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快上“床”》第2/33页


  “那为什么不叫其他人去?”
  “那两个家伙一个滑头得很、一个又不爱搭理人,真是奇怪,明明他们小时候挺可爱的,谁知道长大全变了样;只有你最好说话,而且你又是最不懂功夫的一个,不听我话就打到你去……
  “呃,好好好,我说错了,拜托别生气,别不理我……其实你也没比那两个人差,起码你的脚上功夫,我敢说在这武林中,你的轻功绝对是顶尖的……”
  “我又不希罕这个名。”
  “呃,对,你不希罕跑得快,那你点穴功夫也很了得,我娘子若是武林第一,你就是第二,随便一指点去,那人就会死翘翘……好好好,别又瞪我,你不爱杀人,也不爱点人穴……”
  两眼一翻,男子忍不住道:“爹!你扯这些做什么?”
  “谁是你爹?叫大哥!”
  这个老不死!
  “好啦、好啦!我吃亏一点让你喊一次爹,不过这次你还是要帮我送酒喔!”
  “顺便帮我打探一下,哪里可以找到暖玉给我娘子当生辰礼物。”
  “娘的生辰不是两个月前才过过?”怎么又要送礼物?
  “你娘的生辰过不过谁管它!可我宝贝娘子的生辰还有十个月就要到了,我一定要提早准备!”
  “……”这两人不是同一人吗?
第1章(1)
  青葱茂密的高大树丛,正好遮蔽正午时分的烈阳,形成一处绝佳休憩之所;阴凉树荫底下虽是高低不平的柔软泥土地,却恰好让人躺着有处可以倚靠,摆明了就是呼唤旅人过来枕一枕,睡个舒服觉。
  鼻问满是让人心旷神恰的林间芬芳,耳边不时传来一阵阵劝眠的蝉鸣声……
  张眼――映入眼帘的是几根木头梁柱,两盏微弱的烛光来自左前方的木桌上;身下硬邦邦的触感不像是泥土,倒像是张木板硬床,周边更是静悄悄的……
  不对,是隐隐约约传来阵阵欢呼声,好似很远,却又像在不远处……
  闭眼――丛林的绿荫、舒服的阳光,树林问的蝉鸣,这才是他所处的景象呀!
  再张眼――绿荫,没有!阳光,没有!蝉鸣,更没有!
  眼珠子转了转,终于肯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确确实实不是在原本打算休憩片刻的“树林”里,那……这里到底是哪里?
  一觉醒来,景物全非――他明明是窝在树丛问的一处,打算休息片刻再上路送货去,难道有人“偷偷”把他搬运到这里?
  后脑隐约传来的疼痛感证实了他的推断――是了,他记得在朦胧问,后脑勺似乎遭受一阵疼,后来再张眼,他就躺在这了……
  那时,绝对是有人把他给敲昏了!
  话说回来,谁那么大费周章把他打晕再搬到这里?难道是对他身上带的“货物”起了野心?
  可不对呀!他自认没人有这种胆于敢动那个人的所有物,那么……扯了扯臂膀,打算坐起来打量一下,却听见“喀啦”几声――手腕异常沉重,怎么扯,他的手臂都移动下了!
  黑瞳不解的微眯,不会吧?他的双手怎会被铁链给绑起来了?
  挪动双腿,果不其然,两条腿同样被人用铁链拴在床上,此刻的他正以一个大字形摊平在这里任人宰割!
  怎么看他都是被人“抓住”,他不免对方才有把握的信心动摇起来――看来真是遇上贼子了,只希望这群贼人还没处理掉他携带的货物,不然真是神仙也救不了!
  此趟外出得越过九卢群山,早先就听人说过,这山群问藏有不少山贼窝,各个都凶残得不得了,不过他以前从来不曾遇过。
  再来他看山脚下的小镇居民生活得安居乐业,一点也不像附近住着贼人,所以他全然不在意――有山贼又怎么样?遇见就逃呀!更何况,凭“那个人”的名声,五湖四海内应该不至于有人敢动他的一根寒毛。
  但他忘了――上匪窝可不是那批江湖中人,尤其又在这么偏僻的山路,搞不好根本没人听说过“那个人”的事迹,看到他这只肥羊单身上路,自然是抢啦!
  只是他不懂,抢货抢财就罢,为何要连他这个人都搬走,还绑在这个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难不成这群上匪有怪癖,想对他“严刑逼供”?
  耳边再次听见欢呼声,看来那头好像挺热闹的,活像是在庆祝什么似的:他虽被绑着,可眼珠子还能移动,勉强抬起头往身上一瞧,霎时,一双眼珠差点给瞪了出来!
