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115/128页


  ☆、20.易天

  天地茫茫雪色,银装素裹,掩不去风云涌动。
  四周血红,依稀有水声滴答落下,炙热的高温紧紧包裹着流纱,苍白冷寒的身骨正被火焰一点点侵蚀。
  兀地,光滑细嫩带着火热的触感落上指尖,独特的男性味道使得流纱灵魂颤栗,是谁?为何这般熟悉?他在干嘛?为何抱着自己?
  意识朦胧间,温柔的男声落在耳畔,那缱绻的深情似要融化了她,流纱心头一滞,还来不及细想,亲柔的细吻便落在颈间,男子像是对待珍宝,修长的指节拂过她的青丝,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轻柔得让心沉醉。
  “我的纱儿,今日你便是我魔弑最美的新娘……”
  “我的纱儿,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
  “我最美的新娘,天地无尽,你我再也不离……”
  男子挚深的情语那般自然的落出,即使思想些许机械,这来自灵魂的情愫还是刺激得流纱大脑模糊。
  他是谁?为何亲吻她?他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不断剥夺她的力量。流纱清晰的知道这个男子此时对于她的危险性,可是她却不恨,不怨,甚至身体下意识的朝他靠近,仿佛他本就属于她,而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耳边依稀轻微的响动,若是流纱此时睁眼,定能为眼前的场景感到震撼。
  十丈深洞,满眼的大红之色,双喜贴满各处,柔软的轻纱正不断飘扬在这处,整个景色除了满眼的红再也看不见其它,这是一场婚礼,一场不知准备多时的婚礼。
  这翻喜庆之极的景象却又透着诡异,地面上两道深不见底的沟渠径直延伸,一道是灼烧的岩浆,翻滚的焰火烫得岩壁通红,另一道却是沉寂无动的清水,只是那些许翻腾起的寒气冻的石壁上挂满了霜花。
  此时的流纱静躺在一张三丈长宽的石玉床上,寒水溶浆汇成的水柱便以圆形包裹住玉床,两个极端的温度,不对相互侵蚀消散,又相互汇拢,各占一半,两方不让,空气变得焦灼,让人心生躁意。
  此时的流纱却管不了其它,因为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力量加速剥离,刚刚清晰一瞬的意识再一次变得模糊。
  而此时的魔弑像是彻底入魔,双眼通红,周身火花长衫依旧红的发黑,男人无意识的开始剥开流纱的衣衫,指尖滑嫩的肌肤刺激他些许清晰,却是下一瞬脑里又不受控制:“他的新娘,他的纱儿,他的……”
  本是香艳至极的场景,却透着无尽的苍凉,似乎这一刻早已等候多时。
  十字架上魂杀的头已成形,与流纱同样倾城的面貌却满是阴邪,像是堕落灵魂的恶灵,无尽的欲念重生,杀戮开始复苏。
  “对,就是这样,融化掉她吧,快融化掉她吧,我的傀儡,你的新主已经等待重生……”
  欲火爆发,魔弑的眼彻底失了神色,怀里娇柔的身躯是他至深的渴望,赤色交缠,如白玉瓷色的流纱紧紧陷入他的怀里。
  石玉床侧冰火两重天的溶流翻滚的更加厉害。
  “弑……不要……弑……”几不可闻的浅喃落入男人耳里,那魔怔的心瞬间颤栗,燃烧的眼有瞬间模糊,脑里似有什么滑过。
  “进去吧,快进去吧……她不是你最想要的么?你等待千年,不是在寻她吗?我的傀儡,难道你忘记那最美好的滋味,她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一切,彻底的属于你,彻底……”耳边勾魂的声音响起,不断在唤着心底的魔性。
  魔弑的清明的眼瞬间昏暗,她的美好?她的滋味?对,是他的,都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天地间雪色飘下,这一瞬,整个三洲六国都陷入无尽的苍凉中,他们抬头望天,似乎听见有什么在哭泣。心不可遏制的痛,似乎他们的信仰正逐渐消失。
  “生……未同,死难离……生死同穴,与君共欢……”流纱缱绻的柔声用作最后一点力气念出,两行清泪滑过,道不尽的觞。
  正待动作的魔弑一颤,胸腔的情愫犹如凶涛猛浪急速冲刺,那刻骨铭心的誓言猛地一遍遍在脑里回旋。
  “生……未同,死难离……生死同穴……生死同穴……”浅浅低喃,呼唤着最深处的理智。
  他的流纱,他的纱儿,与他同生共死的纱儿,是她救赎了他,是她带离他脱离了满手血腥,他们约定要生死同穴,他们约定要同欢生生……
  便在这瞬,石玉床上空,一道圆形符文划出,呈漩涡似的蓝光不断散开,满穴红色兀地暗下,一道符光径直打入流纱身体,灵魂开始剥离,逐渐浮空,透过蓝光源源不断的力量开始输入。
  “娘子,醒醒,娘子……”熟悉的呼声响起,流纱意识挣扎,想要醒来。
  发现异样,魔弑猛地惊醒,周身火焰燃烧,直直向着头顶打去,他的纱儿,谁敢妄动!
  无形的三丈大刀手腕幻化而成,熊熊的火焰烧得这处难以伫立,此时的魔弑犹如杀神降临,眸里滔天的血色带着灭尽天下的杀意。
  也是同时,玉床四周冰火两重天开始架起一道屏障,疯狂的朝着流纱扑去,它们在吸取,在剥夺,在啃食它们的美味。
  流纱身体抽搐的更是厉害,像是尸骨被撵,痛得她恨不得彻底死去。
  “弑纱!你TM给老子醒醒!”苍祭暴虐的呼吼响起,手腕上的金圈化成碗口大的幻影不断朝着屏障砸去。
  “TM的!你要是害了纱儿,我上天入地也不会放过你!”暴虐,杀意,即使是最好的兄弟,这一刻也忍不住怒意滔天,他们的纱儿,他们好不容易能再次守护的人,不能这样!一定不能这样!
  “弑纱!”
  “弑纱!”
  不断的有吼声冲出,这处天动山摇似乎马上就会塌陷一般。
  便生那靠着靠着冰火两重天升起的屏障犹如铜墙铁壁,即使他们有着非凡力量也难以击碎。
  这一刻,雪谷坛外也是一片血色,古仲大军压近,临时住下的参选者集体叛变,他们高呼口号,声称雪谷坛使计骗六国前来是想一击绞杀众人,天下之约即解,这雪谷坛是想多分残羹,只因那从未路面的雪谷坛之主实为景天国那人人敬畏的魔君。
------题外话------
  下午出去了,回来晚了,现在传上,晚了点,卖个笑O(∩_∩)O~求原谅,大家么么哒
  

