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归来之美男滚开》第97/329页
姜云朵依旧拒绝,“我不饿!”看他还能说什么?想到之前的种种,她就觉得不折腾回来意难平!
谁知人家来了一句,彻底秒杀她了,“不饿?难道……刚刚吃饱了?”那皱眉不解,似乎真的在考略吃饱的可能性,噗!
这般邪恶的丧心病狂,姜云朵出离的羞恼成怒了,“卫伯庸!你个不择手段的流氓、衣冠楚楚的禽兽!”
回应她的是人家毫无原则的点头承认,还有没有节操的愉悦大笑。“哈哈哈哈……”随着那笑声,一切的郁结酸楚都似飘散释放,那高高扬起的弧度灿烂的耀眼。
门外的众人面面相觑,听到大小姐那一声低吼时,都情不自禁的一颤,流氓的都不择手段了?再听到笑声……好吧,他们再次被雷劈中了,就是连卫冰都虎躯一震,大少原来也可以这般开怀大笑啊,媲美世界第九奇迹了!
餐厅里的奇迹还在上演,卫大少充分发扬了许攸的缠黏、章云旗的不要脸,向骥没有原则的宠溺,齐宜修的腹黑,谢静闲出其不意的一击必中,总之卫大少的学习能力很强大,情敌的优点都被他很神奇的吸收,再融合成他的风格,硬是让她再无法拒绝,最后吃得饱饱的,躺在他的怀里听他说着以前的故事!
晚餐后,两人半躺在前厅的软榻上,她想饭后走走,消化一下,奈何他不舍得分开,散步哪有这样搂抱着更亲密熨帖?
“云朵,一会儿,你给云旗那小子打个电话吧。”吃饱喝足,身心也愉悦满足的卫伯庸到底还是卫伯庸,是所有人的大哥,没办法自私霸占、永不撒手。
闻言,姜云朵飞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俊颜平静,只是那眸子深邃的看不太清楚情绪,她撇撇嘴,低低的咕哝了一声,“又装大度的了。”
卫伯庸搂着她的胳膊紧了一下,大手温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云朵,我知道自己有多么难受,就能体会云旗有多么痛苦。”
姜云朵听不得他那叹息声的中的无奈酸涩,皱了皱眉,沉吟的道,“大哥,其实我对章云旗……”自从回岛,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来,节奏快的让她没有时间好好的理顺一下他们与她的关系,除了那一层被父亲强加上的责任和亲密,可还有别的?她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慢慢的被动接受,不知不觉间对他们已经生出几分亲近来,可这份亲近与男女之间纯粹的感情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卫伯庸,如父如兄,给予她可以依靠的信赖和安心,让她觉得亲昵又含着崇拜,比如齐宜修,从一开始因为那设计天分而生出欣赏,慢慢的在他无可挑剔的风姿气度中有些无措,直到那日在车里的情不自禁……一切都脱离了掌控,可是谢静闲和章云旗?说实话,她对他们还没有……当然讨厌也说不上,只是总觉得之间还隔着些什么。
她的心思准确无误的传递给卫伯庸,卫伯庸低头,凝视着她眸子里的苦恼和茫然,心疼的在那上面吻了一下,“云朵无需如此,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便是他们对你……也是矛盾纠结的,若说一开始都是处于对义父的恩义,可后来便丢了最初的本心,变了味道,我亦是,有些东西不受控制,尤其是感情,这东西最玄妙,强求不来,也拒绝不了,所以我们都遵循自己的心去做便好,你与向骥和许攸有二十年的相处,可与我们不过还不到一个月,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已经是命运和缘分给我们的跨越式进展了,我们慢慢来!我相信以后都会处的像是一家人一样。”
姜云朵心底慢慢的释怀了,“那么章云旗?”
卫伯庸叹息道,“还是打电话给他吧,那小子和许攸的性子有几分相似,都是疯狂起来不要命的,昨晚上伤的最重,你要是不安抚他几句,只怕还不知道怎么自虐呢?他啊……对你也是动了心了。”
“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姜云朵还是有些别扭,想到那货嬉皮笑脸的挑逗,就有些头痛。
“不用刻意说什么,只是打电话给他,那小子就能激动的好了一般。”就像是他一样,当时在餐厅,他只是听道她下午会去找自己,他便觉得好受了很多。
姜云朵终于点点头,拿出手机,他们几个的电话她是都有的,只是除了谢静闲的,还从没给别人打过,号码拨出去,等待的时间里她觉得有些呼吸不稳,接通的那一刹那,更是心诡异的跳慢了一拍,对方传来的却不是章云旗的声音。
“喂,哪位?”似乎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因为背景声音太嘈杂,隐约乒乒乓乓的,姜云朵皱着眉,还未开口,话筒里又响起隐约的一道咕哝声,“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这是四少的哪一任红颜知己啊?四少以前不是都编号一二三四?”
