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美不及妻》第226/296页


什么?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这究竟……什么意思?
种种质疑,种种猜测,如潮水般涌来。可是见此笑而不答,韶远之没有去接上官云愁的话,而是转眼去看韶兰倾,神情凝透,满是深意,“倾儿,我很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猜出那个人是我的?除了之前你对程湘的猜测,有什么矛头是直指向我的?让你怀疑到我的身上?”
韶远之像是在拉家常,漫心随意,毫无现下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见此,韶兰倾也从容浅淡,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本来我也没想到幕后黑手会是舅舅你,不过是听三七提及,当日从大凉回来,他一个人在回大丰的途中,看到了一个和舅舅你长得很像的人,匆忙追去之下才失足掉落山崖。”
“天下人有相似,本来三七以为是自己眼花,一时看错了人,而我听后也一开始这么以为,并没有在意。直至……昨日在行宫,我看到了潘箜的表现,顿时间我才恍然大悟,想通了这里头的全部。”
“什么?”
听到真相的由来这般简单,韶远之不由重复了一声。见此,敛了敛眼眸,唇角莞尔,韶兰倾继续,答疑解惑,“三七看见了和舅舅很像的人,随即跟了上去想弄个清楚,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行踪,其实早就已经被舅舅你发现,故意带路兜圈,然后暗中施以黑手,害他坠崖,想害他性命!”
“三七命大,没有死成,这其实对舅舅来说也没有什么。毕竟一个下人的分量无足轻重,舅舅你也不会真的为此而去太过计较。”
“可是你没想到的是,三七无意间的话,泄露了你的踪迹,不自觉中也给我提了醒,试想这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唯一有可能的人,便是你……我的舅舅。”
“舅舅你身为兰倾的亲人,从小的时候就一直来琼州,出入潘府看兰倾,所以便在那个时候认识了潘箜,收她为自用。”
“潘箜本就无权无势,纵使耍用心机,但也不该会有那么大的底气。那一日,我看见她对兰香的复仇是用尽全力的,一点也没有保留,我了解潘箜,若非她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再加之她之前对表哥的事显得那般一反常态,蹊跷矛盾,所以那就不难最后推测后结果……潘箜她,效用于你,所以自然要保护好舅舅你的儿子,做做样子,不会去真正的伤害他。”
目光在韶陌,程湘,韶远之的三人的脸上不断转换,韶兰倾微笑的说出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闻言,点点头,浓浓笑意,韶远之似满是赞许的负手仍立,那微染风霜,年过不惑的俊脸上,阴险沉稳。
“果然不愧是暖暖的女儿,我竟到现在才发现……”
莫名其妙的话语中,出有深意,韶远之此时面带欣赏,口中之意让人费解,听不着边际。
“爹……”
事情扑朔迷离,疑团层层蒙绕,拨开这层,又是那层,此时众人看不清,就一如韶陌般,心头不解。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爹,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韶远之你告诉朕,我南夏的军力,你究竟是怎么控制住的?!”阴沉着脸,冷冷对上韶远之,此时上官云愁开口,话语中同韶陌是同样的意思。
“怎么控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黄毛竖子,也配跟我说话。”听到上官云愁用此口气对自己,韶远之明显摆出了不屑的神情。
见此,四下侍卫紧动,狠狠的握紧手中的武器威胁,那模样,仿佛是在警告上官云愁:东西可以乱吃,但话--绝对不能乱说!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场上的变化,风起云涌,层层迷雾,裴铮微笑着脸,意味深长的上前走着,来到韶兰倾身边。
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韶兰倾却是明了,虽然自己已无法再去回应裴铮的爱,但是在反应上,裴铮却始终将她放在首位,小心保护。
什么时候,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裴铮,也悄悄有了这样的改变?敛下眼眸,什么话都没有说,嗅到那风雨将来的韶兰倾,只静静的看着这场上,等待真相全然揭开的那一刻!
“韶远之,你个混蛋!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事已至此,回天乏术,气愤于眼前的一幕,上官雨恨大声的狂喊狂叫!
“啪--”
可是没有给她半丝余地,扬起手,程湘毫不留情,狠戾的手直直往对方的脸上掴去,清晰的五指印中鲜红的抓痕,殷红的血珠顿时涌出,密布在皮肤上,鲜红扎眼!
“敢对主公无礼,下场只有死!不信你来试试?!”
转身站在韶远之身边,恭敬的伺立着,一改之前千娇百媚,邪佞做作的模样,对上韶远之,程湘是有一般万分个敬护,服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那面前锋利的利刃,上官雨恨纵使有千般种愤恨,也只得暂时忍气吐声的咽下去,瓮声瓮气的开口道,“就算是死,也好歹要让我们做个明白鬼。这皇权之事非同儿戏,我实在很想知道究竟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可以将这一切办到……?”
目光直对,满是求解。见此,自负一笑,狂妄不羁,韶远之微一甩袖,那始终负于身后的手终是抬了前来,轻拭衣袍,慢慢说道:“我说过了,我所做的,不过是拿回我该有的--南夏的一切,南夏的全部!”





