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第90/128页


  “云儿,收拾掉。”龙澜皇帝看了眼情势,一脸自信,龙袍一拂,向着血池走去。
  “呵呵,是的主人,就让云儿陪我们的女皇陛下玩玩吧!”楼彩云不伦不类的语调,听的流纱作呕。
  “玩你丫个叉叉!”狂怒,直接交手,流纱也是火了,这两个鬼东西,今天定要他们万劫不复!
  “砰!”轰炸声,烟尘肆掠。
  此时的楼彩云变异一般,一身功夫鬼魅至极,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丝毫。
  凝重,警惕。
  流纱算是看出来了,这皇帝老东西一定用了什么邪魅的方式改变了楼彩云,无声无息,身体变异,这不就跟当初的圣泽皇后一般么!
  打斗中,流纱斜眼望去,那里,龙澜皇帝正抽鸦片一般不断将血池的液体摸在周身,唇舌,鬓角,不断的吸食,似乎那血液已成了他的生命之源。
  如此诡异的场景,流纱看的心惊,注意力集中,想要寻个机会去一探究竟。
  “砰!”银绝力量迸发,替流纱挡去一击。
  “情哥哥,你敢帮这个贱人!你是我的!是我的!”魔怔,疯狂,欲望贪婪迸发,对流纱的恨意越来越强!
  “叮铃!”水晶铃铛轻响,这处兀地颤了起来。
  “锵锵……”寒声刺骨,血池上不断有黑息凝聚。
  “哥哥们,来陪我们女皇玩玩吧。”舌添唇角,妖红血色,随着话落,楼彩云身侧黑息浓郁。
  待到浓息散去,那是……
  千瞿妖,千瞿青,苍祭,羽化尘齐齐身立楼彩云两侧,一样的衣袍,一样的风华,甚至那嘴角的笑意都一模一样。
  冥力调动,仔细感受,四人的气息不差分毫,是他们!真的是他们!
  银绝眉峰紧蹙,显然也意识到事情严重。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流纱心颤,不敢置信。
  “呵呵,怎么样我的女皇大人,他们可是你的男人呢?”手指摸上千瞿妖胸口,流指轻转,探入如雪肌肤,男人没有半点抗拒。
  心痛,流纱眸光血红,却兀地清醒起来,周身冥力调动,仔细去观察四人的异样。
  没了气息?居然没了气息?他们?他们!
  “呵呵,是不是在想他们怎么在这?呵呵,我的女皇大人,你还真是狠心呢,居然丢下这么俊的哥哥们单独赴宴,哥哥们寂寞空虚,那就由彩云好好替你照顾啰。”
  杀气,寒意,周身血红,冥力冲刺,流纱的眼逐渐没了焦距。
  “哈哈,对对,快点动怒,快点动怒。”血池边上龙澜皇帝兀地兴奋起来,像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银绝转眼望去,神情凝重,血池上那刚刚还微弱的淡光兀地血红起来,黑息更加浓郁,似乎什么被激醒一般。
  “你冷静点!”身子向前,银绝急急言道。
  “砰!”还未靠近,像是风刀肆掠,银绝身子猛地被弹开。
  而风刀中心,流纱浑身燃火,炼狱锁凌空,直接照着楼彩云抽去,杀了她!杀了她!
  “唰!”像是惊雷炸开,地室轰隆声不断。
  “砰!”力量冲击,血池炸开,池底情形落了出来,奇怪的符文游走,像是黑色锁链,寒气森森,便在锁链之下,两块血色玉石被禁锢,红光闪烁,光芒不断被符文吞噬,化为黑息飘荡在半空,而血池旁的龙澜皇帝身体一点点模糊,像是什么大功即成,恶心的腥味铺满整个地室。
  两枚血玉石飘起,符文闪得更凶。
  “哈哈,我的大人,黑奴来祭奠你了,我的大人,你最衷心的属下来了,醒来吧,快醒来吧。”
  “噗!”咒语还未念完,锁刃直穿男人胸膛而过,刚刚还张扬高吼的龙澜皇帝瞬间倒地,不敢置信,回望,那里流纱正手掷炼狱锁笑得妖娆。
  “啪。”血玉掉下,黑色符文散去。
  “呵呵,不是要祭奠么?我送你一成啊。”悠闲,一脸无畏。
  “你……你不是!”震惊,怒气,像是遭受巨大的欺骗一般。
  “哦,你说我被激怒狂化啊,不好意思呢,我提前清醒了。”媚眼瞧着自己修长手指,一身闲态。
  “不可能,不可能……”喃喃低语,墙角一侧,楼彩云彻底呆滞。她的身侧正躺了四个长满尸虫的尸体,那衣那顔不正是千瞿妖几人么?
  “哎哟,我就说你睡鬼了,你还不信。”嬉笑,回首,流纱一打响指,四具尸体青烟冒起,那俊顔消失,恢复原样,露出四个相貌蛮横的男子。
  “瞿妖,瞿青,祭出来给咱们的云儿姑娘瞧瞧真正的绝色哥哥。”话落,流纱身侧淡光轻闪,千瞿青几人现了出来。一身风华,浅笑,没有半点异样。
  

