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大人觐见》第103/183页
跟着盛锦天越是往前走,光线就越亮,还能依稀传来戴成那充满了惊恐的描述声,以及旁人肆无忌惮的嘲笑戏弄的声音。
“哟,总裁,您回来了,怎么没骑坐骑?”
有人扛着一块木头,瞧着走出了林子,来到这片空地上的盛锦天,满脸都是好奇,而后眼睛一偏,瞧见了盛锦天手侧的锦忆,立即笑道:
“大小姐也来了,大小姐刚才刷山妖真英勇,围脖都上热搜了。”
“是啊,我也看见了,咱们总裁也不错,吊得那只山妖都没脾气了。”
“呵呵呵呵,我也看见了……”
不理会不远处戴成的鬼哭狼嚎,众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刚才黄泉村的那场恶战,盛锦天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低头交代了几句什么,便带着锦忆朝营地里面走去。
这座营地,被盛锦天带的这队人建设的就跟用来度假的夏令营一般,范围很大,木屋子一栋一栋的,收拾得干净且整齐,营地还单独开辟出了一个角落,用来喂养骆驼和存放货物。
“你到里面等我一下,我去查查货。”
将锦忆送到一栋木屋子前,盛锦天便急匆匆的转身去忙商队里的事了,锦忆抬手,刚想唤住盛锦天,却发现盛锦天已经三步并做两步的忙开了,她叹了口气,其实就是想告诉盛锦天,如果他忙的话,她就自己玩儿自己的去,用不着进木屋里休息。
但是看着盛锦天一路走,一路有人跟上给他汇报事情,并要他及时作出处理的样子,锦忆还是放下了抬起的手,转身朝着木屋里走去。
“嘎吱”一声响,原本紧闭的木门,却是在这个时候从里面打开来,锦忆一愣,站在门外,看着门内一身红衣战甲的女人,想了许久,才是开口,
“二婶儿?!”
木屋门内,站着的正是那位同盛家二爷盛学貌离婚多年的戎芬,锦忆前后两辈子算起来,大概有几十年没见过戎芬了,难为她还记得戎芬的样貌,一来是因为戎芬现在的样子,同锦忆记忆中的样子并无二致,二则是因为戎芬这个人,给锦忆的印象很深。
深到什么程度呢,在锦忆童年时期,一度认为戎芬是一个偶像级的人物,她以戎芬的所作所为为准则,以至于戎芬的有些举动种在锦忆的心里,发了芽,影响到锦忆的整个世界观的行程。
话说当年戎芬之所以会嫁给盛学貌的原因,锦忆也有听说过一耳朵,好像是很多年前,盛老爷子救了戎家的老爷子一命,然后盛老爷子为了让盛家有军队背景,就以救命之恩为要挟,让两家联姻,戎老爷子也是个耿直的性子,为了报恩,就这样把戎芬一把推入了盛家。
好似原本戎芬是定了要嫁给盛学礼的,后来郁凤娇掺和了一脚,戎芬便只好嫁给了盛学貌,本来戎芬这种性子的人,又是出身军旅,陡然之间进了商业豪门,还换了又换结婚对象,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再加上盛学貌这个人,实在是太烂了一点儿,戎芬与他之间的感情,从结婚第一天起就不和睦,拖到彼此艰辛维持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那都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当然,锦忆说盛学貌这个人烂,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嗜好,只是因为盛学貌与戎芬在一起比起来,就显得烂了些,戎芬是一个特别特别健康向上的人,她就像是一颗柏树,无论在任何环境里,都是笔直的,努力的向上生长着。
这突出表现在,她从小舞刀弄的,但嫁给了盛学貌后,虽然对商场之事一窍不通,还是咬着牙开始学习经商,每个人都知道她对经商不感兴趣,每个人也都看出来了她的努力与坚强。
可这仍然挽救不了她与盛学貌的婚姻,在戎芬如此努力的配合着融入着盛家这个大环境时,盛学貌在做什么?玩儿?遛狗?打牌?赛马?…反正就跟盛锦绣一样,整日里除了花钱,基本不干正事,盛锦绣如今都比他当年强。
一个拼了命的往前跑,一个死命的拖后腿,再加上本就不太和睦的关系,戎芬和盛学礼就注定离婚了。
而锦忆对戎芬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大概是盛老爷子死了没多久,盛老太太摔了手里的一只玻璃杯,指着戎芬破口大骂,而戎芬,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套裙,站在盛老太太对面,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任凭盛老太太骂着。
一个闪电突然划过落地窗户,锦忆记得自己吓了一大跳,她蹲在二楼的楼梯口,赤着的脚都能感受到整个环境的寒气,看着楼下坐着盛家所有的大人,包括那个一脸面无表情的盛锦天。
然后戎芬就走了,拖着一只行李箱,打开了盛家的别墅大门,一头扎进了雨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雨幕里,她的背影是那样的坚强,好似尽管前面的风再大,雨再大,只要她想飞,就一定能飞得很高很高一样。
***********************作者有话说******************
今天我和一位好友,带了三个孩子,包括小咩咩在内,骑了两个小时的单车,太阳很大很大,我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松雅湖边上,还好我坚持下来了,以后再也不带着小咩咩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221 醉酒状态
再来,戎芬这两个字,就从盛家彻底销声匿迹了,之后盛锦天有没有再同戎芬,锦忆不知道,可是在盛家大宅里,是被禁止谈论戎芬的,盛老太太下达的命令,谁也不能违背,包括已经长大懂事了的盛锦天。
所以现在时隔了十几年,锦忆看着面前这个腰杆儿挺得笔直,一脸肃穆的戎芬,心里还真有点儿小小的激动,第一个敢于反抗盛老太太,第一个毫不留恋盛家荣华富贵的偶像啊,嗨,偶像,我已默默支持了你好多年。
“哦,你是…锦忆?!”
