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8/34页


  “我确实是虚十八,我是腊月十二生的,一生下来便认了俩岁。当时慌了,没算见还有几个月,一张口,就……嘿嘿嘿。”俞百桦一脸傻笑,希望世子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就姑且扰你这一回。”
  “多谢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什么情况,世子这个断句也忒长了吧,瞬间把她打回十八层地狱。她又没撒什么弥天大谎,干嘛斤斤计较。
  “娘亲说的在理,我确实耳根子软,管教不了你。万一落个惧内的名声就不好了,你说是吧,夫人。”
  “是……”是你大爷。
  ……你耳根子软,你还管教不了我?你说这话就不觉的惭愧吗?。
  “听起来你很不情愿吗。没关系,世人都会犯错,罚一罚就好了。”
  俞百桦看他云淡风轻的摸样,心里一阵哀呼,不会是要打她吧。
  “别吗?君卿你看我细皮嫩肉的也不抗打啊。我给你揉揉肩捶捶背,你消消气吗?在说小慌怡情,我是不识数,你没得和我这文盲一般见识吗?”
  楼冬封看围着她团团转的小女人:“你还挺不长记性的。是要我背你,还是抱你啊?”
  俞百桦一听,赶忙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连连退了三步,跟在他身后。她知道自己黏人,可这是她的经验之谈,要想讨好谁,就往谁身边凑,时间久了,他在看不惯你,也就习惯了。
  毕竟她做不到像姐姐那样人见人爱,这些年,她就凭着这股恬不知耻的黏人劲,硬是把那些不待见她的人,变的不敌对她了。
  相隔三丈远的走了一会,楼冬封突然停下,回头看她,吓的她立刻却步,狐疑的看着他。敌不动我不动,敌我不动就耗着。
  “过来,我瞧不见你说什么。”
  俞百桦摸不着头脑,迟疑的摇了摇头:“我没说话。”
  她这会儿乖乖的,也没惹这位爷不高兴,他的脸怎么更阴郁了,这么盯着她,她还犹豫要不要过去,他几步走到她身旁,抓着脖子后的衣领,拎着她走。
  她忙不迭的跟上,扬手去够他的手:“慢点,慢点。我识路,自己能走。”
  俞百桦磕磕绊绊的被拖了回来,刚松了口气,就见世子在桌上摆弄药草,瓶瓶罐罐摆下一堆,招手让她过去,她心里没底。可有了刚才的教训,也不敢懈怠,笑嘻嘻的凑了过去,希望他别整什么幺蛾子。
  “吃了。”
  “这什么?药!治什么的,我没病。”
  楼冬封捏着一粒药丸,迟迟等不来她接,捏着她的下巴,就把药塞了嘴里:“你说的对,细皮嫩肉却实打不得。所以,罚你试试药。”
  俞百桦感觉舌头上的苦涩漫步开来,伸着舌头也不敢吞下去,口齿不清的问:“有没有毒啊?不会试死吧。”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的,咽下去。”
  好苦,好苦,药在一点点融化。有没有毒,这苦她都受不了,想趁他不注意吐了。
  岂料被他一眼看穿。“你要吐了,就算作不认罚。要不我在试一试其他的药,咽下去。”
  俞百桦感觉从嘴到喉咙,都是说不出的苦。苦的她伸着舌头,四下寻水喝。看着桌上茶杯,一伸手就被他捷足先登,转手伸向茶壶,也被他看穿,早一步的提在手里。
  “这茶是解药性的,不能喝。”
  俞百桦苦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夺了茶壶,他也不会让她喝的,既然如此,那就同甘共苦吧。她提裙跪到桌上,世子坏心的把俩手向后伸,一副你够不着,你就是够不着。
  她环住他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吻上他的唇,舌头也伸了进去,把苦味如数镀给他,便要抽身。他扔掉手中的茶杯,按住她的后恼勺,又把她逮了回来,唇齿纠缠,直到她感觉呼吸不畅,连连推他,他才松口。
  他转头,对着壶嘴畅饮。
  “啊,苦死了。”
  俞百桦顿时哭笑不得:“什么?”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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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酸甜苦辣试一遍
  “你自己都觉的苦,还给我吃。”
  “我在罚你,又不是在罚我自己。”
  俞百桦哑口,跪在桌上:“什么东西,这么苦。”
  楼冬封侧身提着茶壶丝毫不给她机会,一个手悠然的摆弄被俞百桦推在一旁的瓶瓶罐罐。
  “黄连熬制的清火药丸,非常苦。这么一小粒可兑二十人的分量,方便携带。”
  什么?二十个人的分量……我一口咽下。世子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来,尝尝这个。”
  看着眼前的药丸,俞百桦赶忙摇头:“我不要。”
  楼冬封轻咳俩声:“是谁说自己会听话,什么都能做,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就忘了。”
  俞百桦拿过药丸:“我吃还不行,这又是什么?我可不可以喝茶。”
  楼冬封舔了舔唇:“不可以,这里只有我可以喝茶。”
  “那我喝水总行了吧。”俞百桦一看他那得意劲,这个药丸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这都谁发明的。
  “也不行,这里只有我可以喝水。”
  行,行行,只有你可以喝水是吧,你等着。
  俞百桦舔了舔药丸,便攥在手心,装作咽下去的样子。刚一舔,酸的她浑身一哆嗦,比杨梅都酸。
  “这个是酸的吗?”
  楼冬封绷着脸,没绷住笑了,好像很乐意瞧她这发酸的摸样。
  俞百桦抓住时机狠扑过去,吻上他的唇,间隙之际才把药丸塞在嘴里,直接渡到他嘴里。酸涩在他嘴里炸开,他连带身子往后一撤,她死死抱着不松手。他一见这是早有预谋,逃脱不了,又把药丸渡了过来,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谁也不想放过谁,互相伤害的吃没了。
  楼冬封吐着舌头,身子直打颤:“酸――嘶嘶,酸死了。”
  “哼,让你自食恶果。”
  楼冬封喝茶,俞百桦摇着她的手,一副她也要的样子。他想也没想,喝一口茶水,就去喂她,结果俩个人都呛着了。
  俞百桦一脸哀怨,世子你别是个傻子吧。
  楼冬封咳嗽了几声偏过头去:“刚刚你算计我,要重新罚过,这颗,我要看你咽下去才行。”
  有了之前俩次灾难的回忆,俞百桦不想再来一次了,结果撒娇摇头都没动摇了他,只好哀怨的接过药丸咽了下去。
  “咽下去了,张开嘴?舌头抬起来。”俞百桦点头张嘴,乖的要命,楼冬封满意的点头。
  “好辣啊,中和一下吗。”她伸着胳膊,一副求中和的摸样,他看了半天,料她没炸,凑过来吻她。俞百桦紧紧的锁住他的脑袋,就从腮帮子里把药丸挪出来,俩人嘴里瞬间火辣辣的。
  俞百桦虽然辣的要命,但看着楼冬封一副上当吃瘪的样,忍不住大笑出声,让你罚我,让你罚。
  楼冬封一手扇风,举起茶壶倒不出一点水,拿起桌上的银针扎在自己的舌头上,吓的俞百桦一愣。
  “你干嘛?多疼啊。”
  “太辣了,我扎一针,现在味觉失灵,好多了。”
  “啊,我也要扎,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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