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53/683页


完了!开始算帐了!
宁夏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做贼心虚的垂下了眼,聪明的不接话。
太后看了一眼垂眼不语的宁夏,沉声质问“既然如此,谢小姐何不亲口说说,你是如何摔倒的?”
太后开口质问,众人的视线也就转到了谢雅容身上,当那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入眼时,许多人都转了眼不再看。
这是谢雅容第二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摄政王给抱在怀里,第一次是在莲塘,当时可真是扶风若柳,美艳娇弱到让人怜惜;而这一次,摔成这样,可真是让人又怜惜,又叹息。
此时太后发问,北宫荣轩不可能更抱着她回话,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谢雅容脸上痛的难受,腰上也是痛极,这会儿她只想赶紧就医,可这事她非得弄个清楚不可!
自知面上必是伤得惨重,不敢像往日那般扬着脸面向众人,借着回话的机会,垂首作答“回太后,臣女踩着异物,一时收不住势便摔了下去。”
“异物?何异物?”
太后又是一问,众人也将视线转到地上。
这低头一看,却是了然。
只见地上散落着拇指大小的珍珠,方才大家视线都被她如仙的舞姿给吸引,之后又是剧变,均未留意地上,此时定眼一看才明白,原来是这珍珠惹的祸!
宁夏的心都在打鼓,垂着的眼四下乱转,也不知晓方才那珍珠此时滚落到了何处?
既然珍珠乃罪魁祸首,太后必是要查这珍珠从何而来!视线似有意,似随意的扫过垂眼的宁夏,沉声命令道“来人,将散落的珍珠尽数收起,哀家倒要看看,何人这么大胆,敢在哀家的寿辰之上动手脚害人!”
收珍珠,且是在这么多的眼睛之下,便是谁想做个什么手脚,也是不可能的。
宁夏真是急的手心都在冒汗,秋怡的手链还在她的身上,若是到时找到那粒珍珠要搜身,那可真是捉贼捉赃了!
宫人得了命令,急忙托着盘子下了舞池,立于场中的几人自然是要退到一边,以免落人口实。
众人所没有看到的是,北宫逸轩在退开的时候,右脚微微一顿,当他再抬脚时,一阵轻风随着他的步伐散开,点点粉沫,随着风儿而散。
咦,那是什么?
跟在北宫逸轩身旁,宁夏好像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可当她仔细一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被吓的眼花了?
暗自摇头,与他一并站在边上,看着宫人托着盘子回到太后身边时,宁夏的视线也紧紧的跟了过去。
有没有?那里面有没有她的珍珠?
太后看着盘子里的珍珠蹙目而思,宁夏却是双手握的极紧。
珍珠在人们心目中象征着健康、安宁与富贵;以它的温馨,雅洁,瑰丽,一向为人们钟爱,更是被认为是诸神送给大地的礼物。
在这里,上至太后,下至婢女,基本是人人都有一样珍珠饰品,或耳饰,或头饰,或手链。区别只在于,珍珠的成色。
好的珍珠,晶莹凝重,圆润多彩,色彩可因光源、背景、观察角度的变化而显出五光十色。
正如这盘里的珍珠,在不同的角度,便是不同的美感,一看,便是上品。
盘里的珍珠不多不少,刚好二十粒,同时还有一根从中而断的绳结。
视线转向几人,太后语气平和“谢小姐方才说,踩着异物以至摔倒,可是这珍珠惹的祸?”
太后出声发问,谢雅容仔细想了想,轻轻点头“仔细想想,倒是像极了珍珠。”
“既然如此,这断裂的珍珠手链,是何人之物?”
“回太后,此珍珠手链乃臣女之物。”
“既然如此,今日摄政王还是了莽撞了!谢家小姐自个儿的手链断裂,以至于伤了自个儿,摄政王将这错归咎于王妃身上,实乃不妥!”
太后和谢雅容的一问一答之间,今日谢雅容受伤之事便是给定了下来,也算是给了宁夏一个‘公道’!
从太后出声询问到拍板定案,宁夏的心可真是坐着过山车,这一起一落的,让她紧张的不得了!
做坏事真是不容易,这心里头始终有鬼,还真是不能理直气壮的抬头。
谢雅容一听这话,眉头一裹,北宫荣轩亦是嘴角下跨。看样子,二人均是不信!
这样的定案,谢雅容是最不服的,首先,链子是在她摔倒之后才断的,如何能说是她的手链害了自个儿?
其次,宁夏在跑来之时,分明是在她手腕之上有所动作!
这两点一结合起来,谢雅容心中便是恨极!
好你个庄映寒!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丢了颜面,还害我毁了容!今日之仇,我如何咽的下去?
“太后此言差矣!”
北宫荣轩话一出,众人便是静若寒蝉。


0066: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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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此言差矣!”
北宫荣轩话一出,众人便是静若寒蝉。
谢雅容所想,亦是北宫荣轩所想,听到太后就此拍案,上前一步,便是反驳“太后就此定论,怕是太过武断;谢小姐手链乃本王所赠,出自名师之手,如何会说断便断?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在谢小姐摔倒之时,手链未曾断,而王妃冲上去之后,珍珠这才撒了一地;如此看来,本王实在是难以相信此事与王妃无关!”
北宫荣轩此时是真的气极,谢雅容乃他心头肉,手中宝,如此却摔成这副模样,让他如何不心疼?让他怎能不恼?
太后一听这话,一声冷笑“照摄政王这般说,今日不将王妃给打死,便是消不了这口气了?”
摄政王咄咄逼人,太后亦是没有好脸色!
任你心疼谢雅容又如何?庄映寒目前还是哀家的人!便是你要动哀家的人,拿不出个证据来,你有何理由出手?
没有证据,在哀家的寿宴上,你要动哀家的人,可真是反了不成?
太后一怒,众人便是不敢作声,北宫荣轩恨的咬牙切齿,却苦于空口无凭,最后只得一声冷哼。
见摄政王不再叫嚣,太后心中便是冷笑,看了眼低头一语的宁夏,最后说道“王爷今日之举虽是不妥,王妃今日亦是不当!先且不说为妇者直呼夫家名讳乃大忌,便是摄政王的身份也不是你一个郡主能随意辱骂的!”
收拾完摄政王,就开始收拾宁夏了。
撇了嘴,宁夏对太后这话完全不感冒。
怎么就不能叫名字了?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吗?
我骂他混蛋怎么了?难道他不混蛋吗?
心里不平,在听到太后接下来的话时,又是一乐。
“往日在宫中还不曾听王妃这般无礼辱骂皇室,这才出宫几日?便是沾了这些个碎语。看来王妃是被王爷给纵容的过度了,既然如此,今夜便在宫中留下抄女规!若是偷懒,便将女规抄三遍方可回府!”
太后这话,可真是骂人骂的真有技巧!
你听听,王妃在宫里不曾这么没规矩,这一嫁去王府便是这么没上没下;说是王爷纵容的吧,王爷压根儿就没给过好脸色,那不就证明是王妃去了王府学来了不良风气?
这骂王府都是些没规矩的人是其一,其二,是宁夏最高兴的,今天她揭竿起义,结果把谢雅容的给整的这么惨,又是毁容又是扭腰的,虽然说扭腰是北宫荣轩间接害的,可北宫荣轩肯定会把这仇记到她头上不是?
今晚她要是回了王府,没准儿他就把王府禁严,然后好好的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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