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第67/673页


“君卿……”小脸红彤彤的,她启开粉唇,念着他的名字,“君卿……我热……”
晏君卿深吸一口气,转身到铜盆前拧了一条凉毛巾,搭在她额头上,暂时缓解了她的热度,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小狐狸眨巴眨巴水雾的眼睛,弱弱问道:“我怎么了……君卿……我怎么了……”
“这是臣要问陛下的。”晏君卿冷冷的瞪她,“陛下去了哪里,吃了什么?”
“哪里……去了哪里……”中了春・药的小狐狸脑袋迷糊,想了半天,才瘪瘪唇,可怜巴巴地说:“去了燕燕居。”
燕――燕燕居?!
帝都最大的青楼楚馆!
晏君卿发现自己的手掌心刺痒,有种想把夜绛雪抽飞的冲动!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敢去燕燕居那种地方!
简直――简直荒唐!
像是感觉到他的愤怒,小狐狸摇摇晃晃抬起头,摇摇晃晃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讨好似的软软糯语:“君卿……君卿……”
“……”高涨的火气在那两声“君卿”后悄然消失,他为她收拾麻烦已经习惯了,“你知不知道,青楼楚馆所有酒菜里面都下了春・药!”
“春……”小狐狸晃晃脑袋,自言自语:“一杯素酒啊……就喝了一杯素酒啊……”
一杯素酒――这只小狐狸本来就不会喝酒,还喝了一杯掺了春・药的素酒!
晏君卿攥了攥手心,无力的望天――他能说什么……事到如今,除了庆幸她能在春・药发作前找到他而不是别人,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庆幸的了。
“还有阿醉……”夜绛雪傻兮兮地笑着,“阿醉也吃了菜。”
“……”深呼吸,深呼吸,没事,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

  ☆、157.第157章 春意盎然【3】

晏君卿平静了一会儿,朗声道:“谁在侍候?”
纱帷外,沉稳的传来男声:“属下冷秋。”
“通知太医前往醉宫救治楚王殿下。”
晏君卿以暗卫召唤太医,便是动用了夜素遗留的势力,那是夜素临终前的吩咐之一,对于夜醉壁的交代,自太医到侍从都有专人安排。
“是。”纱帷外的冷秋领命离开。
然后,就在夜绛雪开始撕扯自己衣襟时,晏君卿抓住她的手,笔直的目光清澈冷静,“陛下,请自重。”
“我热……”小狐狸水蒙蒙的眼睛可怜眨着,小小的爪子开始挠向晏君卿腰间素纱缎带。
晏君卿凤眸眯成一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夜绛雪的脸色,又想了想,突然,扯唇一笑,“陛下很热吗?”
“热啊热啊!”小狐狸点着头的同时抓开腰带,弄得他衣襟凌乱,双眼亮晶晶地,抬爪往衣服里面摸。
“真的有那么热?”绝色美人任由小狐狸剥开衣服,神色从容淡定的问。
小狐狸迫不及待点头,哇啊啊啊啊啊,好身材啊啊啊!
已经只剩素白绸衣的晏美人淡定自若,笑容越来越美,迷得小狐狸口水三千丈,他长指如玉,慢慢勾起小狐狸马上要亲上自己的脸,微笑,再微笑,“陛下,你还要再装到什么时候?”
“……我,我真的喝酒了!”小狐狸爪子顿了顿,但很有勇气朝他吼,义正言辞的那种。
“作为一个中了春・药的人,陛下似乎……”按下她的手,晏君卿眉清目秀之间徒增愠怒,“似乎冷静得过了头!”
“……那,那你又没中过春・药,你怎么知道不是这样!”小狐狸心虚,越心虚,越大声。
“……”晏君卿动了动唇角,他怎么没中过春・药!
这只小狐狸,分明只染了一丝半点的春・毒,还要装疯卖傻,分明就是想轻薄于他,还找尽理由!
小狐狸缩缩肩,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他,好嘛,好嘛,她是觉得心口燃火,本来没那么厉害……但现在,真真是烈火燎原!
晏君卿瞪她,把凉手巾重新搭在她脸上,抓回自己的衣服,抬脚要走。
“君卿!”小狐狸见他真的不理自己,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灼热,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委委屈屈,可可怜怜,软软糯糯地说:“陪我……好不好?”
不好!
晏君卿在心里这样答复,感觉到她一点一点拉扯着,力气小小,乞求的程度远远超过以往做错事的那种认错态度。
不管她!
不理她!
晏君卿这样对自己说,然后,他吐出一口气,挫败地转头,伸手抱起那只就哭出来的小狐狸,坐在床榻上,把她安置在怀中,轻拍她的脊背,冷冷地说:“陛下知错了吗?”
所谓的傲娇打脸萌物――晏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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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第158章 臣,不敢【1】

深知晏君卿傲娇本性,夜绛雪鼓着腮帮子,瞪他,一双明晃晃水汪汪的眼眸妩媚如丝,“你不宠我――”
她的指控让晏君卿肩膀又塌了半尺。
他若不宠她,怎会独揽江山,任她掀起漫天风雨,不顾一切为她收拾残局!
他若不宠她,怎会几次三番因她失去理智,甚至吃起了薄醋!
他若不宠她,怎会顾及左右,生怕伤了她一星半点!
他还得怎么宠她才好,全天下都给了她,一生一世都认定了她,这忘恩负义的小狐狸竟然还说自己不宠――真真的可气!
晏君卿这样想着,手里也不客气,戳了一下小狐狸的脑袋,清冽说道:“臣是陛下之臣,忠于陛下,诚于陛下,至于宠爱陛下那是宫中六位公子的责任。”
小狐狸半醉半色的小脑袋被戳的来回直晃悠,晃悠了半天,大约也晃悠明白了,心知晏君卿是真的生气。
夜绛雪对付晏君卿,阴谋诡计、心机推算都用不上,她永远只有一百零……一招。
就是这一招,名叫:撒娇。
她窝在他怀中,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散落青丝的头乖乖抵在他肩下,眨着水汽蒙蒙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说:“谁要别人宠爱……我要的,是君卿……没有君卿,天下人如何对我,我都不在乎。只有君卿,只要君卿,就足够了。”
她一直一直的重复,除了晏君卿,别人的死活她都不在乎。
夜绛雪,自地狱最深处爬上来的人,手段狠戾,血染指尖,这个时代里,她没有任何亲人……夜醉壁不是,风寡不是,碧云不是……在她心中只有四种人,能利用的,和不能利用的,能杀掉的,和不能杀掉的。
晏君卿,是唯一的那个例外。
听到这话,晏君卿心里的闷气一消而散,他怎会不懂她,不知她。
看着自己胸口上低垂的小脸,所有的、一切的付出化为一声长叹,自他优美的薄唇间悄然流出。
罢了,宠她,宠她,都宠上了天,他还能如何……谁叫,她偏偏是他的陛下,是他所爱呢。
夜绛雪耳尖地听见了他的轻叹,眉梢一喜,她就知道,对晏君卿,撒娇比什么都有用啊。
既然他不生气了,不吃醋了,不耍傲娇脾气了,那么接下来――小爪爪悄悄探进他绸衣之间,一点一点挑开衣侧的长带。
晏君卿察觉腰间一热,低下头正好看见一只粉嫩嫩的小爪子摸索着他的衣带,意图不轨、正欲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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