  这这这……他身上穿的是什么?
  虽然布料看起来相当粗糙,但的的确确是大红色的喜袍!
  他瞪大黑眸,只见方才露出烛光的位置摆放的正是两根喜烛!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脑袋瓜都还没转过来,漆黑中的那扇门突然“咿呀”一声开了;他吞了吞唾沫,盯着那道黑影缓缓走向他――
  一口口大鱼大肉塞入嘴里,一壶壶美酒灌入口中,一个个虎臂熊腰的大汉正勾肩搭背又唱又跳――每回他们劫了一笔大财,就是这副整晚不睡的热闹情景;只是今晚显得特别欢乐了一点,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披戴了一点红色饰物,想沾点喜气。
  当然啦!今天可是他们寨里的大日子――他们的当家要成亲了!
  只不过,主位上那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却没一下点身为新嫁娘的娇羞,同样是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拎个酒壶,与大家一同享乐。
  “恭喜大当家,咱们寨子终于有了押寨夫人!”
  一个杯子飞了过来,正好砸中出声那人的脑袋瓜。
  “你爷爷的,是哪个混帐王八蛋偷袭我?”
  “谁教你胡说八道?咱们大当家又没那癖好,什么押寨夫人?我们绑回来的可是个男人!”
  “对哟!”大个儿摸摸脑袋,“那就不是押寨夫人了,可该叫什么好呢?”
  “蠢你个四哥,叫押寨相公不就得了。”
  “你娘的,我的头是这样让你砸的吗?”名叫四哥的人火了,难怪他愈来愈笨,都是被人打出来的,一个不爽就扑上对面的家伙,两人就在地上打了起来。
  “打、打、打!”
  不知谁这么吆喝着,两人愈打愈激烈――椅子翻了,桌上的菜肴也溅飞,被波及的人也跟着加入战局,打得不亦乐乎。
  坐在王位的女子早已司空见惯这群没讲几句话就爱打起来的男人,大伙就是愈打感情愈好。
  “四哥,你要是没打赢,今晚就罚你跟这里乱七八糟的残骸睡在一起,不准回去跟四婶挤一张床!”她没制止,骨头还往人群里一扔,跟着起哄押注下去。
  大当家的话就是寨规――要遵守!
  这下子,为了要与妻子同枕缠绵一下的男人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使劲便将纠缠在身上的“杂物”一件件奋力拨开,杀出人墙。
  “好、好!四哥,真有你的,去年一人单挑咱们寨里五名大个儿,今晚竟撂倒了十人耶!”女子娇喝声中多了激赏的口气。
  “不是他厉害,大当家,是四哥思念胖嫂子的暖床,这才激发了他的斗志。”
  人被打瘫坐在地上,嘴巴还是不嫌累。
  四哥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绯红,拉起脚边的同伴道:“那是你腰杆太弱,叫你平时多练点就是不听。”
  “走着瞧,四哥,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撂倒你!”对方也跟着敬上一杯酒。
  “好,我等你,咱们兄弟干上一杯!”
  椅子翻了,再摆回来;菜肴翻了,徒手捡起来吃,一票人又继续坐回原位,一杯接着一杯饮起酒来。
  打完又喝,这就是山寨里大伙爽快的个性。
  “痛快,咱们喝!”
  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前面,娇小的她看似有点格格不入,但别瞧她个头小,力气、嗓音可不小,再顶着脸上那抹朱红色胎记,发起狠来也确实令人畏惧,难怪别座山头的贼子私下都叫她母老虎、母夜叉,而他们这以她为首的山寨就叫夜叉寨。
  为首的女子再次饮下一杯酒后,脸上有些微醺――今晚喝得够多了,壮大了胆,也可压下她心底那股微微的紧张感。“好了,是时候去过我的洞房花烛夜了。”
  此话一出,喧嚣吵闹声在瞬间静止。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女子低头瞄瞄身上难得一见的盛装打扮,怀疑是不是太过怪异?果然,这张容颜不论穿什么都可怕,绑手绑脚的女装确实不适合她,连想大步往前迈都不成。
  “没有,我们只是……只是想到要跟当家说一声,祝当家和当家的押寨小相公百年好合!”来人忙着举起酒杯,大伙也忙不迭跟着敬酒祝福。
  前任当家立下的寨规,不准他们掳人劫色,但既然大当家要破戒,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况且大当家也算是负起责任,给了那男人一个名分,把他给“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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