咳咳咳……听到这一声,姜云朵差点没被呛着,又爱又恨的小妖精?她么?接电话的定然是熊大和熊二,“章云旗呢?”伤的连电话也接不了了?
听见她的声音,接电话的熊大先是震惊的错愕了一番,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大小姐?然后醒悟后想到自己刚刚的胡说八道,立刻就急切的想死了,“大小姐,您,您好,您刚刚有听到什么吗?一定是没听到的吧?那是……那是,喔喔,是旁边在演电视,您听,还有摔盘子砸碗的动静呢,电视上两口子在打架……”
姜云朵揉揉额头,叹息一声,“好了,不用解释,我明白,你把手机给你们四少。”那摔盘子砸碗的动静是章云旗制造出来的吧,那货这是在发飙?看向卫伯庸,卫伯庸似是没有意外,点点头,几人里就云旗脾气最暴躁,摔盘子砸碗算是最轻级别的发泄了,估计也是因为伤的太重干不了其他惊天动地的,不然岛上那些不法分子们就要倒霉了。
那边熊大似乎在犹豫,他不敢进去啊,四少在里面正甩的猛烈,他刚刚进去劝,差点没壮烈牺牲了,依着以前的经验,当然是躲得越远越安全,可现在……大小姐的电话啊,不接是不行的吧?熊二在旁边忽然灵光一闪,会不会四少就是因为大小姐的英勇事迹才发了疯的?那么大小姐的电话可以灭了这一次火山爆发吧?
于是,两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冲着里面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声,“四少,大小姐的电话!”
那一声掩饰不住兴奋的吼声震的姜云朵这边都鼓膜凌乱,不由把手机拿的远了一些,幸好远一些,因为接下来响起的另一声更尖锐刺耳,“谁?”
那一个字带着不敢置信的惊异划破天空,细听还有些轻颤。
熊大愣了一下,以为四少难道没听懂?于是下意识的自作聪明的又解释来一下,“您的手机上来电显示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
姜云朵捂着嘴又忍不住喉咙发痒,卫伯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着这个称呼还真是形象又贴切!
那边似乎沉寂了,半响,响起一声低咒,“特么的本少又不是不认字,用着你来解释了?”
被骂的熊大很无辜,举着手机举棋不定,“您是接啊还是不接啊?”这么拿着很烫手好不?
“特么的你傻啊!”那边章云旗又骂,却不说接还是不接,搞的熊大很纠结,熊二脑子抽了一下,顿悟了,看四少那明明恼恨却又忍不住往周边瞅的迫切眼神,分明就是在矫情的闹别扭呗。
于是乎,熊二把手机飞快的递过去,顺便还说了一句很给面子又很给台阶下的机灵话,“四少,您看大小姐都打过来,您就是再忙,也勉强抽空接一下吧,不然对家主也不好交代不是?”
说出这番话,章云旗哼哼唧唧的圆满了,熊二一看就知道自己这次马屁拍对了,拉着见鬼一样表情的熊大撤离了病房,功成身退了。
这边,姜云朵听的嘴角抽了下,勉强?抽空?摔盘子砸碗的很忙么?
“喂,有事?”那边响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十分随意,貌似还带着傲慢,还真像是勉强抽空的大爷模样。
姜云朵无语的撇撇嘴,德行!“没什么事,你继续忙吧,打扰了,挂了!”
那边忽然响起气急败坏的嘶吼,“特么的姜云朵,你敢挂!”似是动作剧烈,不知道扯到哪里,又紧接着响起一声低低的压抑的抽气声。
姜云朵没挂,可也没说话,表情复杂,说不来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他不是自己心仪的类型,哪怕知道他的那一层风流花心是伪装,她对他这一种类型也不感冒,脾气暴躁,又不羁叛逆,看似漫不经心的洒脱,实际上玩世不恭的根本无所在意,他就像是一匹野马,不是那么轻易被人驾驭的。
半响,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渐渐的落下,“姜云朵?”