仿佛对锦忆还有点儿印象,门内的戎芬迟疑了片刻,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于是扯着嘴角笑了笑,对锦忆招手,
“进来,喝点儿什么?酒?这里只有酒。”
她让了让,率先转身进了屋,对随后进来的锦忆,指了指台的位置,然后戎芬就进了台里面,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只瓷白色的小酒杯,放在台上,又拿出了一盏小壶,那壶刚一拿出来,浓郁的酒香便充盈了整个木屋子。
只是戎芬刚要给锦忆倒酒,手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又问道:“忘了问,你成年了嘛?”
“我20了。”
“哦,那干!”
都一抖,锦忆面前的酒杯便满了,戎芬将手里的酒壶放在台上,拿起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冲锦忆举了举,非常豪爽的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锦忆见状,虽然还没从再见戎芬的心情中恢复过来,但瞧着戎芬这架势,仿佛要以酒论交情似的,便也只好将面前的酒杯攒在手里,昂头,一干为敬。
呲着嘴,锦忆皱眉,将手里的酒杯刚放在了台上,戎芬的第二杯酒又倒了上来,同时举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冲锦忆扬了扬,吐字,“好姑娘,干!”
这是干嘛啊?锦忆揉了揉火烧火燎的胃,一言不发的举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刚开口,唤了两个字,“二婶……”
对面的戎芬便抬手,阻断了锦忆的话,给自己和锦忆倒了满杯的酒,“我已不当二婶儿好多年。”
好,锦忆似乎觉得这风和记忆里的有点儿不对,于是她也不知道要和戎芬说些什么了,便只好随着戎芬的步调,又干了一杯酒,连喝三杯之后,戎芬开口了,
“锦忆啊,我今天来呢,是想带锦天回戎家。”
“啊?”
锦忆有些吃惊,她看着对面的戎芬,直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戎芬都是这样的单刀直入,性格干脆,只喝了三杯酒,戎芬就给她说了这么个石破惊天的消息,这,让锦忆如何反应?
“你觉得怎么样?”
然后戎芬又开口了,满脸都是征询,认真的看着锦忆,可能是因为烈酒下肚的缘故,锦忆的胃开始纠结了起来,她酡红着脸,底下头,摸了摸鼻尖,点头,恶从胆边生,百无禁忌的怂恿道:
“行,就这么干,盛锦天在盛家这么多年,过得就是连畜生都不如的日子,你早就应该把盛锦天带回去了,你说你当年走的时候,为啥不连盛锦天一起带走呢,可怜的盛锦天哟,呜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锦忆越说就越悲戚,后来居然趴在台上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拍着台,那样子,好似盛锦天真的太可怜了,让看的人,不禁对盛锦天在盛家的遭遇浮想联翩,是吃不饱呢,还是穿不暖呢?整天被鞭打着,还做着下人的活嘛?
戎芬的眼眶不禁红了,她被锦忆这副模样点燃了心中的汹汹怒火,“啪”的一拍桌子,咬着牙,从高脚椅上站了起来,起身就去寻盛锦天去了,今日不将盛锦天带回戎家,她就白进这款游戏了!
木门开合的“嘎吱”“嘎吱”声,久久的回荡在这间小木屋里,锦忆趴在台上,情绪不能抑制的哭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戎芬再走回来,她便扶起身子来,左右看了看这间木屋。
因为新手地图上的光线本来就很黯淡,再加上阴山上就跟在晚上一样,屋子里只有24小时点着灯用以照明,里面的装饰都很现代化,有种很欧美的简约风,就在台不远的地方,还搁置了一张双人**,**上铺了柔软的白色**单。
看到有**,锦忆头重脚轻的站起来,走到**边坐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用着仅剩下的理智,发现她已经进入了醉酒状态。
这真是要了锦忆的亲命,她并不是一个从没喝过酒的人,平时什么啤的红的,也可以来上半瓶,这会儿在游戏里,怎么才三小杯下肚,就喝醉了?莫非戎芬的酒特别烈?还是体质被改差了之后,酒量也变差了?
揉了揉火辣辣的胃,锦忆躺在**上,仔细感受着不断旋转的感觉,刚想好好休息着,等这阵醉酒状态过去,储物袋中的灵灵镜就响了。
同意!锦忆伸出指尖,恨恨的点了下这两个字,反正她也是喝醉了,倒想借着这个喝醉的机会,问问盛和歌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抢了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她鸠占鹊巢,如今只是把盛和歌该得的还回去而已。
可是盛锦天欠他什么?盛和歌为什么连盛锦天的名利地位都要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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