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妖孽:傲娇王爷是断袖》第135/348页


  “陛下当时说不想听到钰王爷的任何消息。”那统领也有些冤枉,其实他早就想禀报了,可是刘铭那个时候对刘钰的气性特别大,哪里还听得下这事。
  自然就将这事个推了,让黑衣卫以后别跟他提那个逆子。
  刘铭用手捂头,他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可是你们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说呀!刘铭这个逆子消失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知情不报了?现在外面都说什么来着,你们就是这样给朕办事的?”
  刘铭知道这不全是黑衣卫的责任,可是现在不拿黑衣卫问责,难道拿他自己问责?
  刘铭这个逆子他死了就死了,只不过消失了,就给他捅出这么个大楼子来。
  这个时候夏家和余家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们已经不是以前的余家和夏家了。
  刘铭这边被气的焦头烂额的,可是余家这边确实一派和气。
  “文山哪!家族固然重要,可是你的身体也重要。”余老这个时候坐在余文山的房间旁边的塌上面,喝着茶。
  脸上那笑眯眯的神态,可见这老家伙最近虽然忧心余文山和余念娇的身子,可是在刘铭身上,却是开心的。
  不仅是将了刘铭这老狐狸一军,就连夏家拿个难搞的夏山,也被他们余家将了一军,你说他自然是喜悦多,忧心少那。
  “咳咳……”余文山在侍女的服侍下,一边咳着,一边喝着汤药。
  “父亲大人,我晓得。”
  “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我们余家可拿不到这主动权。”余老高兴完了,又看着自己这个得意的儿子,如今已经快不成人形样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文山,难为你了,为了家族,你都这样了,还费心。”
  余老将茶杯放了下来,顿时也没了心情。
  “父亲大人,为家族,是我自愿的。”
  余文山这一手确实是好,这一开始就是想要将了夏家的军,一开始,他就知道夏家会做缩头乌龟,不敢露头,这与各家族交接的事,自然会落到他们余家手里。
  这余家掌握了主动权,自然就有说话权。
  “我们余家,是该跟夏家划清了,几百年了,有些东西也该还清了。”余老起身,这话说的玄乎,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余文山。


正文 第306章 天妒英才
  夏明月昏迷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夏明月依旧那副模样,一动不动,可是面色却又红润的不得了,与正常人无异,无非就是人不清醒罢了。
  在春花没有注意的时候,偶尔,夏明月身上会闪过一道白光。
  刘铭因为北宫坞也在此列受伤的人中间,而尤其惶恐,开始吩咐手下。
  “准备好兵马,随时应战。”刘铭有些疲惫。
  近期被京都的流言蜚语已经搞得焦头烂额了,可是又想到那北宫坞受邪,此刻病在床上,不能下榻的消息走漏了,更是火上浇油。
  这北宫原要是知道了,如何还能让他们大夏好好的。
  北宫坞是北宫原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深受北宫原的喜爱,把最重要的半边虎符都交给了他这个看似没什么成就的弟弟。
  虎符代表的是兵权,在这个时候,兵权代表着一切。
  半边虎符,差不多拥有了临沂国半边的兵权了,可见北宫原对北宫坞的喜爱。
  如今北宫坞在他们大夏出了事,病得下不了榻,如何能不兴师问罪。
  “陛下,这……临沂国不至于吧?”那将领有些不大确定的问着。
  “再说了,这种事也不是我们大夏的错,我们的太子殿下也还躺在病床上呢!”那将领有些不愿的抱怨着。
  刘铭蹙眉,厉声道:“什么不至于?人家就是在我们大夏出的事,那北宫原要是问罪,不找我们,找谁?找那具深山里消散的尸体?啊?”
  那将领被刘铭吓到了,连忙后退。
  “是是是,陛下说的对,我这就去准备。”
  那将领想要立马逃出去,可是才后退了几步就被刘铭叫住了。
  “你做这一切,都给我隐蔽点。”刘铭指着地上,直接道。
  “是,臣遵旨。”那将领走了,独留刘铭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里,看着空旷的上方,出了神。
  是不是该联络刘家以前合作的人了?
  夏家,看来不会这么安分了,如今内忧外患,只能请人家再来帮回忙了。
  刘铭想着,便去了书桌上,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黑衣卫,让人连夜送了出去。
  刘铭察觉了,那夏家肯定也察觉了刘铭的异常。
  立刻派人去拦截这封信。
  余家的余文山也不好受,如今就连开口也难了,近期,由于走动太过频繁,用脑过多。
  如今他的情况恶化的最严重。
  余家的人都围在了余文山的病房里,一个个都一脸悲哀的看着隔着窗帘的人。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余文光问道,这难道就是他五弟的命运?五弟向来聪慧,难道是天妒英才?
  可是这怎么想,怎么都可惜,大家都有些不甘,恨不得找老天爷评评理。
  就在余文山整日里,睡得的多,清醒的少的时候,余文山的师父雨墨,总算是来了。
  余家也终是有了一个寄托,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余文山师父雨墨的身上。
  他们也知道余文山这次病来的奇怪,也没有什么脉象上的异常,可是,余文山的身子就是一天不如一天。


正文 第307章 难缠的黑色雾气
  “雨墨先生,文山,他……怎么样?”雨墨才刚把完脉,余老带着余家的众人都围了过来。
  雨墨没有说话,看了看左右,这模样,余老立刻领会了,让人都散了,只留下了余文光。
  见人都走了,雨墨一路走到了余文山隔壁的卧房,坐了下来,让余老和余文光也坐,喝了杯茶,这才开口。
  “文山他在生病前是不是碰了什么东西?”雨墨这话一出,余老和余文光跟着激动起来了。
  “雨墨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余文光最先沉不住气,立刻惊呼出声。
  “我五弟确实在此之前碰过一样邪乎的东西,在场的九个人,都出现了轻重不一的症状,可是怎么也查不出病因。”余文光说着,都快凑到雨墨的脸上去了,雨墨伸手,拦住了。
  “他们几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听着余文光和余老将其余八人的情况给雨墨说了一遍,雨墨的眉头却是越走越深,这病状越来越像他以前见过的……
  “那带我去帮你们那位余小姐也把把脉吧!”雨墨决定还是再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种病,那就难办了。
  他虽然知道这种病,可是却还未研究出来怎么医治呀!
  可是看余文山的样子,是撑不了几天了,如今的余文山已经越来越瘦了,身上的血肉,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蚕食了一般。
  这样的余文山,让余家的人越来越害怕,有些人还说要将余文山和余念娇火化了,总觉他们两身上沾了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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