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28/128页


  流纱一滞,脑里“给他办个终身制”七字奔跑。
  清风和煦,阳光璀璨。
  什么叫自掘坟墓,流纱总算体会到了,当流纱捧着两终身制的大红本本止不住泪奔了,二十五两,连着上次赚千瞿妖的二十两和自己存了大半年的五两,一文不剩。
  她是想办单次的,可是侍卫长太热情,耐心劝说:“你说你二哥下次又跑了,你没有终身制的通行证,怎么来得及追你二哥呢。”
  待这处安平,一切有条不紊,小兵挠着脑袋一脸求知:“侍卫长,这逗比病是个什么病呀?”
  青甲一抖,眸子深皱,瞧着流纱离开的地方一脸肯定:“肯定是绝症!”要不然那小姑娘也不会哭的那么凶了。
  

  ☆、30.二兄弟敲门

  青瓦小巷,杂物横列,几只翠鸟“啾啾”惊飞而过。煞气太冲天,一众乞丐瞧着形势不妙,哆哆嗦嗦嗦狂奔而出。
  “你到底给不给!”脆声高吼,流纱双手叉腰,红袖挽高,澈眸死瞪着眼前逗比男人,银牙泛光,恨不得咬死对方。
  “呼啦,呼啦!给不给!”宝贝蛋炸毛直立,叉着两小爪,红豆眼猛瞪,呲牙咧嘴,一脸凶狠。
  被两只堵路,白衣男人依旧一脸木色,棕色眸子空洞深邃。似乎很不理解对方的举动。
  “啪!”一脚踢翻旁边缺脚废椅,食指怒指。
  “你大爷别给老娘装傻充愣啊,要么交钱!要么交钱!要么交钱!”二十五两,不拿回来,她喝屁呀!
  “唰!”宝贝蛋一爪子挠地三条痕,小爪子狠指呲牙。
  “交钱!交钱!”
  素袍边角随风轻动,绣竹翠色生的更鲜,棕眸无动,神情木色,如深山坐定高人,浑身上下一股隐于凡世的谪仙风韵。
  “啊!你个死二呆子!”心火烧旺,流纱跺脚狂跳,手腕狂抠脑袋整个人已趋于疯魔状态。
  “呼啦呼啦。”宝贝蛋瞬间“恘恘”原地溜圈,小前爪狠挠脑袋,白毛炸起,已疯。
  棕眸动了,好看的羽眉微抖,脚步后挪,神情虽木,却莫名透出“你们有病”的意思。
  不知为何,流纱就是看懂了,整个人一怔,骂街模式疯狂开启:“叉你大爷,你丫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祖宗九十八代都有病……”
  男人棕眸一颤,羽眉狠狠的皱了起来,顶着一张面瘫脸呆呆的看了看流纱,流纱心头一跳,竟然在喊,骂我呀,快骂我呀,你赶紧骂我呀!
  “唰。”白袍一舞,流纱手腕冥力暗绕,心头冷笑,哼,敢动手,待会老娘抢光你皮。
  “唰!”白光一闪,直穿流纱而过,瞬间已出小巷,棕眸还很友好的表达了个意思,你态度不好,我不跟你计较,然后……飞了。
  “……”
  “嘎蹦。”流纱手指骨头交错的声音,宝贝蛋一惊,瞬间捧着两小爪躲进墙角……
  锤子打在棉花上,无疼无恙,更糟糕的是这锤子用力太大,折了自己胳膊。
  如果逗比二大骂,血王只有一个准则,骂醒你丫祖宗!
  如果逗比二动手,血王只有一个准则,揍你丫见祖宗!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血王动手,那就叫挑事。
  金阳缓下,暖风生凉,璀璨彩光照上流纱,红袍更艳,血眸更妖,红唇微抿,行着恶魔食血前的赞礼。
  夜色静沉如水,月顔清纱伴归。
  几道黑影悠悠走在味致城的城道上。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正坐在后苑里抱怨着老板坏话的小厮一愣,起身开门,嘴里还嘟嚷着这大晚上哪个缺心眼居然还来投宿。
  逗比二对小厮,相望无言。
  “砰!”大门狠关,小厮挠着脑袋一脸火气:“有病!”开门不说话,看什么看。
  不意外的男人瞧了瞧手上罗盘,再看了看面前客栈,确定无恙,转战下一家。
  黑线,满头黑线,房顶上,一人一宠哇呜一口咬下冷馍馍浑身怨念。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流纱觉得自己真的脑袋有包,居然大晚上看这人敲了三十七家店门,心里还止不住想,这城里的店都被敲完了咋办。
  有一种病,叫过度操心妄想症,无药可治。
  夜风更凉,在又敲了三家后,那双棕眸终于颤了颤,抬头望天,似乎发现天色不早了。
  一人一宠瞬间瞪眼,心头提紧,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么?
  男人棕眸忽闪忽闪两下,手腕抬起悠悠的拂了拂白袍沙尘,理了理衣襟,悠悠的捧着罗盘下一家。
  “……”
  一人一宠寒气嗤嗤,面色不善。
  “唰。”
  红袍飞下,直挡男人动作,厉声威胁:“你丫的敢敲下去试试!”
  棕眸微颤,瞧着突然出现的流纱面瘫脸终于抖了抖,眉间蹙紧,像是不解你怎么还跟着我。
  流纱额头一黑,整个人恶魔附体,身上似乎有冥息暗绕,张牙舞爪。
  男人羽眉皱的更凶,却是一怔,兀地直盯着手上罗盘。
  流纱一愣,也抬眼看去,一个透明无色的水晶罗盘,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两根黑色的玄石针安静的指着十二点方向。
  没啦,什么都没啦,也没动,也没闪光,流纱却从男人开始颤抖的眸子莫名有些紧张,这人拿这东西晃了一晚上,难道是抓鬼不成。
  “喂,二兄弟,你这……”
  “唰。”还没问出,男人猛的飞起,直翻墙苑而进。
  流纱愣在原处,心狠狠的激动了,没有敲门!居然没有敲门!一手拍着怀里正准备睡觉的宝贝蛋兴奋呼道:“快快,有活动了,有活动了。”
  飞墙而入,直追白影,宝贝蛋哧溜一下,挂出个脖子在胸前,小眼冒光直瞧。
  身手敏捷,来去无影,所过只留一阵暗风,瞧着前面像是换了个人的二兄弟,流纱激动的手脚止不住哆嗦。
  棕眸瞧着罗盘,再打量面前的房间,神色严肃,仔细确认。
  “兄弟,是这间么?大鬼?小鬼?需要帮忙不?”身后流纱探出个脑袋仔细盯着男人手里的罗盘,屁都没看出来。
  “唰。”门房兀地开了。
  正研究罗盘的两人一惊,抬眼看去。
  流纱身子一颤,眼眸深了,是她!那个驾车骂她的死女人。
  二兄弟凝着眉,仔细观察罗盘再观察女人,神情木色,毫无已被发现的意识。
  苍浣纱一脸错愕,瞧着眼前陌生两人反应过来就要大骂。
  “砰。”二兄弟劈头一下,女人眸子晕了几圈,死死的倒在地上。
  流纱彻底惊愣了,一手拍在对方肩上悠悠笑了:“嘿嘿,二兄弟,就冲你这一手,二十五两,算了,算了!给十五两就行了哈。”同仇之人,当然得打半价。
  “……”棕眸微抖,还未表达情绪。
  “吱呀。”一侧门房又开,两人唰的转首望去。
  黑,除了黑便是无尽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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