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6/34页


  “少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为了你。”
  “不管为了谁,你帮了我,我还是很感谢你的。”
  “别说那些不实际的,真要感谢就实际点。”


第010章 :世子心思好难猜
  俞百桦瞧他媚眼如丝,瞥眼看向一旁,装作不懂的样子,可他都说真要感谢就如何如何,她要是不表态,不就是虚伪做作吗。这位世子爷,一点也不和善啊。
  “君卿想要什么?”
  “你叫我什么?”
  俞百桦半咬着唇,怯懦的试探:“君卿不是夫君的字吗?不可以吗?”
  “少在哪里卑卑怯怯,没得虚伪作态,让人生厌。”
  俞百桦心中肺腑,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娇滴滴的吗?她还不信,他能与众不同到哪里去。
  “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君卿又何苦这样说。”俞百桦带着哭腔,侧着身掩面,眼泪都掉了下来,拿捏到位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急需安慰。
  俞百桦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一抬头,楼冬封已行至百米开外了。
  “哎,楼冬封,你等等我。”
  杏花纷飞,他衣袂翩翩宛如画中仙人,回头看她,眉目浅笑一如初见,原来钟情一人,是这么让人心潮澎湃的事情,她的那份悸动依如从前。
  “你当我是第一次见你。”
  俞百桦猛拍额头,她怎么会有刚才那种错觉,这分明和之前就不是一个人。这话说的,好像很了解她一样,明明才见过一面,还是半年前,亏他还能记得。
  她深呼几口气,平复自己美梦幻灭的绝望心境,顺便跳过这个伤心的话题。
  “世子,这府上有没有软撵啊,我走不动了。”她抚着软的打颤的腿,要不是不允许,她现在就想席地而坐,好好歇上一歇。
  “越说你越来了,是吧。没几步路,别给爷矫情。”
  俞百桦凑到树下,正院离他们的住处,还要走上个俩刻钟的功夫,她现在宛如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啊,每一步都是痛的,耍赖的倚着树。
  “没几步路,那你背我好了。”
  楼冬封颇为诧异,挑眉:“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我也是实话实说吗,你不是说了解我的性子吗?”
  “我还是劝你收敛收敛。”
  俞百桦委屈的靠在树上,这个世子真的是一点都不男人,说话又毒,脾气不好,还不体贴。她要健步如飞,还会在这里能他磨唧,也不知道这都怪谁。
  楼冬封走了几步,身后还是没动静,回头见她还窝在落英纷纷的树下,抓花瓣玩。
  良久才开口:“你要把哪里当家,我就差人把被子送过来。”
  俞百桦心中咬牙切齿,面上却是笑意盈盈,耍赖的伸着胳膊巴巴的冲他走过去,一副要让他背的架势。果不其然他扬手打开她举着的手。
  俞百桦痛呼的揉着发红的手背,下手真重。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抱上他的胳膊,把身子的重量往他身移。
  楼冬封四下一看,赶忙推开她的手,好在她早有准备死死拽住。他手指狠戳她眉心:“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那。”
  俞百桦松手捂着发痛的眉心,却是恼了:“我抱我相公,哪里不要脸。明明就是你不知节制,害的我腿上没力气,走不回去,你扶扶我怎么了?但凡我能走的动,能死乞白赖的在这烦你吗?”
  楼冬封抬手捏住她的俩颊,控制她的音量,肉嘟嘟的脸一捏像极了鹦鹉。
  “哎呀,你别捏着我吗,我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吐字不清的狂甩头,还是挣脱不了他的钳制。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是服软道歉吧,一哭二闹似乎在世子面前行不通。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他松手在她胸口一推,她惊慌失措的向后倒去。晃神的功夫,他一手揽在腰上,便把她横抱起来。她的手不知何时,死死的扣着他的脖子。等她回神,他一脸不屑的看着她,看的她不禁有些脸红,为什么……为什么会抱她,明明背她,都不乐意的人。
  “你想出风头,行,爷奉陪。”
  正屋的楼夫人,此时气的是把着屋中的瓷瓷罐罐摔了个便。
  心腹丫环嬷嬷轮番上阵,又是归劝又是出主意,好一通说道,才让楼夫人暂时消停下来。


第011章 :该是冤家终聚首
  俞百桦红着脸被抱回了偏院,心里有点暖,又有点不安。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像包袱一样被丢上床,脊背痛彻心扉让她狠狠的长了个记性。
  “你可真重。”
  噗――还有补刀。她算看明白了,之前对她的好,是为了最后这反击埋的伏笔啊。山水有相逢,世子咱来日方长,等着。
  一阵敲门声,丫环脆生生的喊:“世子,世子妃,夫人正殿摆饭了,叫你们过去。”
  楼冬封应声,拿着火折子燃起了炉香,悠然的拿起书来。
  俞百桦小声哀嚎:“好不容易才走回来。”
  “一点教养都没有,不想去就别去。”
  俞百桦赶忙下床穿鞋,手背身后,一副乖媳妇的讨好样:“我没有,现在就走吧。”
  “不识眼色,现在什么时辰。”
  他连头都没抬,俞百桦一看日晷,心上不由一喜,原来离晌午还有小俩个时辰的时间,她可以好好歇上一歇了。
  “侯府就是不一样,这么早就通知了,我家不常在一处吃饭,都是各吃各的。”俞百桦凑到榻前坐了下来。
  半晌,楼冬封瞥了她一眼,继续看书:“我平日不常在府中,但凡有事都会提前通知。”
  “奥。”俞百桦百无聊赖,四处打量着新房,除了一些新布置的床帐之外,这里到处都彰显着原主人的喜好,字画书籍还有药草和药具,她有点疲惫,想睡一会,却又不敢造次,蹬掉鞋,晃了半天脚。
  “世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楼冬封合上书打量,一副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样的架势,看了一会儿也没瞧出个所以然,继续看书。
  “哪里你看不过眼,就收拾收拾。”
  俞百桦放眼望去,干干净净的,光脚去把掉在地上的俩个酒盅拾起来。
  “我要不叫你惯用的丫环进来收拾?”
  “不用,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东西。这院里的丫环,除非必要,不会来主屋的,你的也一样。”
  俞百桦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凡事自己动手。这么大的屋子,她自己来。那她怎么判断,那个能碰那个不能碰啊,她看那些药草都长一个样,万一闯了祸,算了,算了,现在的烂摊子就够多了。
  “挺干净的,改天再收拾吧。夫君大人,我可以睡一小会儿吗?就一小会……”
  “不可以。”
  简直是无情的拒绝啊,她蔫蔫的凑到榻上,爬在矮几上目不转睛的看他:“我可以做什么?”
  “别烦我,平日里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俞百桦应声,她平日里绣花消遣的,便取了针线开绣。二人一张榻,隔着一张几,一个侧卧着看书,一个坐着绣花,半个时辰硬是一句话也没说。
  屋里闷闷的,也没有动静,她绣着绣的就开始打瞌睡,针脚也乱了,最后一手支在桌上打盹,深怕被他发现,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绣绷子。
  楼冬封冷哼一声,放下了书。
  俞百桦突觉一阵气闷,呼吸不畅像被水淹了一样,猛然睁开眼,便看见一只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快速的收了回去。刚醒来有点蒙,好一会儿才意识倒,世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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