  ☆、21.前生

  “滴滴……”机械跳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道划去时光的符咒,述说着前世今生。
  流纱睁眼的一刻见着的是满眼炫白,光色刺激的流纱有些眼疼,大脑忍不住晕厥,这是哪?他们呢?
  心头不安的感觉缓缓上升,轻微的指尖颤抖泄露了内心的恐惧,等到光线适应,望着床头跳动的心电仪彻底面如死灰。
  “呵呵,你可终于醒了冥纱,你真以为你能脱离掉组织,我的傻搭档,别废尽心思了,今晚上的交易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娇笑略带点轻讽的女声响起,熟悉的语调怔得流纱脑里一嗡,眸光猛地炸开。
  心电仪?病房?组织?搭档?交易?哈哈哈……现代!现代!她居然回来了!回来了!
  疯狂,不甘置信,苦楚的泪却猛地冲刺在眼里。
  “哈哈哈哈……”
  疯狂,嘶吼般的笑冲刺在这处,那魔怔绝望的样子看得冥安心头狠狠跳起,这是冥纱?是那个弑血之王?是那个能把暗界搅得翻天覆地的冥王?不!她看错了!一定看错了!这个女人就算十根钢钉刺穿整个尖骨,就算十吨碾车压上四肢也不会屈服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流泪?不!她看错了!那不是泪!那一定又是这女人新研究出来的毒素!她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流纱嘶吼了,暴虐了!她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可是那熟悉的一张张脸是那般清晰,她以为她是梦魇了,心头的那千丝万缕的联系却依旧颤抖着她,她爱了!她是真的爱了!她的瞿妖!她的青!她的苍祭!甚至尘,绝!他们!他们!可是……眼前的依旧那么熟悉,窗外高楼,屋里电器,流纱竟生生觉得陌生,她是不是走错了,她是不是穿越了,为何?为何?为何熟悉的这般陌生?
  嘤嘤哭泣冲刺在房间里,这一刻的情形有些诡异。
  血安有些恐惧,有些颤抖,却不受控制的缓缓向着床边靠近,她想要看清?想要看清眼前的冥纱?组织是不是抓错了人?这个冥纱只是长得像而已吧?
  芊长的手腕缓缓伸出。
  “唰……”劲风袭来,血安陡惊,身体条件性的攻击,却是下一瞬,眼神止不住的颤抖。
  “砰!”
  那个刚刚还脆弱的哭泣的王猛地翻身而起,五指凌空朝着她面上扫来,眼里的嗜血狂怒像是要毁天灭地,来自强者的气势镇得她生不起半天抗拒,因为越反抗!越是死!
  血安一瞬觉得命不休矣,眸光下意识一闭,却是下一刻,面前的王者之息陡然消失,血安睁眼看去,那身素衣芊廋的身影正从窗前消失。
  “冥纱……”焦呼,声音泄露一丝紧张,这可是帝国云厦的顶楼!若是翻下去,那……
  飘飘白衣顺着楼层直线下滑,明明是诡异的九十度,那人却如履平地,血安自嘲的笑了笑,才忆起这可是暗界血王,怎么会死?可是……
  眸里的绿光闪烁,芊指耳后一拂,滴滴答答的无线电声响起。
  “血王再逃……”回禀完毕,血安径直掐断通讯,嘴角早已勾起一抹弧度,呵呵,我的血王陛下,你若逃了,我可怎么活呢?
  眸光清幽向着楼下再次看去,不出意外,云厦的傀儡人瞬间出动,不过几秒,刺刀寒光,狙击消声枪彻底对准目标,就连这大厦四周的地面上都已布好百米电网,傀儡坊的顶级成品,怎能允许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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