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192/454页


  这个刺客的身法路数,他怎么这么眼熟?
  凝眉想了想,云颐眼前一亮。
  对了,这个人的身法路数,分明就是他那次去燕王府寻衅要杀胭脂雪这臭婆娘那次,跟胭脂雪在一起的那个神秘鬼面男人!
  想到这,云颐的怒火不但没有松懈,反倒愈演愈烈,又是一记比之前更狠的拳头砸在了窗棂之上,“该死的臭婆娘!”
  只能睁着不能眨动的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迅速带离碧波湖,且最后还被带进了一座离碧波湖较远的无人院子里的胭脂雪,此刻心里疑窦丛生。
  这个人的身法好迅速,快的令她都不禁眼花缭乱。
  更重要的是,这个速度感,令她很熟悉。
  不,应该是特别的熟悉,熟悉到了骨子里……鬼面!
  一想到这两个字,胭脂雪是忍不住的反胃恶心,忍不住的浑身颤栗。
  砰的一声。
  当胭脂雪刚一想明白突然劫持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下一刻,自己整个人就已经被人砸到了院子里的大树树干上。
  没错,就是砸,被人像砸东西一样,给砸到了树干之上。
  穴道被点,不代表已经不知疼痛。
  所以,当背部一触碰到粗糙树干的那一刻,胭脂雪就觉得自己背后的脊椎骨都差点被撞折了,内脏翻滚,喉头即刻涌上了一股腥甜。
  然,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来时,整个人又被人只手揪住了衣领给整个的拎了起来,还被摁在了树干之上。
  不管是背上因为再度与树干的强烈摁压而导致骨头愈发剧烈的疼痛,还是因为衣领被揪的太紧而产生的窒息,都让胭脂雪无比难受,却又不得不强制隐忍,双眼宛如两把利剑,冰冷无比的剜着对她这连番动作的男人,凝视着男人脸上那张熟悉的青铜鬼面具,“果然是你。”
  “是我。”燕楚冷冷的接了话,眼眸同样以不输于她的冰冷与她对峙着,嘴角突然诡异的一弯,“扰了你的好事,还真是抱歉。”
  她想杀他,很好。
  刚刚看到她对那个云颐所做的一切时,他也想这么做。
  非常非常想……
  “我好像对你的狗说过,让你们滚离我的世界吧?”胭脂雪没有去与他辩论那个无聊的问题,因为现在她脑子里想的,仅仅一个问题。
  鬼面既然又不知死活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究竟,是杀,还是不杀。
  “呵,屡屡拒绝主人我,还以为小玩物你是个多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现在看来……。”燕楚森寒的笑,带着嗜血的味道,另一只大手,同时往她的裙子里攀了进去,“不过如此。”
  胭脂雪警铃大作,蓝眸一利,“放手!”
  燕楚自然不会放,反倒越加肆无忌惮,甚至还故意在她身上拧出痕迹,唇下一刻,也吻住了她的唇。
  不,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啃咬。
  如野兽一般。
  垂眸冷冷望着自己被他很快咬的血肉模糊的唇,胭脂雪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唇似不再是以前那样滚烫似火,反倒冷的像冰一样。
  与她自带的冰冷,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不管是以前也好,现在也罢,他现在既然胆敢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不算,还敢又对她出手,那么……就休怪她心狠手辣!
  思及此,胭脂雪双眼一眯,体内已经四处窜动的真气一震,后一刻,穴道被强制冲破,真气内力外泄。
  燕楚被这股强大的真气和内力震的差点飞了出去,好在因为对她已经太过了解,所以早早做好了准备,以至于现在很快就能稳住了身形,只是脚下被逼的向后滑出了很远一段距离,在满是枯叶的院子里,滑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当不再后退,身形坚若磐石的彻底稳定下来,燕楚双眼宛若寒潭的绞着胭脂雪,“原来,当初你是隐藏了实力。”
  这么说来,当初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是故意武功不及他,故意……让他对她强制有了身体关系?
  那还真是好一出欲拒还迎!
