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第48/673页


六个少年再迟钝也知道此刻的诡异了,他们悄悄掀起眼睑,就看见晏君卿绝色面容冷如沉冰,一头银发不似锦缎,倒像是外面铺天盖地的白雪……冰、冰人?
夜绛雪唇角一抽一抽的,她心里已经大四x(此乃“爽”也!)到了极点,仿佛有一个十字架上绑着光溜溜的晏君卿,她一手拿着小皮鞭,对着那身冰肌玉骨抽啊抽的。
“让你再傲娇!”一鞭子下去!
“……臣错了,臣以后不傲娇了。”泪眼蒙蒙的美男娇滴滴地喊。
“让你再无视我!”两鞭子下去!
“……以后陛下就是微臣的天,微臣的地,微臣的日月星辰和微臣命。”含泪的美男大声告白。
“让你再一口一个‘陛下是君,微臣是臣’!”三鞭子下去!
“……陛下是妻,微臣是夫!”绝代美人儿喊得无比笃定。
“恩?”凶狠的眼波一转。
“……那陛下是夫,微臣是妻?”眨巴眨巴美丽的眼睛,美人儿柔弱的打着商量。
哇哈哈!
爽啊!
“噗噗――”脑子里的画面太过清晰,夜绛雪想着想着,竟然捂嘴偷笑起来。
该怎么说呢,手握小皮鞭的感觉太女王了!
……不过,她本来也就是女王嘛~
晏君卿冷着一张美丽的俊脸,他当然知道夜绛雪遴选皇夫的目的,原本,他是可以随便抽几个少年入宫应付,奈何他不能不顾虑六部御司,夜绛雪利用选夫笼络大臣这件事之所以交给他办,就是为了让一切更真实――最好全天下都以为她当真会从中选一个少年为夫。
他几乎是强压着怒气,在六家中挑了最出色的少年,现在看来,他完全是在自己找气受!

  ☆、109.第109章 吃醋,怒极反笑【5】

就在他泛滥的怒气不可隐藏时,夜绛雪最后补了一刀,“一日为相,终身为相,一日为夫,终身为夫,这就是差距啊~”
轰隆――
相爷脑子里的某一面墙倒塌,漫天灰尘在他脑子里翻滚着,半晌后,他……他竟然笑了。
非但笑了,且,笑得倾国倾城,笑得姿容绝代。
“既然如此,那陛下可得谨慎挑选,臣身为丞相,有责任为陛下把关。”
“……”夜绛雪揉了揉手臂,上面唰唰地站起了一溜儿寒栗,都说她笑里藏刀,与他一比,她其实只是藏了根牙签吧。
白发雪衣,广袖翩跹的绝世美人儿轻勾薄唇,那般的风华优雅。
“所以,臣需要和陛下‘好好’细商!”
“……”我不要不要,你……你好吓人!
“诸位,请退下吧。”相爷眸色一扫,早已经被冻僵在原地的美少年们刹那间感知到危机,连忙向女帝行了个礼,纷纷抓着衣摆风一样地奔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嚎:好可怕!陛下好可怕!相爷比陛下更可怕啊啊啊!
“相、相爷……”刚刚还得意挥舞着小皮鞭的某女王屁股往后蹭,笑得十分艰难。
她是如愿看见了晏君卿气极了的模样,那就是传说中的“怒极反笑”!
而且,根据他生气程度,笑得也不一样,比如现在――全然是一个绝色美人儿!
“碧云,你也先下去。”晏君卿笑着温声吩咐。
碧云看了看白衣绝代的相爷,再看看自家已经怂了的女帝,聪明绝顶的脑袋自动做出选择,她朝夜绛雪优雅地福身后,从容离开,边走边念叨着: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找死神仙无救之类的话……
等碧云也离开,这御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迫人的压力主要来自于晏君卿的眼角眉梢,极致华丽的长眸漫出了冷气,虽然在笑,却笑得惊心动魄。
“陛下似乎很开心,恩?”长长的尾音略显风骚……啊,是风凉。
夜绛雪咽了咽口水,“还,还行。”
晏君卿绕过案几,朝龙椅逼去,看着刚刚还嚣张偷笑,这会儿已经抖得和筛子一样的某只小狐狸,微微笑了起来,温声问道:“陛下是觉得他们很好,比臣还好?”
“不好的话,你为啥给我挑来?”她傻乎乎的问。
“……还敢回嘴?”他笑得太柔,太美,以至于靠近时足以令夜绛雪觉得寒毛直竖――这等超出指标的美色,她还无法适应。
“我错了……”她伸出爪子,以两根食指在唇上交叉,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帝陛下软绵绵地认罪。
认罪,不代表服软,尤其是夜绛雪此等欠抽的女子,好不容易晏君卿眉色渐暖,夜绛雪却眨眨眼睛,很认真的问:“相爷,我觉得刚刚左手边第二个很好,一看就很旺妻,右手边第三个更好,一脸多子相,相爷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想掐死你!
这一刻,只见南晋的丞相――世人说起美人第一个会想到的丞相,被誉为开国百年以来最年轻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百官之首的丞相,号称山崩地裂岿然不动的丞相……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彻僵了。
【收藏君是个萌货,戳他戳开心了,他会粉红一把~(好吧,其实是某柳挥泪求收藏)pps:你们以为相爷的吃醋就这么完了吗~嘿,怎么可能,这等死傲娇不鞭打……额,鞭笞一下,他不会知道什么是爱!】

  ☆、110.第110章 他的过去,不为人知【1】

然后,一言不发,冷冷看着夜绛雪半天――转身就走。
“吃醋就吃醋,还装……啧!”夜绛雪见他消失在宫门口,砸吧砸吧嘴。
【拖走腹黑相爷】
晏君卿回了清凉殿,招来暗卫,吩咐着“一定”“务必”看好陛下,不要让“闲杂人等”接触到陛下。
暗卫聪明,一点就通,就差没拍着胸脯说相爷您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六位公子的“清白”!……当然,保护陛下的“清白”也很重要对吧。
……晏君卿看着自己一手安排的暗卫,又黑了脸色。
赶走暗卫,晏君卿坐在案几后,翻看着公文,门口内侍掀帘进来,道:“相爷,太医来给请脉了。”
“请进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须臾,太医院首拎着药箱走进屋,一见晏君卿还在看公文,立刻皱眉道:“相爷,你病的不轻,不能这么劳累。”
“无妨。”要君卿淡淡道:“况且,本相没病,这不是你说的吗。”
“……那是相爷要下官说的。”太医院首走过去为他请脉,“相爷的身体不好,现在又是冬天,相爷,您自己也该知道,冬天旧疾容易发作。”
晏君卿单手看着公文,语气轻缓,仿佛闲谈一样:“这么多年都不曾发作,太医多虑了,本相的身体,本相明白。”
“相爷。”诊完脉,太医声音低沉,施礼道:“您的身子目前为止还没有大碍,可前些日子吐血……下官不敢告诉陛下实情。一口心头血,十载年华命,毕竟,这损及根本,况且相爷的身体也确实亏损得太厉害了。”
“这些事情不需要告诉陛下。”晏君卿抬眼看向他,“陛下日理万机,操心不得,本相的意思你该知道怎么和陛下说。”
那只小狐狸,对他比任何人都上心,他身子固然不好,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若是被她知道又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过去。
过去。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提起。
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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