第232章 真相之一
更新时间:2013-4-15 23:32:58 本章字数:3587

第232章 真相之一
“你该有的……?”满腔悲愤,怒不可遏,死死的瞪着韶远之,上官云愁厉声而问!
“哼,自是。爱残颚疈”冷冷的回应,不带任何感晴色彩,轻描淡写的瞟了瞟,看向上官云愁,韶远之一脸不屑,眼中满是浓浓的不以为意。
“不可能!你不可能!”仍旧纠结在这层关系里,摇着头,上官云愁矢口否认。
而闻言,似仿佛觉得对方不配与自己说话,韶远之寒眸冷动,并不多愿出理上官云愁。
“南夏的这天,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今日,也终该是我实现梦想的时候了,哈哈--”
猛的一挥手,霸气而自负!不同于以往温和亲蔼的样子,此时的韶远之,眼中猩红,满是激动的血液加快流动!
“天下我有,尽在我手!天下我有,尽在我手!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兴奋得意,看着眼前,韶远之知道上官云愁等人已回天乏术,所以心中不由的舒爽,畅快淋漓!
“舅舅,事已至此,是不是有些事情……你还该交代一下了吧?我们这么多人,还都等着想知道真相呢。”
面对猖狂,淡定自若,看着韶远之,韶兰倾轻言,而一旁,身为韶远之的儿子,但却始终未得到韶远之正面对待的韶陌,皱着眉,也同样想知道答案,“是啊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呵。”目光瞥了瞥,看过韶陌,最终却停在韶兰倾的脸上,韶远之轻一抽笑,微一挑眼,面带轻佞口中的慢慢说道:“好,既然是我的外甥女想知道,那我就不妨说了出来,也好让你们心里头明白,以免到了地下……你们还糊糊涂涂,不清不楚。”
再次没有理韶陌,而是在韶兰倾身上目光转悠。微一转身身,脑中似在回忆,韶远之开始,一字一句,句句低缓而慢沉:“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四十多年前的南夏国,随着一声‘呱呱’落地声,人们都道是当时太子上官南出生,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那一次出生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
“南夏先帝上官南,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个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可是展示在世人面前的,就永远只有一个--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当年南夏先先帝上官无痕,成婚多年膝下皆无一子,直到太子上官南的出生,才一改这尴尬境地,后继有人。太子上官南,因是正宫嫡出,乃当年荣华先先后所生,一人独享尊宠,一出生即被立为太子,无人能撼动其位置!但是,又有谁知道,在那上官南的背后,同时还有一个……上官夏。”
“同时一母所生,有人一出生即为太子,而有人则被管制,终日幽禁在暗不见天日的房间中,限制自由!呵呵,为什么?为什么原是孪生兄弟间,差别……竟是会这么大呢?你们想知道?想知道这其中真相么,呵。”
微一转头,目看向那远方,记忆的尘封像是被齿轮所带动,曾经过往,一幕一幕涌现。
“一母同胞,同父同母,为什么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哼,先先帝上官无痕,成婚多年无有所出,没有子嗣,这一切,难道都是偶然吗?”
“先先帝在位,据说丞相林如一人独大,手握重权,并且在当年先先后生产时,也同样陪在左右……”
“常言所道:孪生兄弟者,八九分相似,但是同时,不像的也有很多。上官南,上官夏,他们两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究竟这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一个长的像父亲,一个长的像母亲……而像母亲者,则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像父者,则终生被困,虽不至备受虐待,但却永失自由,终不见天日。”
缓缓的话,慢慢道来,韶远之像讲故事般面无所动,面无所动。而闻言,对面上官云愁愤怒,自觉自己的祖父、祖母被侮辱,气愤的恼羞成怒,急急大吼,“胡说!你在胡说!什么孪生兄弟?什么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扯淡,统统是扯淡!朕的皇爷爷就只有朕父皇这么一个儿子,从没有什么兄弟之说!更谈不来什么像不像!这一切,全部都是你在捏造,捏造!”
知道韶远之一番话的重量,一个“像”字,便足以说明当时荣华先先后的不忠,先帝上官南的血统!所以此时,上官云愁怎能接受?怎能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因为接受的背后,就意味着他的血统,并非出自皇族,而是一个什么丞相之后,不姓上官,不配上官!
不相信,不相信这居会是真的!震怒中,上官云愁紧握起双手,青筋尽显!
可是,微微而笑,一点儿也不在意,漫挂起颜色,转过身去,目光所扫向四下,韶远之毫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往下而道:“同生哥哥高高在上,藏在暗处,弟弟却只能默默而望。也许是出自于怜悯吧,他这个见不得光的孽子,居然没有被杀掉,而是一直被幽禁着,不见天日。”
“时间一天天的过,转眼就过去了十年。原以为日子就永远会像这样的继续下去,但谁知柳暗花明,山穷水复,就在那一年,丞相林如奉命访大丰,在那里……发现了个惊人的消息。”
话,说到此,微微而笑,目光转向韶兰倾,似乎的停留,韶远之深意,在那通透的视线中,仿佛遥遥的,似看到了什么人。
“世上之大,无奇不有,亲生兄弟间有可能不似,但是非亲非故的两人,却又可能出奇的相似。那一年,丞相林如访大丰,竟是意外的发现大丰定远侯韶护的长子韶远之,居然与他那见不得人的儿子相似?!真是天可怜见,天意弄人!于是乎,一个深远的计划便在他脑中构成,一举两得,一石两鸟--一来,可以帮他解决那身边不定时的炸弹;二来,他可以通过此举,从中去获得些什么……”
闭上眼睛,微有一顿,话到此处,韶远之微停,那感觉,像是在回味什么,追忆,怀念。
“大丰定远侯韶护,镇守边关,战功赫赫,是大丰绝世无双的战神,无人敢动其右!可正也是这样,就注定了他戎马一生的生活,驻守在外,并不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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