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86/128页


  一时间,天下玉石价值疯涨,三洲六国开始了一场疯狂的夺玉之争,浩浩荡荡,气势强悍,只要任意消息一出,必是众人群拥。
  疯狂,魔怔……就像是黄金时代的“寻金热”一般。
  日升日落,一晃半月已过,交流会也缓缓落下帷幕,皇城的一切开始复苏休整。
  自然,最后一场的团体赛,流纱等人并未参加,不过这赢家,自是流纱的人。
  太子府偏苑,几人围坐,听着不断上报而来的消息,时而脸色微凝。
  “君主,这是青太子叫人转交给你的。”鬼风从苑外走进,递过手里锦盒,恭敬言道。
  “嗯。”流纱轻应,瞧着面前的锦盒未动。
  “怎么了纱儿,是还在担心古仲的事么?”千瞿妖温柔问道,手掌轻抚流纱青丝。
  “瞿妖,你们说那日步向青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感觉这么不踏实呢,就好像有什么真相要跳出来一样。
  “别想了,等我们找到龙澜的冥玉就去看看吧。”千瞿妖言道,眉眼温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有他们护在身后。
  流纱心绪稍宽,也只有放下心来,古仲的事,就到时候再说吧,修长指尖摸上锦盒,这便应该是那人答应留下的冥玉吧。
  冰凉的触感透上指尖,锦盒打开,血红的玉石散着浅光静躺,流纱却是一怔,眉眼凝重。
  “怎么了?”感觉到流纱异样,苍祭放下手中茶盏走了过来。
  众人围拢,齐齐不解,再瞧上锦盒里的血玉齐齐凝眉眸寒。
  “鬼风,这锦盒是步向青亲自交给你的?”流纱转首问道,眸里一闪流光。
  鬼风摸摸脑袋不解,却也一五一十回道:“主子,这锦盒是那位古仲使者交给属下的,说是太子让转交的。”
  “哦,这么说不是他了。”流纱悠悠言道,十指微扣桌面,众人沉思。
  “君主,怎么了么?”鬼风疑道,不是送来了冥玉,怎么看主子们的脸色这么不爽呢。
  流纱未言,食指幽幽拈起锦盒中的玉石,冥力微出,缠上玉石。
  “咔嚓。”晶莹透红的血玉石瞬间断成两截,骇得鬼风大惊:“君主,这?”
  流纱冷笑未语,一时间苑里气息微沉,似乎都在等候着什么。
  嗒嗒……
  有人踏入苑门,越来越近。
  “君主,刚有圣旨传到,这龙澜皇底设了晚宴,邀你即刻进宫参加,这轿子已到门外了。”姬衣呼道,胸腔起伏,显然是焦急奔跑而至。
  这日,天色稍变,有些暗沉,似有风雨将至。
  流纱暗沉的脸更加阴了。
  

