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第42/673页


夜绛雪被他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当真配合地转身,脑子里还是自己刚刚看见的?・体美人儿,太……太tmd刺激了!
紧接着,一阵水声响起,夜绛雪心里的爪子挠啊挠――相爷起身了!相爷全・裸了!现在要是转身的话……啊啊!怎么办!她好像鼻血又流了好多!
呜呜,在这么下去,她没有因为伤口恶化而死,反而会被他惊艳致死,那死的也太不值了,好歹等她扑倒他,生吞活剥……
就在夜绛雪纠结万千的时候,一阵檀香味靠近。
“转过来。”声音极度隐忍,晏君卿发挥二十六年来最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把这个……这个世上最欠抽的女子抽飞!
夜绛雪听话地转身,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身上那件,因为全然湿透而紧贴的衣服。
嗷嗷!
相爷的身材真心好!
蓝颜祸水,他绝对是蓝颜祸水!
他看着这个鼻子下两管血水的女子,虽然不是第一次无语,但绝对是第一次无力――一字之差,相差万里。
到底他为什么会遇到夜绛雪?又为什么会遇到这么抽风的夜绛雪?他自诩意志力天下第一,可几次三番败在她手中,难道他的漫不经心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老天爷才专程派了她来折磨他,考验他?
倘若真是如此,他也只能叹息:这考验,委实太大了。
放弃再丢她出去的决定,晏君卿没好气的抓起袖子,擦掉她鼻子下的血。
暗香袭人!
他的长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鼻尖,那股温和淡雅的檀香就这么直直地冲进她脑袋里。

  ☆、94.第94章 扑倒在床,抱我【1】

夜绛雪的爪子动啊动啊,如果不是理智君还残留了最后一点余力,她早就扑上去撕了他的衣服,一逞兽・欲了!
不能啊,不行啊,会被抽啊……夜绛雪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却控制不住流血更多,因为晏君卿俯身给她擦脸,湿透的衣衫更清楚地勾勒着他的身条,真真的清隽优雅,肉骨分明。
“陛下?”他也发现她又开始流鼻血,定睛一看,好嘛,她正痴看着他微露锁骨的衣襟。
他一时气急,连忙抓紧了衣襟,掩去一痕肤白,同时恼怒地低喊:“夜、绛、雪!
“啊?”她一怔,这是第一次,他喊她的名字。
这感觉,一个字,爽!
“……”看着那不但不恼怒,反而傻乎乎笑着的女帝,晏君卿已经不知道该办了,他只能挫败的吐出一口气,努力平复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误,“冲撞陛下,臣知罪。”
明知道没啥立场,夜绛雪还是严肃认真地对他说:“知道错就好,古人常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古人还说既然犯了错,那就要勇敢地继续犯下去!”
喂喂,古人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古人明明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吗?
不对,不对,他为什么要纠结她颠三倒四的思维啊!
被夜绛雪的歪理彻底打败的晏君卿直接无视了她,任她鼻血狂飙,他相爷转头就要走。
宫里不能住了,今晚注定是个要被夜绛雪气死的晚上,他还是回相府,顺便把墙上的梯子撤掉,不然的话……他怕他会清白不保!
“相爷,不要走啊,我流血了!”她委委屈屈的挽留他。
理她才怪,晏君卿不受影响地迈出长腿就往外走。
“我还受伤了相爷!”她伸出手臂去拉他,见他头也不回不为所动,干脆自己卷起袖子,一股浓重血腥气瞬间挥散开。
晏君卿虽然不理会她的拉扯,却在眼角撇到了她手臂上刺目的血红。
他脑子轰的一声,立刻转头,看向她真正受伤的部位,那条纤细白皙的手臂,赫然是深可见骨的刺伤,原本血已经凝固在伤口上,却在她拉扯他的时候挣开了伤处,又开始渗出鲜血。
晏君卿胸中一疼,他见不得她金贵的身子出现这种触目惊心的伤。
“不疼。”夜绛雪见他目色深重,轻声道:“已经不疼了。”
长眸扫来,晏君卿定定看着她,“臣疼,替陛下疼。”
说完,他直接伸手,将她拦腰抱起,稳步走到床榻前,轻轻放下,动作极致的轻柔,生怕震坏了她。
“来人!”他沉声一喝。
屋内无声无息出现了一道黑影,“属下在。”
“取药来。”他吩咐着,长年身子不好,他在清凉殿与相府总会留下伤药。
她的伤来得太诡异,既然她亲自来清凉殿就是不想让太医知道,久病成良医,他自然是最适合处理她伤口的人选。
黑影自门闪出,去了偏殿取回了药和必备的东西,低头放在床榻旁的小桌上,向夜绛雪与晏君卿施礼后转而消失。

  ☆、95.第95章 扑倒在床,抱我【2】

“这就是影卫?”夜绛雪眨巴眨巴眼睛,她知道晏君卿在宫里布下了许多看不见的暗桩,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些人。
晏君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坐在圆凳上,把她的手臂搁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处理着她的伤口。
当污血被清理掉,露出真正的伤处时,他凤眸一眯,是被利器所伤,看形状那凶器并不大,但十分尖锐,才会伤的这样深。
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夜绛雪却不放弃,继续讪笑着勾搭她的相爷,“嘛~嘛~不要这种表情嘛相爷,影响美感哦,你以为故意破坏美美的样子我就不会扑上去了吗,其实我还是很想撕巴你的衣服……咳――”
在他过分深沉的目色下,她蔫蔫地没了声音。
手指不停顿地上药,缠纱布,打好松紧适宜的结之后,晏君卿才抬眸,安静地看着她微笑的眼。
不问,但他等着她的回答。
他担心她,甚至心疼她,那么,她就有责任告诉他一切。
晏君卿从来都不是个会被情感左右的人,但这一刻,他着实的任性了。
夜绛雪本是朝气蓬勃灿若骄阳的人,因为受伤失血的关系,脸蛋上少了红晕,有些素白……亦或者,惨白。
“恩……君卿,你是不是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她以完好的那只手挠了挠头,自从半年前开始,她唤他名字的几率增加了。
他依旧不说话,指尖想去触碰他适才包扎好的伤处,发现无论如何也摸不下去,她会疼……那么深的伤口,他再碰一下她都会觉得疼吧。
“真意外,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想知道,就算想知道,你也不会问出来,君卿,你是个极端冷静理智的人,你该明白,我不想告诉别人为什么会受伤才来找你的。”她漆黑的眼睛盛满笑意,唇儿一掀,有了些狡猾的模样。
他明白,但他,一定也要知道。
她歪着头,见他一痕长眸色如浓墨,坚定不移地等待她也许会是谎话的答案,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好吧,这伤是我自己弄的。长簪,就像阿醉平时用的那种,长簪刺下去就是这种伤口,君卿,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他该满意吗?
知道她是自己伤了自己,他的心非但不敢松开一点,甚至在慢慢缩疼。
夜绛雪不会平白无故伤害自己,从夜宴离开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什么事,否则她何必对自己下此狠手。
所以,对于她这个答案,他不满意。
挑起华丽的长眸,他看着她璀璨的眼睛,许是因为脸色太苍白的关系,那双水眸犹如星辰灿烂。
她有些头晕,适才还好,因为要拦住他挣开伤口,再次崩裂伤口,这会儿真的天旋地转了。
虚脱地靠在床棂上,她笑弯了双眼,唇色惨淡地微微开启,“这样还不满意吗?君卿,你还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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