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令》第2/298页


此时三月刚过,梨花开的繁,一朵打着转儿就落在了江画的鼻尖,公子莞尔,伸手替她拂落,柔柔出声,“又累了?睡会儿吧,我不走。”语罢便轻手搂过江画的肩,让她更舒服的躺着。

江画阖了眼,想了想又睁开,手指往上拽了拽公子的衣裳,拨开,然后就露出了一对嶙峋的漂亮锁骨,继续拉下衣襟到肩头,一枚妃色的梨花印记伏在雪白的锁骨末端,花蕊艳红,栩栩如生。

伸手搂住他的肩,江画起身就吻了上去。

细细的触感,沁入鼻尖的馨香,唇从花蕊一路吻到颈项,舌尖也从花蕊舔舐了一路,又舐了回来,绕着红蕊在花瓣上打圈。手指滑进衣襟,顺着细腻的肌肤就抱住了温懦的公子的脊背,两个人一同在树下的石阶上躺了下来。

抬起唇,江画的眼神柔柔的,轻声道,“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我来你这里。”

“恩,好。”

“容儿……”

“恩?”

“你身上好香,真想一辈子亲着你……”

“好。”

“……”

流容低头,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暗处的侍卫进屋拿了一张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流容微笑,随即也阖上了眼。

“郡主?天黑了,进屋睡好么,外面凉?”

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一团柔软的棉花拂过耳畔,温和的没有重量。江画伸手又紧了紧怀里滑腻的脊背,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抱着你就很暖和,你先别动,我现在不想起来。”

过了会儿,江画又低低的笑了声,“容儿,你说我要是成家之后还是每日搂着你睡,这样可好?”

“郡主想的话就可以,我不会离开。”

“容儿容儿,你说我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不是朋友,却也决计不是情人。孤寂的落音山,流容在上面住了十年,从未下过山。而她也陪了他十年,闲暇时、无聊时、伤心时,总是跑到这里来,喜欢搂着流容,抚着他身上光滑的肌肤,亲亲他,却丝毫没有妄图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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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未央世子

流容没说话,只是轻柔的微笑,她的话,不用说完,他一提就懂,她的眼神,不管是调笑的时候还是温柔的时候,他看一眼就通透。冥冥里,总觉得自己是个无关尘世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都沉睡在浮生世间之外,不问世事无关春秋。而郡主却是个将身心分离之人,身在人间环绕十丈软红,而心却是空空落落通通透透的,与他是何其的相似?

最后江画默默叹口气,起身替流容拉好乱糟糟的衣裳,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方才准备离开。

天要黑了,还得回雪王府。

“郡主!”流容突然追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副画轴,塞到江画手里,“东西忘拿了。”

“谢谢。怎么了?”

流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轻声道,“要是红尘里活的太难过,就来找我,抱着我,知道么?”

“恩,好。”

走了江画,流容便回屋靠在床头出神。江画一直在找一件东西,但他却不知道是人还是物,问过她,她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一定要找到它,不然我这辈子可能就算白活了。”

“那郡主能找到么?即便是可能永远都寻不回来。”

“寻不到就一直寻,直到寻死。”江画说这话的时候没带着轻挑的笑容,也没痛苦,只是微笑,笑里藏着倦,触目惊心的倦怠。一点都不像个千金明珠。

这是世人从不知道的江山郡主。

……

江画没能回雪王府,而是去了凌音局。

跟未王世子勾肩搭背的去的,还叫了压阵的花魁和公子。

凌音局是天下第一的花楼,双色生意,做女人的,也做男人的。小倌儿和妓女个顶个的娇俏丽质,妓女以花为名,小倌儿用草自称。除了步洛洛和付玉潇。

步洛洛,长安第一名妓,一身血色红装,十三岁便能舞得满江红、碧溏春,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颇有些烟视媚行的味道。按理说,愈是美的妓女心气儿就愈是高,尤其是像步洛洛这种的,自是玩的一手好棋,勾人心自己却从不掏出真心。可步洛洛掏了,不仅掏了,还掏出来被摔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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