  ☆、24.鸿门宴

  奢靡繁华的琉璃宫殿,一栋接着一栋,绵延铺开,气势恢宏浩大。
  流纱心叹,果真是奢靡无忧皇家地,不知这一瓦一砖后面承受了多少黎民百姓的穷苦百难呢。
  兜兜转转,马车一路向着宫殿深处而去,隐约有笙箫声响在耳边,似乎那里正有美姬轻歌。
  “女皇陛下,这边请。”略尖嗓音响起。一拂轿子流苏,为流纱恭身作踏。
  身形巧妙落下,未碰对方衣袍半分,巧首微转,一扫四周情形,瞧着面前公公模样的男子,流纱眸眼流光一闪:“不知朕的皇夫可到了?”
  男子起身,迅速禀道:“回陛下,陛下三位皇夫早有专人迎接,陛下不用担心。”自始至终低垂着首。
  流纱眨眼未言,也未动,空气静谧的有些诡异。
  半响:“哦,那走吧。”
  有呼气声传出,似乎松了口气。
  一身红纱,一身风韵,随着公公在这亭苑楼阁里缓缓绕行,地方越走越偏,似乎离了正殿,流纱眸眼寒光,却也未言,就算她没到过这龙澜皇宫,也能察觉到异样。
  月色落下,桃林间光束轻动。
  清风拂过,“素人掌”缓缓伸开了枝叶。
  “这地似乎不对吧?”流纱悠悠之声响起,似问非问。
  公公一颤,垂首应道:“女皇陛下,正和殿的晚宴是给百官准备的,陛下特意给女皇陛下准备的晚宴在无月殿,要远上稍许。”话落,躬身继续行。
  流纱眸闪,唇边一抹冷意,无月殿?这到是巧呢!
  继续前行,公公步子加快,似乎就要到了。
  “呵呵,公公,这皇城的古珍当铺你一定去过吧。”流纱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中间已隔上了一断距离。
  月色下,清楚的瞧着男人一僵,怔在原处,思量一下,却未回话,继续前行。
  “似乎连交流会时我住的行宫偏苑也光临过呢。”
  “哦,我想想,貌似当时还替我杀了个小丫头吧。”悠悠语声,听不出情绪,男人的面上却已是冷汗淋漓,背骨透凉,似乎有什么危险就要发生。
  瞧着面前殿门,男人大松口气:“女皇陛下,无月殿到了。”说着就要退走。
  流纱冷笑,也不阻止,手指微动,几许黑丝微出。
  “嗤!”像是利刃划破皮肤,暗色中,刚刚离开的男人猛地奋力挣扎,骨髓入针一般的痛感,却听不见任何嘶吼痛呼。
  身影缓缓倒下,流纱指尖黑丝淡开。
  冥主问话,也敢不应!那就永远别说了!
  “吱呀。”同时,面前的殿门打开,一股冷风不知是从殿内,还是殿外拂过。
  流纱指骨微动,打量起四周,无月,果然无月。暗色的天边看不见一点月色,苑角摇曳的松林更添斑驳鬼魅。
  “女皇,这殿外风大,还不进来坐坐吗?”暗哑粗沉的嗓音响起,似乎主人刚经历了一翻磨难一般。
  流纱冷笑,踏步而入,殿门随之关上,一截红纱落下,随风飘起,不知落向何处。
  入眼的场景同普通宴会无恙,一样的奢靡饕餮盛宴,一样的精美奢华用具。
  翡翠盘,金丝盅,玉石壶……三丈宽的楠木案桌上放满了美肴佳酿,左右各置一榻,右侧金丝龙榻,左侧血纹凰榻,此时的龙澜皇帝正一身皇袍端坐在右,皇冠金光闪闪,炫目至极。
  “来人,给女皇陛下布位。”男人面色无绪,眸光无恙,抬手命令。
  屏风后早候着的四个身着红袍的小倌迅速上前伺候,唇红齿寒,青丝未束,各个面貌清秀,看得出来是用心挑选了一翻。
  流纱冷眼瞧着,忽视递上的暖帕,大红水袍一拂,凰榻上软裘掀起,露出本来的玉色,袍角一扬,径直坐下。她才不要跟这男人坐龙凤榻。
  男人眸闪,未语,暗沉的脸色依旧无绪。
  流纱这会才正眼打量起这个所谓的龙澜皇帝,三四十岁的年龄,本应该是风华气韵正盛之时,这人却是面染浊气,有些精神不振的感觉,这种精神不振不是因为贪欲而至的气虚,而是身体本身的源力不足,像是久未见阳的病人,面上始终渡着一沉死气。
  死气?想到这词,流纱脑里一怔,心头猛的提紧。
  没有!什么都没有!空气中感受不到对方任何呼吸的气息!下意识的流纱眸光向着男人胸腔扫去,那里平静无动,没有任何起伏的趋势。
  这?心头发毛,全身注意力集中,这场鸿门宴看来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
  察觉到流纱的提防,龙澜皇帝轻笑,微皱的眉上溢出一丝黑气:“女皇不用紧张,今日不过是一场宴会罢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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