  越想,燕楚的双眼越加冷的像两汪迅速冰封三尺起来的幽潭。
  胭脂雪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明白,双手手腕一翻,将夹在了指间的根根银针一弹,那绕在腕间的丝丝缕缕的银丝便随着迸射出去的银针,飞飞驰向了燕楚。
  燕楚出来的急,现下来碧波湖将她劫走,都没有过多的时间把衣服全部换掉,只是来得及穿上了藏在马车里备用的一套普通玄色长袍,和那张能掩盖住他真实面目的青铜鬼面具,所以根本就没来得及带上武器。
  不过。
  燕楚全身一振,体内的浑厚内力彻底爆发而出,顷刻,衣袍翻滚,墨发无风自舞。
  急速射向他的无数银针为他内力所摄,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拦了下来,在相互碰撞之间,不断擦出刺眼的火花,发出金属激烈摩擦的刺耳声音。
  好强的内力……胭脂雪冷眼看着,手上动作不减,只手广袖一抖,一只墨玉短笛便从袖中滑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哼,既然他内力高深,那她就用音杀,好好的招呼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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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 爱到要彼此伤害

  急速射向他的无数银针为他内力所摄,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拦了下来,在相互碰撞之间,不断擦出刺眼的火花,发出金属激烈摩擦的刺耳声音。
  好强的内力……胭脂雪冷眼看着,手上动作不减,只手广袖一抖,一只墨玉短笛便从袖中滑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哼,既然他内力高深,那她就用音杀,好好的招呼招呼他添。
  当诡异的笛音响起,燕楚周身的内力气流便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乱窜,因为戴着青铜鬼面,所以没人能看到他此刻面具下是什么脸色,但从他露在面具下的薄唇从绯绯红的色泽渐变的惨白,就已经不难猜出,他现在有多难受。
  音杀最强的杀伤力,不是在于如何的迷乱人心和神智,而是彻底的扰乱。
  而人的任何力量所控制的地方,就是心,就是脑,就是精神。
  一旦这三方面不属于人自己所控,就会被轻易的瓦解崩溃,甚至会沦为控制者的奴隶屋。
  然,于胭脂雪而言,她不需要让鬼面成为自己的奴隶,她要的,只有他的命!
  随着她的心里变化,笛音也跟着变化,渐渐从蛊惑人心的诡异曲调,变成了充满肃杀的阴森高调。
  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燕楚根本就出不了任何的招式,真气乱窜的内力根本就好像已经不是他所有,不但帮不了他,反倒还会变成自伤他自己的利器。
  所以他当机立断,选择屏气凝神,自点穴道,封住了七筋八脉,让内力不得再用。
  只是当他把内力撤回时,那被内力屏障挡在身外的无数银针,就开始伺机而动,一根根毫不犹豫的扎进了他的全身上下。
  “噗!”一口鲜血顿时从燕楚口中喷了出来,扑通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到了地上。
  见此状,胭脂雪冷笑嫣然,停止了吹奏手中短笛,望着跪倒在地一动不动的燕楚的一双幽蓝眸子,冷血无情到了极致,“针上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它会让你死的很干脆。”
  比起被音杀折磨致死,被剧毒立即毒死的死法,确实是便宜了这个混蛋。
  不过,既然他死了,就是尘归尘土归土,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也就到此结束了。
  想到这,胭脂雪松了一口气,手默默的抚上了已经略有凸显的小腹,眸色很复杂。
  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到底……该怎么解决才好呢?
  就在胭脂雪为此而神思恍惚时,系着冰蚕丝的双腕突然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猝不及防的被拉扯了出去,直至,跌进一具滚烫的胸膛里。
  撞进这具胸膛的同时,这胸膛上的一股熟悉的异香也瞬间跟着钻进了胭脂雪的鼻子里,随后便是听到这具胸膛里强吻有力的心跳声,灼热滚烫的体温。
  这刹那熟悉的几乎诡异的一切,令胭脂雪顷刻间呼吸一窒,大脑有一时的空白,竟然将这突如其来的境遇给抛诸了脑后。
  为……为什么,她在这个该死的,却根本就没死的鬼面身上,找到了那傻子的感觉!
  燕楚对胭脂雪这样奇异的安静反应倒是一怔,他还以为她会立刻还手,会和他再战,不由怒中夹杂着几丝好奇的伸手用力抬起了胭脂雪的下巴,不无讽刺的冷笑,“难道你还当真以为,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能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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