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90/212页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云初雪没有动,只有气无力道:“想。”
  只听靳天择说道:“岳母大人不必担心。她只是体弱,才会晕倒,没有大病。休息休息就好了。”
  乍然听到这个声音,晕倒前那一幕忽地跳进她的脑海,云初雪浑身一激灵,立刻睁开了眼,果然看到靳天择站在一旁,正在打量着她。
  她的心,立刻砰砰砰地急跳了两下。
  温微微叹道:“你这孩干,自已身体不好,半夜去泡什么温泉?要不是天择不放心你跟着去看看,你就是出了事,也没人知道烈”
  云初雪呆了一呆,泡温泉?她是去我白无及的啊!难道……她下意识看了靳天择一眼,他却低沉着眼,未发一言。
  云返捆道:“好烈既然没事就算了。以后有天择陪着,你就不用把心了。
  天都快亮烈都去休息吧!”
  温微微轻拍女儿的手,笑道:“也是,以后有人陪你,娘放心多了。好烈赶紧睡,不然过两天新娘于不漂亮,就不好了。”
  她与云峰相视一笑,慢慢地走了似初雪张口结舌,半晌没反应过来。等到四下安静,靳天择默默走到她床前,她才吓了一跳,沉下脸来,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告诉他们真话?”在她印象里,他似平不怎么说谎话。对干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从不解释,也不屑干解释。
  他沉声道:“我说的就是真话。”
  云初雪冷笑道:“是吗?原来你还有一样本事我没发现,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靳天择迅速地看了她一眼,在她床前坐下了。她誓惕地往后缩了缩,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被子,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深恐他又有什么动作。
  靳天择脾光一沉,低低道:“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只需要养好身体,和我拜堂成亲就行。”
  “你!”她又气又恨,直叫道:“你休想!”
  “除非你想你的父母,被你气死!否则,你就听话。”他毫不让步。
  云初雪浑身发抖,“你,你为什么不守信用?你说过,不会真的娶我!”
  靳天择抬起眼,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方道:“我的确说过,不如……你父亲说服了我。既然是我毁了你的清白,那么,我负责。”
  云初雪不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负责?你知道负责是什么意思吗?”
  “我娶你。”他面不改色。
  “哈哈哈,”她突然失笑,“可我不想要你负责!你最好别负这个责任!因为我这样的女纫没淮哪天就突然又淫荡无耻烈想着红杏出墙,那你多没面子!”
  他募地抓姿她,拖进怀里,直直地盯着她!一宇一句道:“你敢!”
  “试试!”她毫不示弱,也瞪着他。
  他一把握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对着那柔嫩的唇,吻了上去!
  他吻得又急又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在她的口中使劲地翻搅,儿平想将她吞吃入腹!云初雪只觉得整个心肺内的空气,都被他吸光烈她已经喘不过气了。
  觉察到她的脸色不对,他蔫地回过神来,放开了她的唇似初雪大口地吸气,微弱道:“你!你想我死……”
  他立刻放了手,脸色阴晴不定。今天晚上,他是第二次控制不住自已,急切地吻她!
  云初雪一得到自由,立刻缩到床角,将自已抱得更紧,瞪着他的眼光,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他心中一阵紧缩,手已经握紧!
  他平复了许久,才低沉道:“你休息吧。”说完,他再不敢看她一眼,大步冲出了门。

  
第三十四章 喜宴杀机
云初雪在床上躺了一天,期间她迷糊觉得似乎白无及来了,和母亲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西窗又进来替她喂药。她并不是真的无法起身,只是不想动弹。她不想看见任何人,尤其是白无及,还有……靳天择。
婚礼前一天,她也只是坐在床前发呆,一个字也不说。温微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忍不住拉着女儿的手道:“雪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云初雪低了眼,隐去了内心最深的痛苦,只淡淡道:“我没事。”
温微微叹息道:“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倔强,怎么说都说不听。这云居、剑天阁里的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为何你还……”她本想说,你为何还这样想不通,却没能说出来,只是长长地叹气。“娘再问你最后一句,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嫁给靳天择?!”
云初雪微微一怔,抬眼看着母亲,却没有说话。
温微微脸色异常地忧伤,看着她道:“你是我的女儿,我也希望你这一生,能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我和你爹一直以为,以靳天择的人品武功,他是最好的女婿人选。这些日子以来,你们相处得可能不太愉快,可是娘却看得很清楚,纵然他有过什么不好的念头,可是现如今他答应娶你,就等于是答应,将来会一心一意地好好待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云初雪心头一颤,低下头苦笑道:“娘,你真的这样看好他?”
温微微切切道:“雪儿,天择这个人,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若是他不喜欢不想说的,绝不会轻易去承诺。看上去他似乎正邪难辨,实则是手段非常,自有一番处世原则。他这样的人,将来定能担当大任!你相信娘,娘一定不会看错!”
又是大任!云初雪的心沉了又沉,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娘和爹就原谅了他,曾经侵犯过女儿,还要我嫁他?就因为,他很厉害,足以做这流云山庄的主人?!”
