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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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
作者:酉时

文案
山大王就是大口喝酒,大碗啃肉,巡巡山,跑跑马,欺负欺负隔壁山头的弱鸡,实在无聊了就去抓个相貌清秀的……咳咳,不能细说了。等到真的穿成个山大王,才知道以上皆是扯淡。

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首先要解决农田灌溉牲畜饲养的问题;巡山跑马的时候,还要思考怎么开发土地资源,建造农业工事;想去欺负隔壁山头,以为自己山头上的小伙伴都刀枪不入?不会死人?都去打架了,谁搞农业生产?不搞农商,吃喝靠啥?

如果说这三项还不算太难应付的话,还有一个大坑在等着你。
【系统提示】你获得:便宜儿子X1
【系统提示】你获得:压寨夫人X1
【系统提示】你已经进入战斗。
【系统提示】武器装备错误。
【系统提示】战斗状态无法更换武器。
【系统提示】是否选择退出游戏?
【系统提示】对不起,亲爱的穿越者,游戏开始,无法退出。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豪门世家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庄尧,褚云驰 ┃ 配角:苍莩,罗绮,楚玄,阿冉,曹猛 ┃ 其它:山大王,压寨夫人,穿越,经营



  ☆、等等,先别死

  老实说,庄尧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如果她能从手术台上醒过来,一定把这事当个笑话告诉别人。
  N市第三人民医院。全市暴雨橙色预警。
  被推进手术室直至全麻起作用为止,庄尧耳畔似乎仍能听到暴雨的噼啪声,听起来恨不得想把巴掌一样的梧桐叶子都敲成漏勺。雨声里似乎还能听到临床老大爷咿咿呀呀地哼一段黄梅戏调子,把黑暗衬得喧哗又安静。
  恍惚间听见一个带着些奇怪口音的声线在她耳边,有些不耐烦地问:“哎,我说,你先别死啊,这事你到底干不干?”
  “……什么?”庄尧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可算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笑,颇为爽朗,“你快死了吧?听说你怪可惜的。”
  似乎因为庄尧沉默了太长时间,那个声音又问:“其实你也想活吧?”
  庄尧觉得心脏突地一跳,禁不住问:“……你说什么?”
  “我都说了大半晌了,你若还想活,就替了我去!”那人有些不耐,竟耍起赖来,“你若不想……我反正也寻不着别人了,就你吧。”
  庄尧八百年没遇着过说话这么无赖的人了,被气得反倒笑了:“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做什么的。”
  “你这么问,是说某还骗你不成?”对方有些生气。
  “那倒不是,你都说了我快死了,还怕被骗么。”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来不及了。你去了便知,不过,你这口音有些奇怪,去了先少说话,不要吓着我家阿娘和几个妹子。”
  “……阿娘?妹子?”庄尧一愣,“哎,你等等。”
  那人却不再说话,一直模糊着的像背景一般的黄梅戏调子却渐渐清晰起来。
  依旧有谁咿咿呀呀地吟唱,脑子里闹哄哄地,好像数万支烟花此起彼伏地炸开来,嘈杂中又不见人声,只有暴雨依旧,噼噼啪啪地就像敲在耳旁似的。
  可能是手术结束了。庄尧想。暗黑中那一段神奇的经历还在她脑中残留,她动了动嘴唇,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给别人听听,忽地听见了一句:
  “大王!”
  一把清脆的女声撕开了耳中咿咿呀呀的吟唱,像穿透了层层云雾似的,而后周围嘈杂起来,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有不断重复的“大王”、“醒了”之类,语气无不欣喜。
  大……你妹。
  这都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硬盘存稿,一边捉虫校正,一边发,请放心食用~

  ☆、你醒啦大王

  国疆东北,地处安东郡边缘,与东胡接壤之宁远县。
  县中主簿曹猛,正顶着暴雨指挥手下诸曹四处查探有无受灾人家。
  宁远县与灵泉县交界处,有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以主峰为界,挨着宁远县的这一半,概因其像栽倒入地的半截战戟,便叫做半戟山;另一半侧看像只卧倒的猫儿,原本叫做猫儿山,后来占山的山匪觉得这名字太弱气,便私下改称为狮虎山,时间一长,除了官方文书上还叫猫儿山,四里都称其为狮虎山了。
  本是同根同源的一片山,被一分为二之后,山上的寨子竟也各自分立了山头,且时有争斗。这一次却出了大事,本就人数不占优的狮虎山一下子战死了近百人,损失惨重,半戟山虽伤亡轻些,他们的头子却身负重伤。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竟倒吸一口气,摇摇头连诊费都不肯收,只说了句:“不中用了。”就走了。
  半戟山上的二当家,女罗刹一般的苍莩听了,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敢咒我大王!”
  骂着骂着还是红了眼圈,一个小侍女拿着帕子不知道该不该递给她,被贴身侍候大王的罗绮拦下了,小声地道:“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入了夜,四下里渐渐安静下来,卧室内只留了苍莩和罗绮二人,也是相对无言。苍莩只盯着帐中躺着的那人,罗绮一下一下静静地擦拭着一杆银枪。枪头上有点点斑驳痕迹,已经干涸得看不出颜色了,罗绮拿着块雪白的帕子,轻轻地在上面呵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擦拭。
  苍莩忽地道:“别擦了,吵。”
  罗绮看了她一眼,随即垂下眉眼,道:“怎么能不擦?大王醒了要用呢。”
  一句话招得苍莩眼泪刷地淌了下来,她吸了口气,连忙擦拭了去,点头道:“你说的是,管那个庸医说什么呢。”
  罗绮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夜深了,骤雨初歇,仿佛在酝酿一次更凶猛的攻势,反而将夜衬得更加静谧。
  晚春里蛰虫复苏,惹得夜鸟四起,时不时地啼叫,衬得夜愈发静谧了。山势起伏处,只有薄薄一层星光,偶有一两颗星子划过山巅,描着相似的轨迹。层峦叠嶂间,山腰一闪而过的这一颗流星,也不知是不是方才从山顶跌落的那一颗,许是只有山里偷偷弥散开的雾瘴才能知晓了。
  熬夜的人都知道,天快破晓时最难捱。苍莩勾着头,几乎要睡着了,忽地她跳起来,把还在擦拭的罗绮惊得坐直了身子:“怎么?”
  罗绮已经擦了十几遍了,那枪头雪亮雪亮的,枪身也打磨过了,乌沉沉地泛着光泽。她顾不上把银枪立好,急忙走向苍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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