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0/34页


  “我不说,你也不歇手啊。”俞百桦委屈的鼓着腮帮子。
  楼冬封是个大夫,俞百桦撒不撒谎,一瞧就知道。俞百桦对他的热心查看,百般推拒各种躲闪,消耗了他所有耐心。最后恶势力发火,她屈服了,不仅看了伤,还被上了药。
  最可气的,恶势力还出言调侃,让她多多‘注意日常生活’。她也没那么心甘情愿,凭什么做坏事的是他,她还要注意。
  “这种话,你不应该说给你自己听吗。”
  “是你招惹我再先。”
  “怪我咯?”
  “不然?”
  俞百桦只觉气闷,这人不仅厚颜无耻,还不讲道理。
  他一边收拾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今早就疼这样,我问你时,你怎么不说。”
  俞百桦又羞又气,她就不该向恶势力低头。“你那里疼,你自己会说吗。”
  “我疼我自己知道啊。”
  俞百桦踢了他一脚,蒙头盖被,把自己全副武装,心中暗暗咒骂。但是折磨了一天的疼痛,变的凉飕飕的,不疼了,听到沉重的关门声。
  俞百桦才从被子里探出脑瓜,四处查看,果真出去了,这药管用。她起身看着自己脚指间被小鞋磨红了,有的还起来水泡。想着也上点药,下床去翻楼冬封的药箱。
  不一会就找到了,蓝葫芦型的小药瓶。刚摸了俩个脚趾,在倒就没有药了。
  她握着药瓶,不停的往手心上倒,正巧楼冬封提着东西,从外面进来。瞧见她坐在药箱旁,周围零零散散的放着药瓶,几步走上前来夺走她手中的药瓶。
  “你这个蠢货,白白浪费了爷的好药。”
  俞百桦抱着脚盘坐着:“我看你这药挺止疼的,就想抹点吗。”
  “这药能是擦脚的吗。药没了,你下面是不是还想疼着。”
  俞百桦瞬间羞红了脸,蜷缩着腿,把脸埋起来,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点羞啊。
  她还在这里肺腑,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狠狠的提起,一时失了平衡,往后倒去,亏她手快,悬肘撑住,见他半跪着,提着她的脚凑到眼前,手指轻触她磨红的指节,微热的呼吸打在脚面上,从骨头往外挠的痒。
  “鞋也不和脚?”
  “有一点小。”
  须臾,她的脚趾也变的凉飕飕的。
  “你的药真管用。”她心中暗暗记下了小瓶子的颜色。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一副‘废话还用你说’的态度。继续整理被她翻乱的药箱,俞百桦识趣的扁了扁嘴,继续看脚指。
  他整理好药箱,转身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就被放在桌前。他提起地上的的食盒,分门别类的拆出来。
  “吃不吃?”
  俞百桦看着桌上的菜一愣,眼泪涮的掉了下来:“世子,你是好人那。你比我奶娘对我都好。”
  “出息,憋住,不准哭。”
  “我真的,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吃过一碗饭,世子你真好,最喜欢你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楼冬封瞧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哪,边哭边吃,形象全无,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你的喜欢可真廉价。”


第017章 :梦里不知君是客
  一夜无梦,鸡叫三遍,天色黝黑的没有半点星光。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俞百桦睡的正好,只觉衣衫下有什么,窜来窜去,在她胸口揉捻个不停。她有些恼的哼声,似乎也没有阻止他的为非作歹。俞百桦奋力一推,还翻了个身。
  “黎~婴别闹。”
  楼冬封坐起身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俞百桦摸着发痛的屁股,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怎么?早上了吗?”
  “季音是谁?”
  俞百桦一听不是早上,迷眼睡了过去。突然觉的一阵气闷,睁眼看见世子捏着自己的鼻子,她张嘴狂吸了几口空气,不悦的哼唧半天,往窗外一看,天还是蒙蒙亮。就势扑在他怀里蹭了蹭,紧紧锁住他的胳膊。
  “别闹了,天还这么早,再睡一会。”
  “你刚喊的季音是谁?”
  俞百桦瞌睡的迷迷糊糊的:“季音?什么季音,府上没有这个丫环。”
  楼冬封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拎起来:“季音是太子的小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俞百桦半坐在,眼皮胶着,努力的睁这眼,却没能睁开,身子左晃右晃,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半梦半醒:“太子不是叫赵显吗……你给…改名,会被治罪的。”
  “别睡了,给我清醒点。”
  俞百桦伸手环抱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烦人,你怎么比黎婴还烦人。”
  他更加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你这是叫谁那?”
  “啊――”俞百桦尖叫着醒了过来,拼命的揉着腋下的嫩肉,天哪,他居然掐她,简直没人性啊。
  “还睡吗?”
  俞百桦眼睛里冒着酸水:“不睡了。”
  “听话了?”
  “我想睡,你也不让啊,你是怎么了,大半夜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俞百桦委屈的抬着胳膊查看,下手真狠,都掐红了一大片。
  “我问你,刚才你在叫谁?”
  俞百桦更加迷糊了,委屈的看着楼冬封,这哪跟哪呀,这哪里还有人。
  “没有啊?我谁也没叫啊?这里不就你一个吗。”
  楼冬封眯眼瞪着她:“够了,少在这里巧言辞色假惺惺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你的小情郎吗?亏我还信你。”
  楼冬封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欺身压了上来。她完全没弄白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事的痛苦之处,俩手赶忙推他,他被她推的气急,扬手一把掌,硬生生的停在她脸前,他攥拳,狠砸在她耳边,呼啸的风声刮的她脸颊疼。
  “贱人,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的发从一侧披散下来,挡住了光,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吓的动都不敢动,双手无措的悬在胸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哭。
  他比第一晚更加强势,更加野蛮的在她身上驰骋。他不同她讲话,也不安慰她,他的大手抓的她每一寸肌肤都在痛。
  隔着窗外隐隐的光线,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
  她心里委屈的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怯生生的一动不敢动,原来她在谁面前都该做低伏小。他对她只是比别人对她好了一点点,就让她太过期望,以为……他会不一样。
  原来只道是寻常。
  她感觉身体里有浪潮在不停的冲刷着肺腑,难以形容的耻抵之欢,看着他长长的伸着脖颈,身子颤抖不停,自己也不禁颤起来。
  良久他才垂眼看她,情潮让他显得更加俊朗,从她身体里缓缓褪出。懒洋洋的扑在她身上,一手梳着她的发,在她眉眼处轻吻,害的她眼泪一不小心,就流了下来,他丝毫不意外,恶趣味的舔食这眼泪,像黎婴一样,舔的她脸痒痒的。
  俞百桦从澡盆里出来,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斑驳的红痕,对着镜中的人痴痴的问:“俞百桦,你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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