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14/698页



她拧起福儿的耳朵:“说到吓人,我告诉你,那只是我这个恶人无聊时的消遣罢了。”她把福儿推给琉璃和珍珠:“把她给我扔到那边池子里去。”不远处就是一道九曲回廊,而回廊就建在鱼池上面,里面的养了不少的鱼儿。

福儿大叫:“太夫人不会容你们乱来的。”她指望着太夫人能震慑住紫萱,却全不记得紫萱把丁太夫人差点吓死的事儿――如果紫萱怕太夫人的话还会吓她吗?所以她挣扎着被推入了水池中。

鱼池并不是很深,能到人的胸腹之间,淹死人是不可能的。紫萱看看福儿笑吟吟的对围过来的丁家仆从们说:“你们哪个敢救她上来,我回来就把她也扔进去。”回头又对福儿道:“你,自求多福吧。对了,你叫福儿嘛,福气多得是想来不用我担心的。”

说完拍拍手带着珍珠琉璃向丁太夫人的院子走去,对身后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那个福儿不敢爬上来的,因为现在已经是夏初所穿的衣衫都不厚,湿透之后贴在身上:不要说是古代的女子,就是现代的也没有哪个姑娘家会愿意以这种样子示人的。所以,紫萱认为那个福儿要在鱼池里泡上一会儿等人家给她拿衣服来遮体,不过以后这个福儿当然会成为丁家仆从的谈资。喏,怨不得她,她可是个恶人,没有杀人那福儿就应该很应该感谢老天了。

赶到丁太夫人的院子里,迎面而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妇人。打扮得珠围翠绕,身上所穿都是绫罗绸缎,一张瓜子脸如果少了那刻薄倒还算当得起漂亮二字:人家从头到脚都比紫萱这个大夫人要穿得富贵不知道多少。

琉璃马上提醒紫萱:“管家娘子江氏。”

紫萱也就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怒气冲天了,看着江氏行到面前站定等着她行礼;江氏却只是微微的欠了欠身子:“大夫人,太夫人可是等了您有些时候了。”开口是完全的不客气,并且拿眼狠狠的瞪向琉璃和珍珠:“你们两个贱蹄子给老娘滚过来,看老娘今天不揭了你们的皮。”

紫萱笑容不改的扬手就给了她的一个耳光,打完之后甩着她的手看着江氏仍然是笑眯眯的不说话。

江氏的脸猛得涨红,她可是太夫人的陪嫁丫头,自在丁家做了管事娘子后,有哪个人会敢对她大小声?就连侯爷和二夫人见她说话都是极客气的,更不要说有人会打她了:连太夫人也从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大夫人,你――!”她气得跨上一步,手握得紧紧的才没有扬起来;气是气极了,可再怎么不屑于紫萱,再怎么不把紫萱放在眼中,但是紫萱的身份她还是很清楚的,非常的清楚,所以她只能怒喝而不敢还手。

紫萱看着她笑容不变:“有事儿?”

江氏气得再握紧拳头道:“大夫人你无缘无故为何打奴婢,请大夫人给奴婢个说法,不然奴婢只能回于太夫人了。”

紫萱伸手把她推到一旁去,一面向前走一面道:“我是个恶人,打人还需要理由?管家娘子,你不认为那是个笑话嘛。想回太夫人你就去回好了,我这不正要去见太夫人嘛,要不要一起?”

江氏听到后气得咬咬嘴唇:“大夫人,好,好,那我现在就和你去见太夫人。”她看看紫萱身后没有发现福儿。

琉璃对着她一笑:“管家娘子是不是找福儿?嗯,我想她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福儿呢?她可是伺候太夫人……”江氏听完有种不妙的感觉,看着紫萱有点不敢相信,那个性子直到什么弯弯心思也看不出来,受了委屈也分辩不清楚只会哭的人,和眼前的是一个吗?

珍珠看看紫萱张了张嘴却被琉璃拦下了,琉璃看着管家娘子笑得一脸是花:“她啊,洗澡呢,等到洗完总要有些时候。管家娘子你看我们姑娘做什么,就是我们姑娘看她太脏了,让我们帮她洗个澡的。哦,你要是问为什么是不是?”

珍珠接了一句:“我们姑娘是恶人嘛,想请她去洗澡就请她去洗澡,这个还要原因嘛。”

紫萱回头拍拍珍珠的肩膀:“对,这才像是我的人嘛。”

大厅的门口出现了芳菲的身影,她看到紫萱嘴边有丝冷笑:“姐姐来得也太慢了些啊,您为太夫人和侯爷准备的饭菜,还真是别出心裁。”

紫萱看着她:“你记错了吧,那明明是你给太夫人和侯爷备下的饭菜,怎么能说是我准备的?我可没有那份心思去奉承丁家的人,这种事情向来是你喜欢做得。”

芳菲听得脸色微变:“你!”然后吸气后又平静的道:“你以为太夫人和侯爷不知道吗?你这么做又能有什么用?蠢。”

紫萱在台阶下抬头:“芳姨娘,掌嘴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来?”

018章忍一时

芳菲看着紫萱一张小脸煞白:“你、你叫我什么?”她不敢相信听到的那句称呼。

紫萱抱胸:“芳姨娘,我有叫错你嘛。”

芳菲回头看向丁侯爷和丁太夫人:“母亲,侯爷,婢妾、婢妾……”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所有的委屈已经不言自明,不需要她非要说出口,且如此不说更能让人知道她现在的痛楚。

丁太夫人眉头一皱扬声道:“紫萱,你进来说话吧。”丁侯爷却只是起身过去抱住芳菲,轻轻的哄着她把她拖到身边坐下,没有看紫萱也没有斥责她。

紫萱进了屋草草见礼:“太夫人和侯爷可用饭了?”她是故意的,看到那打开的食盒过去把饭菜取来摆上:“太夫人,让我来伺候您用饭吧。”

饭菜的馊味马上弥满在厅中,使得丁太夫人皱起眉头来:“我不饿……”

“朱紫萱,你不要太过份!”丁侯爷气得青筋暴起:“这样的东西能拿给母亲食用吗?”

紫萱看着他静静的盯着,一直到他避开了目光才问:“原来这样的东西不能吃侯爷是知道的,那这几年琉璃和珍珠吃这样的东西就能成?是我过份吗?”她拿起桌上的茶盏来摔在地上:“是我过份吗?”

她把那茶盏都摔在丁侯爷的脚下,摔一个就问一句;摔完了杯盏就去抱花瓶,反正在丁家坏人是她,过份的也是她,那就不妨再过份一点儿。

丁侯爷终于过去一把扶好花瓶了,一手把紫萱扯开:“你闹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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