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妖孽:傲娇王爷是断袖》第19/348页
“关于大夏与夏家的。”权一这几天奔波于查明大夏与夏家的密事,甚至动用了权家暗处的情报总部。
“小月知道吗?”琅琊的语气淡淡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翻着书页。
“还未全部告知少主。”权一有些拿不准琅琊的意思,这是要告诉少主,还是不用告诉?
“恩。”琅琊认真的看着书,呢喃的应了一声。
“这事我知道了,先瞒着吧!”琅琊朝权一挥了挥手。
权一起身往门外走去,心里却早已惊讶不已。
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事事都能了然于心。
他还未说明大夏与夏家的渊源,便已知晓是何事了,果然先生还是原来那个先生。
看着天上明媚的太阳,有多久了?
先生自四年前就不再以面示人了,是的!四年了。
四年里,让跟随先生的人越加猜忌先生,是不是到了该归西的时候了,亦或者被人偷换了。
权一觉得从没有如此踏实过,四年来,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的一切都是先生给的,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权势。
只要先生不倒,他们权家才会永立不倒。
这四年来,没有怀疑过先生的恐怕也就只有与先生关系最近的阿信大人了,就连他对先生都心怀疑虑不如从前了。
不过以后大家都可以不用在东猜西测了。
权一扯了扯嘴角,迈步走去竹林。
看到夏明月正在大口喘气,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就算没有先生的相助,少主也不会一直这么被淹没下去!也一定会大放异彩的。
“老大,你终于来了,你快劝劝少主。”权三要泪奔了,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明明手上已经被铁竹震出血了,却还在坚持砍竹子。
正文 第37章 保命物
夏明月被送回的时候已经睡过去了,尽管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血痕却仍清晰可见。
刘敏坐在夏明月的床前,抚摸着夏明月的头,轻轻的拍着。
“奴婢失职。”阿紫此刻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还请主子责罚。”
刘敏就如没有听到般,魔怔了的看着夏明月,目光呆滞。
一手拍着夏明月的胸,一手描绘着夏明月的五官。
“娘亲还记得你生下来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小小的。”
“这才几年,你便已经长这么大了。”眼露悲戚。
“当初娘亲不该坚持嫁到夏家来的,这样,你也不会从小就命运多舛了。”抚着夏明月的侧脸,刘敏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月儿,你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刻,娘亲有多幸福吗?”丹凤眼向上扬起,眼含笑意。
“很幸福很幸福,是娘亲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亲亲了夏明月,这才转身看着地上跪着的阿紫。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刘敏不似刚刚那般又哭又笑,尊贵且威严的开口。
“主子。”阿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敏。
“主子三思,那是太祖皇给您最后保命的。”阿紫太了解她的主子了。
“保命?月儿便是我的命,如果没能好好护着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刘敏大声呵斥,面红耳赤,双眼睁大。
“小主子有老爷,有她师傅的人保护,主子您不一样的。”阿紫哭着摇头恳求着。
不一样的,老爷护着小主子,未必敢护着主子。
“他们?”刘敏回头看向床上的人儿,眼里立马变得柔情起来。“他们也只能让我家月儿免于性命之忧罢了,而我,我不想看到我家月儿受一点伤。”
“主子,您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就当为了小主子好,您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养精蓄锐。”阿紫冷静分析,劝道。
“怪娘亲没能力,娘亲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见刘敏终是听进去了,阿紫不禁舒了口气。
“再调几个人过来看着月儿吧,你一个人难免会有疏漏。”刘敏语气平淡,就好似说的意见无关要紧的事般。
“是。”阿紫说完便出门前去安排了。
“月儿你要好好的。”刘敏虽然听了阿紫的劝告,但心仍似被刀子割伤般难受。
保命?如果月儿因此丧命,保命又有何用?
怪只怪她当初不听皇爷爷的劝,硬是要嫁入这夏家。
大夏与夏家几百年来因果,却硬生生的将月儿卷入了刘夏两家的对峙中。
看着夏明月手心上的伤口,有些不忍,掏出帕子细细擦着。
房顶上。
“老大,少主的娘亲藏得够深的啊!”权三性子跳脱,看到这场景立马就想跟人讨论一番。
“恩。”嗯了一声没有后文的权一也不再待下去了,离开了夏府。
权三立刻跟上,路上还一个劲的谈论着,好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老大,你以前待在少主身边肯定也不知道他娘亲还有自己的暗卫。”权三一脸我很了解的表情,权一完全没有被感染,仍是“恩”的一声。
“你看,你现在这么急的赶回去,一定是要去告诉先生!”权三停下双手抱胸,一副我早已看穿你的神情,哪里想到权一完全没有理他,此刻已经走远了。
“哎,哎,哎,老大,你怎么都不等我把话说完。”说着便飞奔赶了过去。
正文 第38章 到达
不说大夏的形势如何,此刻被派去临沂国做质子的刘钰已经到达了临沂国。
临沂国与大夏相邻,却偏于北方势力。
临沂国东北方向有一片区域人称“死亡之地”。
正北面是北鲜小国,西北方向是天星国。正西面是最神秘的西拉斯国。
临沂国京都
“小王爷,到了。”一身戎装的将领恭敬的对着马车里的人提醒道。
刘钰揭开车帘,看到与大夏都城完全不同的风光。
只见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带着帷帽,一眼望去,黑白斑驳。
将领拿过属下们准备好的帷帽,递给已经下了马车的刘钰。
“这里的人都带帷帽吗?”毕竟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孩,第一次出远门却是被自己父亲抛弃而来。
对周围的一切新鲜事物好奇,这是每个小孩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