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第612/643页



此时的绯蓠身穿一袭深红百花抹胸襦裙,外披浅金色的翠水薄烟纱,身段窈窕,宛若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牡丹。

他一贯喜欢披散的墨发已被挽成高耸的发髻,上面插着几支红玉珊瑚簪子,脑后的发髻下插着一排挂坠金帘,面上以红妆点缀,更显美艳。身上幽香渺渺,引人沉醉。

一切的一切,都是花非缨的模样。

“陛下,这就是我的答案。”不仅有花非缨的模样,还有花非缨的声音。

“朕竟然被你蒙蔽了这么久。”陌悠然现在都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从未想到的真相此时摆在她面前,荒唐又无语,却又那么的合情合理,只怪她自己太笨,太笨。明明一样的五官轮廓,自己却完全没认出,亏自己还学过易容术。

“陛下不是一直疑惑当初在那勾栏院的时候,我为何虐待您。”绯蓠缓缓逼近她,依旧用的花非缨的声音。

“为何?”陌悠然的心脏突突跳,下意识地顺着男子的话问道,无比迫切地。

“陛下可还记得金玉坊?”

“金玉坊……”陌悠然细细回想着,忽然她眼睛一亮,寻到了脉络,“那不是一家赌坊?”

“曾经我与五毒门门主洛千袭在那赌博,陛下曾扮成仆人进来递酒水,目的却是为了劫走洛千袭,不慎在那过程中被我占了便宜。您将我等迷晕后,就对我好一顿拳打脚踢,我后来腰酸背痛了好一阵时间才恢复。因此,那之后,我一直对您怀恨在心,想着哪天有机会能报复您一顿。”绯蓠楚楚可怜地望着她,配上花非缨的面容,当真毫无违和感。

“啊!”被他这么一说,当时的场景立时浮现在陌悠然的脑海中,无比清晰。这么一联系,所有的纠结都在瞬间变得通畅。

陌悠然忍不住仰天笑出一声,十分地无语。忽然,她又觉得不对劲,立时严肃脸看向男子,问道:“对了,你就算想折磨朕打朕一顿就是了,为何要用那种方式?还献出自己的清白身子,这报复的代价未免忒大?”

一想到这事,绯蓠就老脸一红,头一次一种名叫“羞愧”的情绪浮上他面容,说话都有些结巴局促。

“我,我常年在太上皇身边伺候,她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所以我一直知道她心里最在乎的皇女都是您。我报复您的事情不败露倒还好,可万一败露了,我的下场岂不会很惨……”

“所以你才想献身给朕,这样事情就算败露了,朕也会看在你已献身给朕的份上对你心怀怜惜,从而网开一面?”不等男子说完,陌悠然就接着他的话说出呼之欲出的答案。

“差不多,差不多……这个意思。”绯蓠别开脸,两只手搅在一起,很紧张。

陌悠然再次无语地嗤笑了一声,指着男子想气都气不起来,“绯蓠啊绯蓠,你真行啊你,得亏你没成朕的敌人,不然朕都有可能被你玩死。”

“奴家哪敢玩死陛下,陛下不玩死奴家奴家就感激涕零了。”绯蓠连忙握住她的手,捧在心窝上蹭啊蹭,一边赔笑道。

“给朕正常说话!用男声!”陌悠然试着抽回手,抽几下都抽不出就放弃了。

“陛下,您原谅奴家吧,奴家以后一定恭恭敬敬地侍奉您,顺便为您生几个可爱的宝宝。”绯蓠恢复男声,一样魅惑的声线,却多了几分厚重。

“你衣服里塞了什么?”陌悠然发觉自己的手蹭到了他柔软的胸部,觉得还挺逼真,好奇心立时油然而生。想都不想她就扯开男子的衣襟,里面立时掉出两个巨大的白面馒头,她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我以前用的布包,不过这次出行没带,就只好用馒头代替。”绯蓠在一旁讪讪道。

“你!”

男子无视她的任何情绪,径自解起了身上的衣服,衣服落地,露出完美的胴体。精美的锁骨,紧致的腰腹,笔直的长腿,尽数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紧接着,他拔了头上的发钗,万缕青丝落下,宛若狐妖附体,他对着陌悠然眨了下眼,诱惑道:“陛下,要沐浴吗?”

“要!”

陌悠然本来也没想多计较,见男子给她台阶下,她就顺势下了,一个弹跳,就朝着对方扑去。

第二天,陌悠然正在庭院内修剪花枝,束心提着一桶白石灰跟在她身后,她剪到哪棵树,他就涂哪棵树的树干。

束心以前一直扮演着对主子的命令言听计从的下人角色,所以陌悠然让他这样做的时候,他虽然好奇,但并没有多问。可憋了半天,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陛下,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树涂这个?”

陌悠然正想回答他的问题,一个侍卫恰巧这时闯了进来,径自到她跟前,单膝跪地禀告道:“陛下,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

说罢,他就双手呈上信笺。

信笺右上角烫着一个金字――遥,是遥国皇室专属。

注意到这点的陌悠然连忙接过信笺,拆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封邀请函。

国不可一日无君,遥国的国君驾崩,接下来便是新君的继承大统,而这位新君正是如今炙手可热的皇贵君膝下的十二皇女楚吟,尽管她今年才刚满九岁。

而这封邀请函正是这位新君的登基大典的邀请函。

“陛下,怎么了?”束心见她拿着邀请函的指尖微微发颤,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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