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与忠犬的故事》第34/66页


陈成容眼睛里火光跳跃,他逼视着苏奕宁的眼睛,警告似的说:“你知道我的心思,不要随便说这个。”

“我随便惯了。”苏奕宁懒洋洋的回道,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陈成容低头思量,苏奕宁不耐烦,敲敲桌面:“哎,我性子急等不了你三思的。”

“走吧。”陈成容站起来,隔着桌子揽着他的肩膀,扔下一张黑色卡片,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身后服务生跟着去开门。

欧陆GTC在路上开了一刻钟,苏奕宁看到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他看着尖尖的屋顶雕花的窗,粗壮的大理石柱以及精致的人物雕刻,闷笑了两声。陈成容在门前熄了火,贴近了说:“笑什么,勾引我呢?”

苏奕宁白了他一眼:“我说,几年没见你,倒是有品位多了。刚换的?”

“当时就有,跟你说过,你不愿意来。”陈成容面色黯然。苏奕宁才恍然想起是有那么一次,陈成容说他在北区有套别墅,还没住,想跟他一起搬过去。但是他拒绝了,因为还要上课还有在酒吧的工作,那里离学校太远了。

“现在,你还是不愿意,是吗?”陈成容问的小心,他看着苏奕宁陷入沉思,生怕他又跑了。

苏奕宁啊了一声回神,笑笑说:“我先看住的舒不舒坦了。”

陈成容下车打开苏奕宁这边的门,把他从里面抱出来,苏奕宁一惊连忙用手挽住他的脖子:“喂!”

“我带你参观。”

苏奕宁仰头看着精致奢华的建筑,抬手摸摸夏夜里微凉的石头。陈成容就在他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突然的一转身,看到一双专注的眼睛,苏奕宁伸出一根手指钩了钩,陈成容靠过来就被人抱住,他又惊又喜的叫:“小苏!”

苏奕宁贴过来吻他,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他岂有不知之理,当即抱起人踢开门。机灵的仆侍早就把门开了,就怕门外的人突然进来。

爬上漫长的楼梯,还有一段不近的走廊,陈成容头一次怨怪别墅的设计师,怎么不大门开了直接就是卧室呢。

苏奕宁索吻热烈,陈成容几乎要招架不住。粗暴的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撕裂了,从床头柜找到必要的工具,迫不及待的扩张,欲望肿胀的逼人发疯,他想念这俱身体,疯狂的想要进入。

苏奕宁很久没有经过这样的□了,和韩昭那几次,总是被顾惜着感觉,温柔体贴。然而这样的猛烈也会让人兴奋,他明明白白的在期待,催促似的扭动身体。陈成容看在眼里,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全身的血噼里啪啦的直往身下涌。

总算是扩张的可以了,柔软的舒展着。忍不住就要进入,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

苏奕宁咬着嘴唇忍耐,等着适应。松了口气,去咬陈成容的下巴,点火似的扭一下腰。陈成容立时疯狂,脑中名叫理智的弦全然崩溃。汹涌的情潮让两人都迷失自己,一次一次的冲撞,越来越深的结合,恨不能融为一体燃烧。

没有多余的话语,身体最忠诚的表达着情绪。苏奕宁放声呻吟,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想要就告诉他,想更沉溺就催促他,一切遵循本能,将□最本真的释放。

陈成容的眼中只有迷失的少年,想到快速进出的欲望是在他朝朝暮暮想着的人体内,他就忍不住要射。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人会重新躺在他身下,掐着柔韧腰部的双手往上移,捧着他的脸,拇指一遍一遍的描摹精致的五官,俯下身攫住因激情而嫣红的唇瓣。

苏奕宁不满的推人,他呼吸不畅。扭动的身体将一切推倒沸点,陈成容大力的□,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直到最后一刻深深地埋入,释放的淋漓畅快。

苏奕宁呼呼的喘气,许久才平静下来,陈成容慢慢的退出来,居然摘下套子来给他看:“这么多。”除非他憋了了些日子,不然怎么会有半袋,可是昨晚他才和一个漂亮的男孩开了房。

苏奕宁顺过气来,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去死!”

“你让我去死,我真的会去死。”陈成容认真的说完又嬉皮笑脸的趴在他身上,舔舔自己的杰作,一枚一枚的红印,盖在身上像是记号。

陈成容了解苏奕宁,这样的重逢之后就是结束,以后再见面也只能凭偶然。但是他不想,五年前他已经后悔过一次,这一次他想抓牢。

“奕宁,留下来好吗?”洗完澡,两个人身上是一样的淡雅芬香,陈成容把脸埋在他颈窝,用力的呼吸,记住这种感觉。

苏奕宁这会开始有些醉意了,迷迷糊糊地说好。

陈成容抱着他,手臂紧了紧,把人合在胸前,下巴抵在额头上,微微低头就能亲到他的脸。

陈成容起来打电话交代好,一心一意的守着苏奕宁,等他醒过来一起吃饭,然后想怎么样他都听他的。但是一整个上午过去,苏奕宁都没有清醒的意思,陈成容害怕了,不会是昨晚做的太激烈,伤到他了吧?

叫了几声也不见他有反应,陈成容真正心急火燎,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二十分钟后医生赶过来,诊断完毕好笑的对他说:“他醉酒未醒,瞧你这傻样。”是真的,从来没见过陈成容这样不从容。

陈成容松了口气,拍拍医生的肩膀,两个人到外面去。

刚送走人回卧室,陈成容的手机就叫起来,苏奕宁微微晃动脑袋,睡的不安。陈成容三两步出去,接了电话就劈头盖脸的骂:“吵什么,什么事这么急的催促,赶去投胎呢!”

那头一点不为所动,声音如常:“表哥,你昨晚抱着美人走了,一夜飨足,弟弟我请你喝酒为的是什么啊?”

陈成容这才发现电话不是手下人打的,口气才和缓了些:“是莫渊啊,刚才有点急没看是谁就接了。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莫渊隔着电话吼,陈成容相信如果是在跟前他一定拿滑板拍到他头上,这上天入地的少爷,脾气火爆没人敢惹,除了他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就这是个道理,只不过现在降住陈成容只能是里面躺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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