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566/698页



“比不得你。”紫萱看着她淡淡的道:“再说了,不刺你的话难不成刺我自己?我这人很怕痛的,你也知道簪子刺下去有多痛了;可是做为罪证没有点血迹不像话啊,所以只能借你的胳膊一用。”

“太后,那簪子分明就是……”司马云不再理会紫萱的胡闹,向太后大叫起来。

紫萱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闭嘴,本郡主说那是罪证就是罪证,说你们刺杀就是刺杀――你们还嫌罪证不足的话,本郡主可以继续找下去。”

司马云不服气的瞪紫萱:“论罪是要讲理的。”

“哪个告诉过你我是讲道理的人?不对,本郡主说出来的话都是道理。”紫萱微笑起来:“记下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么可笑的话出来。”

太后眉毛皱得紧紧:“辅国郡主”实实在在是太过胡闹了。

紫萱回头行礼:“太后,您有什么吩咐?”

“倒底有没有罪证?”太后看着紫萱板着一张脸:“如果没有再如此胡闹,哀家……”

紫萱闻言站了起来:“太后,臣妾哪里有胡闹?这两个人穿了两身衣服,太后您是看到的;在这皇宫之中来去一趟无人发现,您不觉得后背凉?也是,臣妾操得哪门子心,反正想要她们的性命也不一定要在今天晚上。”

“她们要害我,我是知道了不会再上当,晚几天就晚几天;”她回头看一眼司马云和彩羽:“只不过她们是不是生出害旁人的心思来,臣妾便不知道了。时辰不早,太后您早回宫安歇,太皇太后您也早点休息养病,臣妾告退。”

紫萱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晋亲王行了一礼:“这两个人的衣衫都有些污渍,还有破损之处,相信这不是穿在衣服里面能弄脏弄坏的吧?儿臣也告退了,太皇太后好好安歇。”他对着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礼后,跟上紫萱就向大殿外走去。

水慕霞看到司马云抬起头来,他摇了摇手指:“我还没有说话呢,你着什么急?”

司马云不理会他:“太后,郡主当着您和太皇太后诬陷臣女二人……”她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现在放过朱紫萱,天知道明天朱紫萱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治她们――司马府里都点过火了,朱紫萱还有什么不敢做得。

只是点火一事,她的父亲不敢说,席家也不敢说,丁家那里却说不清楚:一点和朱紫萱也没有关系;不然此时她定会拿出此事来问朱紫萱个死罪。

水慕霞很不快的皱眉:“辅国郡主说话你也不抢,晋亲王说话你也不抢,偏生轮到我行礼告退了,你就等不及?”

彩羽看到紫萱要踏出大殿了,连忙叩头:“辅国郡主如此大胆妄行,置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威信于不顾,此事实实应该问罪的。”她倒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水慕霞怒了:“一个两个都抢我前面说话,欺我没有功名在身?”他甩了两袖子出去,把彩羽和司马云拍得滚了出去;又抓过桌上的碟子掷出去,彩羽和司马云的鞋子被他自脚上打得脱落下来。

他这才拍拍手:“我是无功名,可是我有功夫;有功夫的男人,你们惹不起。”

太后这次不说话了,因为司马云和彩羽的鞋子掉出来后,里面露出来的袜子脏得太过了,上面所沾的黑红色的土,也绝非宫中所有。

472章二选一

水慕霞很潇洒的抱拳行礼告退,转身就去追晋亲王和紫萱,对身后的司马云和彩羽是看也不看。

太后看向太皇太后,可是太皇太后此时可能是累极了,居然半眯着眼睛打起盹来;她不得已开口:“辅国郡主,事情还没有了结,一会儿再告退不迟;就算宫门落钥,宫室还是有不少的,在宫中留一晚上也不算什么。”

紫萱回头:“臣妾不敢。臣妾的性子向来急燥,再呆下去再有什么被人误会的不敬之举,臣妾真得无法自白;今天也不早了,不敢耽搁太后。”

太后看看司马云和彩羽咳了两声:“辅国郡主,此事既然你是苦主,你还是要向哀家说个清楚的;不然,哀家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这两个人才恰当。”

彩羽跪倒在地上:“太后明鉴,我们就算袜子不洁净却也不能就说我们刺杀了辅国郡主;这等大罪没有罪证岂能让人心服口服?我们两个人一直在宫中为太皇太后和太后调香,有宫人为证啊。”

太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就叫宫人来对质。”

紫萱笑了:“叫宫人来对质?太后你忘了彩羽出身于哪里嘛,她如果用药让宫人昏睡而不自知,或是下什么**让人如在梦中,宫人们的话还能为证吗?这等事情臣妾没有办法问清楚的,太后英明太后详查吧。”

真要是问能问得出罪证来,她也就不必费那些手脚了;太后想查就让她去查吧,看她什么时候能查个清楚明白出来:反正,只要有机会能除去这两个人她绝不会手软,绝不要再给司马云二人害她或是她身边人的机会。

太后要博贤名随便她,紫萱不打算陪着太后玩下去,因为她陪不起:拿性命来换个没有什么用的好名声,她真得没有那么笨。

彩羽抬头:“郡主你不要一再的含血喷人,你说我对宫人用了药可有凭证?无凭无证就胡乱入人之罪,你哪里还算是上唐的郡主。”

紫萱冷冷一笑:“我是不是上唐的郡主要由我们上唐的皇帝做主。”她再次行礼还是要踏出殿门离开。

太后的脸色变了几变后,终于开口道:“辅国郡主,此事你怎么也要给哀家一个交待才成;宫中岂能来去自如,弄得神鬼不觉?何况敢于刺杀郡主是诛九族之罪,自然也要问个清楚,好回明皇上做处置。”

她真正在意的是有人能在宫中避开人的耳目出入,当真做到的话,那她们这些深居宫中的人,性命就算是被人握在了手中;何况,此事还有司马家的女儿参与,说不定另有什么隐情呢。

以眼下的情形来看,说谎的人并不是紫萱而是司马云二人;她自然不能再放任二人,当然要问个清楚。在宫中多年,能扶其儿子登基,她又怎么会是心慈手软的人?为了她和皇帝的安危,就算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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