温微微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低下头,叹息道:“或许,他以前的想法偏激,现在已经改变了啊!他肯留下来,就说明,他对你是有感情的。”
云初雪呆呆地看了母亲一眼,有感情!母亲居然说他对自己有感情?!多么可笑,但凡对她有一点感情的男人,都不会不明白,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沉默着低下头,无力地笑了,这世间的男人,有几个,是真正懂得女人的?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朝三暮四?纵然是平凡人家,也不过当女子是个传宗按代的工具,有多少人会把自己的妻子当成宝一样的疼爱?像爹爹那样的英雄大丈夫,豪气真君子,重情重义的男人,又有几个?!她不该奢望。罢了罢了,既然嫁猪嫁狗都一样,不如就顺了父母的意,只要以后他不再来惹她,让她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就够了。
她闭了闭眼,轻声道:“娘你不用说了。我想歇会儿。”
温微微欲言又止,只得叹道:“好吧,你歇着吧。明天的婚礼……”
“娘放心,”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除非女儿死了,不然一定不会让爹娘去了面子。”说完,她翻过身,佯作睡了。听到母亲深深地叹息,走出门去的脚步声,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西窗、七儿就急急忙忙地催促着她起床了,沫浴净身,梳妆打扮,女子出嫁时重重规礼,都十分繁琐而复杂。温微微坐在堂前,看着众人不停地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心里是又高兴又担忧。云初雪坐在梳妆镜前,一言不发,任她们摆弄自己。先有人来替她更衣,穿上全新鲜红的嫁衣,从内衣到外袍,层层包裹,无不精致细腻。然后是一位头发已白的老人来替她梳头,青丝寸寸柔顺,一圈圈地盘上头顶,仿佛她纠结难安的心事,百般缠绕。直到发髻上遍插上华丽青萃的珠钗,优雅贵气,艳丽逼人。她却只觉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西窗忍不住连连惊叹:“小姐!好漂亮!”
云初雪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温微微走过来,轻声笑道:“雪儿比娘还要美!不管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见她只是发呆,没有说话,温微微内心一紧,正想再劝慰几句,就听人在外面道:“夫人!宾客都到了,庄主要请小姐出去了。姑爷在门外候着呢!”
温微微连忙笑道:“好!”当下立刻将红盖头往女儿头上一盖,扶着她走出门外。靳天择也是一身大红的喜袍,立在门前,崭新的喜服愈加衬得他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温微微将女儿的手,交到他手中,看着他,眼中泪光盈出,低声道:“雪儿……我交给你了。你得答应我,不可负她!”
云初雪柔软洁白的小手,被他轻轻地握住,却禁不住微微发颤,她想也没想,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靳天择沉默着点头,毫不犹豫又抓起她的手,低沉道:“走吧,别让宾客久候。”
他拉着她,慢慢地朝前走,云初雪咬了咬嘴唇,这一次犹豫了半晌,终究是没有挣脱。她低着头,看着脚底下他的长袍和自己的罗裙,一左一右,缓慢地朝前移动。耳边不时响起的喜炮声,夹杂着众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她很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唯有手指间传来他的温度,熟悉却令她无比地心痛。
走了几步,她停下脚步,他立刻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她顿了一顿,第一次发现他的声音如此温柔,低沉悦耳,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催命的魔音!她不想走,一百个一万个不想走!只是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他缓缓托住她的手臂,又道:“要是不行就说。婚礼可以延时。”
她怔住,他在跟她说话吗?
只听另一人忽尔低低道:“不行,快点,时辰快到了。”
靳天择皱眉:“她不舒服,怎么快?”
那人低声道:“庄主说了,一切都安排妥当,婚礼不能有误。否则失了手,就难再觅时机。”
靳天择沉默了一下,终于一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云初雪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叫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难不成她走慢点,这些人都迫不急待了吗?突然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贴在她耳边道:“你不用怕,这里到衣姿楼外有点距离,我抱你过去。”
是靳天择!她咬住嘴唇,索性不再开口,却是倔强地直着脖子,不肯与他贴近。过了一会儿,便听见锦阑道:“小姐上轿了!”只觉得靳天择一弯腰,已经将她安放在软轿内。她一屁股坐稳了,才松了一口气。只听见一声吆喝,轿子平稳地出发了。
从衣轩到议事斤的路程不是太长,只因是山路,又一路吹吹打打,因此比平时走,要慢了许多。到了剑天阁议事厅内,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轿子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直觉得外面阳光明媚,可她的心,却如寒冬腊月一般冰冷彻骨。
有人掀起轿帘,她正想抬脚下轿,一双手伸进来,又将她抱了出去。她咬住唇,没有说话。这熟悉的体温,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已经没有了作用,索性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了。
他将她一路抱进厅内,才听到有人欣喜道:“新人到了!”
只听见云昭笑道:“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请上前。”靳天择将她轻轻放了下来,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她低眼看到自己的脚下放个五彩的软垫,云昭又道:“一拜天地!”她闭上了眼,木然地跪了下去,木然地行礼。只是她看不见,堂前的云峰与温微微满面笑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
“二拜高堂!”
她直觉得呼吸发紧,膝下发软,满头的珠钗已经沉重得让她头昏眼花,加之早上起得早,又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已经有点撑不住了。正当她想任由自己倒下去的时候,突然身边那个人用力一扯,她跌倒他怀中,随即听到“扑”地一声响,脚下突然冒出一柄寒剑,铮铮作响。她当下一激灵,立即清醒过来。
只在一瞬间,她被他抓到身后,退出数步之远。厅内一声惊呼,她的红头盖随即飘落下来。她抬眼望去,厅内正中站着一个人,一身紧衣妆扮,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五官平常得如同普通家仆,手执长剑,立在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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