容易到了高顺帝的帐篷,楚慈不由的松了口气。总觉得宋文倾嘴角勾着那抹笑意太过温和,温和到,让她想去破坏。
高顺帝昨夜也当是尽了兴,这会儿薛彦彤还未起身,只得高顺帝坐在桌后看着亲卫连夜送来的折子。
楚慈三人刚进帐篷,便见二皇子与四皇子,六公主一并进了帐篷给高顺帝请安。
朝楚慈招了招手,高顺帝说道:“爱妃过来坐。”
就这般,楚慈与高顺帝同椅而坐,直接受了几人跪拜。楚慈嘴角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瞧着下方之人起身投来的不善目光,便是笑得越发动人。
六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慈,楚慈亦是看向戴了面纱的六公主。似觉得那人还不够气恼,便是添火说道:“六公主的脸还没好吗?想来也是,这也没多少日子,应该没那般快好。只不过,这天儿也逐渐热了,可别恶化了才好。不然这张脸毁了,何驸马便只能独宠那美人儿了。”
给何驸马送美人的事儿,六公主可谓是恨极,这新仇旧恨一件件的加上,六公主便是恨不得提剑将笑眯眯的楚慈给一刀刀凌迟。
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眸光不善的六公主,高顺帝不甚在意的说道:“都退下吧,好生去准备准备,半个时辰后开始。”
几人退下,高顺帝这才与楚慈说道:“你这两日不必上场。”
准备的是三日之后回宫,也就是说,第三日,便是某些人的死期。楚慈轻点了头,表示明白。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66:朕自然不会辜负了你

“姐姐,我想骑马。”孙芯蕊如今已经是一身妇人装扮,挽着楚慈手臂,小声说道:“楚哥哥不让我去林子里,说是太危险了,可这围场也一眼望不到头,我想骑马,就在平地上逛逛便好。”
楚慈瞧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透着期待之色,终是不忍让她失望。转首与薛彦彤说道:“在宫中呆了这么些日子,你也乏了,不如一起去那头瞧瞧景致?”
楚慈所指的那方,视野宽阔,连棵树也没有,想来也是给女眷散心的。
薛彦彤含笑点头,玄华便亲自去牵了几匹马出来,检查之后,确定没问题这才伺候着几人上马。
坐到高头大马之上,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留下那些含恨的眸子戳着楚慈的脊梁,似要将她戳成筛子一般。
六公主恨恨收眼,与楚月兰目光相接,便是极有默契的起身回了帐篷。白绮安姐妹二人本是立于一处,白绮安看着楚慈离开的方向有些失神,白绮琴却是垂了眸子,轻声说道,“身子有些不适,我先回去休息。”
也不管白绮安是否听到了,白绮琴便是带着丫鬟离开,可走到帐篷之处,却是绕到后头,径直去了六公主那处。
“公主,白绮琴白小姐求见。”丫鬟走到六公主跟前,低声说道:“就是那个对黎睿有意,恨极了楚慈的白小姐。”
六公主一听,顿时眸光一亮,与楚月兰说道:“今儿个你姐姐没来,倒是来了个有意思的。”
皇帝离宫,太子坐阵,楚月陌自然也没跟来。
楚月兰沉默不语,瞧着白绮琴进来,目光在她清瘦的面容之上转了一圈。待人入坐,这才端了茶杯缓缓说道:“当初在东曲,白小姐也可谓是沉鱼落雁之容,怎的到了京中反倒是不如之前姿色了?莫不是京中呆得不习惯?”
白绮琴目光转向楚月兰,转话说道:“那孙芯蕊也是个张扬的,只不过嫁了楚月泽便有所收敛。若是让她瞧着旁人受了委屈,只怕是要出来作主。瞧那跟在楚慈身旁的小福子不就是因她高升?”
知道这人来的目的,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直白。看着白绮琴消瘦的面容,对上她难掩的那份仇恨,六公主忽然便笑了,“白小姐有何高见?”
“孙芯蕊好多管闲事,薛彦彤对楚慈有龌龊心思;依臣女看来,对功夫高深,狡诈多变的楚慈动手,倒不如利用那二人令其慌乱。加之白诚对楚慈有情,也可利用利用。”见二人看来,白绮琴目光转向楚月兰,笑含嘲讽,“五殿下对那楚慈也是情丝难断,若能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你的日子也当好过些。”
楚月兰面色微变,倒是六公主吃了大亏知晓打圆场。到底都是对楚慈恨之入骨,能合作,为何要自个儿闹分化?商议好些时辰,楚月兰与白绮琴起身,走到帐外,正待左右分道,却闻白绮琴说道:“前几日在美眷春瞧着了薛彦东。”
薛彦东?楚月兰心中一跳。正待问那美眷春是什么地方?白绮琴已是转身离去。
楚慈与二人在草地上策马跑了一圈,瞧着二人面上舒畅的神情,也跟着勾了嘴角。孙芯蕊向来喜欢自在,薛彦彤在宫中也是闷了许久,如今一起散心,倒也是难得。
“当年的楚月泽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可这才一眨眼的功夫,竟是娶了妻,还那般稳重了。”一路上听得孙芯蕊谈起自家楚哥哥的好,薛彦彤下意识的感叹,“一路听来我都怀疑你那楚哥哥与我认识的楚月泽不是同一人。”
“我家楚哥哥是最好的。”孙芯蕊低声嘟哝。
“是是是,你家楚哥哥是最好的。”楚慈哂笑,打趣道,“这般好,怎的不叫人家夫君?还满口说着楚哥哥的好,不怕不知情的将你那楚哥哥给抢了?”
“才不会!”孙芯蕊信誓旦旦,“新婚之夜楚哥哥便说了,这辈子,他的妻只有我一人,他不会纳妾,就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
说这话时,孙芯蕊面上光芒万丈。那幸福的笑意,看的楚慈心里头揪疼。
“这辈子,我的妻只有小慈一人。”
当初,那人也是这般承诺的。可如今,他明媒正娶的妻,却不是她。
楚慈勾着的嘴角泛着些许苦涩,这份苦涩与昨夜那美好两相融合,最后最剩下满心的酸楚。
爱得深,恨亦深。可是走到这一步,她却是让自已成了曾经最厌恶的模样。对他的柔情眷恋,经不住他的挑逗。此时想想,她有什么资格去嘲讽旁人?她自已,不就是一个令人唾弃的存在?
心中压抑的厉害,瞧薛彦彤与孙芯蕊聊得甚好,含笑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跑一圈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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