  ☆、29.中纱

  “纱儿,忘了叫我了么?”羽化尘幽怨的道,若不是他,他们可都被算计了,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呵呵,怎么会呢?”流纱眸闪,依旧笑道。
  不可能!他们是假的!假的!”她亲手下的魅药,亲眼看着他们喝下,她还与他们一同共舞,那感觉,那极致的舒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楼彩云疯狂呼道,流纱却不再搭理,眸眼向着地上的冥玉看去。对付这女人,她已算给足了她的戏份!
  “不可能!你怎么还会活着?怎么可能!”龙澜皇帝疯狂的摇着头,瞧着羽化尘像是见鬼一般,他不是被自己杀了吗?被他炼成活死人了吗?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会这样?
  羽化尘眸眼寒戾,杀气森森。
  “父皇,早上的酒太苦,儿臣实在不喜呢!”
  神色大变,龙澜皇帝一脸不甘,他明明看着他喝下去的!哪里出了问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个逆子!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想弑父!”顶着被刺穿的胸膛龙澜皇帝不断嘶吼着,似乎那致命的伤对他没半点影响。
  “哼!弑父?龙澜国君,我羽化尘真有你半丝血脉?当年的青羽山庄不是被你屠的?那庄主夫妻两人不是你解刨炼药的?而我不是你养的药子?”一字一句,针针见血,以前他不明白这男人明明有能力除掉他,却从不动手,还任他发展,可是今早他明白了,他在等,等他这枚药子成熟,等他的祭魂血池苏醒。
  流纱心头一窒,有些生疼,原来这人……
  “别管他们了,解决了我们赶紧出去。”流纱皱眉言道,这里的味道她实在恶心。
  “嗯。”苍祭几人应道,力量凝聚,向着楼彩云招呼去。
  “不要!不要!祭哥哥,我是云儿呀,与你缠绵的云儿呀!”女人嘶吼,不甘,只是周身力量禁锢,像是被苍祭压制一般。
  “缠绵你个屁!”铁腕之力袭上,带着特殊的黑光,瞬间楼彩云身上的黑息像是见鬼一般,尽数散去。
  “轰!”一拳被炸得血肉模糊,这女人彻底消停。
  流纱眨眼,瞧着苍祭铁腕微微出神,怎么感觉这人的力量不一样了呢?刚刚好像看见黑铁环了呢?
  “想解决我?没那么容易,喀!”龙澜皇帝叫嚣。
  话未完,炼狱直接招呼,身首分家。
  “啰嗦。”流纱轻呸,炼狱锁收回,弯腰径直去捡冥玉。
  “纱儿!”
  “小心!”兀地众声惊呼,来自几方,像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事。
  无头尸冲天而起,浓郁的黑息像是爪牙直接向着流纱抓去,离得最近的银绝猛地飞起。
  “砰!”巨大的冲击,两人身子整个弹飞,狠撞在残垣池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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