这三个字没了气势,没了恼恨,变得小心翼翼,那里面的涩意听的她心头一软,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边,便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似乎是磨着牙齿的懊恼,“刚刚我在看电视,电视上正演着一出打架的戏码,打的很激烈你懂么?”
听着这自欺欺人的解释,连卫伯庸都觉得丢脸了,云旗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懂?
姜云朵也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在看电视,打架的戏码演绎的非常形象逼真。”果然有什么样的属下,就有什么样的主子,这智商……独此一家。
“该死!”那边低低的又咒骂了一声,半响,意味不明的问,“你打电话有事?”
“……听说你住院了,关问一下。”姜云朵想了想,觉得这样说应该最合适。
那边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在哪里?”
姜云朵看了卫伯庸一眼,实话实说,“在大哥的正则居。”
低低的吸气声伴随着克制的懊恼,“所以说,是大哥让你给我打电话的是吧?”
姜云朵不说话了,那边响起一声,“姜云朵,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竟是连骗他都不愿,说句主动关心他会死啊!
姜云朵心底叹息,她要是撒谎的话,估计你会更恼好不?
又听着那边呼哧呼哧的平复了半响的喘息,姜云朵问道,“你吃饭了么?”
“没胃口!”听着从行宫里传出的那些英勇事迹,他要是能吃得下才怪了?
“那你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再严重的皮外伤都没有心口上的那一刀子来的撕心裂肺。
姜云朵觉得交谈进行不下去了,又沉默着,那边章云旗咬牙磨出一句,“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姜云朵无力,不管说什么,心气不顺的这一位估计都不会有好脸色。
“你不会关心我一下?”
难道她刚刚那话不是关心么?“那你好好吃,好好睡,安心养伤。”姜云朵耐着性子,又交代了一声。
“姜云朵,你就这般敷衍?”
姜云朵也来气了,“章云旗,你到底要闹哪样?”
闻言,那边的气势略降低,哼了一声道,“你来看我。”
“没空!”姜云朵下意识的回到。
章云旗酸酸的道,“我知道你今天很忙,明天,明天你总该忙完了吧?”一个个的安抚宠爱,他就是那最后一个,哼。
姜云朵想到什么,小脸热了一下,看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卫伯庸,卫伯庸点点头,她答应了一声,那边似乎是安心了,忽然又不甘心的提醒了一句,“你悠着点,不要……过度,亏损……”姜云朵不等他说完,就羞恼的挂断了电话,什么叫不能过度,说的好像是她那什么什么似的,变态!
卫伯庸凝视着她羞恼的小脸,忽然也幽幽的提醒道,“云朵,云旗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还没有修炼那门秘术,所以今晚去静闲那里还是克制些好。”
“大哥,怎么连你也……”姜云朵受不了的瞪他一眼,作势就要起来。
卫伯庸忙搂紧些,瞄了眼墙上的钟表,快八点了,天也渐渐的黑了,那不舍也越来越强烈,“好了,大哥不说了,我跟你说一下静闲的事可好?”
闻言,姜云朵安静下来,明白了他的心思,心里缩了缩,“好,你说吧。”
卫伯庸沉吟了一下,斟酌道,“静闲的家世想必你已经都清楚,他当初和他的生母被赶出谢家后,一直被压迫的无以生存,所以经常到处东躲西藏的居无定所,这一段经历让静闲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导致他受不了周围有其他生物的存在,哪怕再熟悉的人他也排斥抗拒着,即使是我们几个,当年在一起训练时,他就天天的失眠,后来无法,义父便批准他独处,方圆几里都不能有人,后来发展到他现在居住的地方都神秘不为人知,因为他不敢让人知道,那会让他没有安全感、会失眠,即使现在已经完全有能力自保,他也摆脱不了那个童年的伤害。”
“他一直没有找医生疏导过么?”心理上的疾病很难化解,可是也不能总是一直这样,会越来越严重不可收拾了。
卫伯庸摇摇头,“静闲自己就是最厉害的医生,这岛上还能有谁治愈的了他?那是个心魔,像是他明明医术精湛却坚决不救人是一样的,我们都知道,却又都无能为力,若是这心魔不解除,静闲永远都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有七情六欲,不能过正常的生活,会……孤老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