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23/454页


  就被影的手按住了剑柄,使其抽剑的动作,不得不顿了住。
  “你也要对本宫指点指点?”燕煜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着影。
  影垂下头,可手上按住剑柄的动作却没有收势的打算,“属下不敢。还请殿下息怒,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忘了,现在自身的处境。”
  燕煜一怔,拔剑的手顿时一僵。
  是啊,他现在的处境……被燕卿连番的打击,被不知名的势力斩断了臂膀,被父皇整天忌惮,被反对他的人虎视眈眈。
  现在的他,正处于风口浪尖上,一个大浪打来,很有可能,就会把他打的永世不得翻身!
  德禄公公其实说的没错,不管玉姬是有心还是无意,如今水玲落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已经保不住了,这往小了说,可以说这只是他太子寵姬不严,才至事态如此。
  可往大了说,这孩子不仅仅只是他燕煜的长子,还是皇族的皇长子!
  所以这已经不是东宫关起门来的自己的事情,而是整个皇族的事情!
  他就算想包庇,想维护玉姬,到最后,不但根本做不到,甚至还至此有可能得罪皇室的那群人,更会被人拿此事大作文章,说他燕煜鬼迷心窍,色令智昏,寵姬无度,丝毫不将皇族法度放在眼里,将来必定会是一个色.欲熏心的无道昏君!
  想清楚了这里,燕煜倒退一步,手上自然的松了开,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跪在堂中央的玉姬。
  而玉姬,也在看着他。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玉姬却是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他。
  玉姬又笑了,笑的比刚才还要美,恍若池中的冰莲已经怒放到了极致。
  她说:“五年来,我一直在为难殿下,一直,都在让殿下一忍再忍……如今,我再不会让殿下为难,再不会……让殿下不像个殿下。”
  她的声音很轻很薄,就像晨曦时,湖泊江面上腾起的那股薄雾,充满了令人向往的神秘。
  令人不自觉的想要,将这层薄雾拨开。
  恍惚间,燕煜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天,与玉姬湖上遇见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夜晚,碧波湖塘,白莲盛开的夏夜。
  他被大臣相邀赏月观花,在一艘画舫之上与诸多的才子士子听琴赏花,畅谈国事春秋。
  那时,画舫舱内是极其热闹喧哗的,船外的声音,几乎很难再进入到这里。
  但是,那样的喧闹之夜,他就是听到了船外,她的歌声,而且听得真切。---题外话---谢谢kanone三张月票,84685jj五朵鲜花,yhfzclid三张月票。

  ☆、第一百六十六章 酸儿辣女必生男

  那是一个夜晚,碧波湖塘,白莲盛开的夏夜。
  他被大臣相邀赏月观花,在一艘画舫之上与诸多的才子士子听琴赏花,畅谈国事春秋。
  那时,画舫舱内是极其热闹喧哗的,船外的声音,几乎很难再进入到这里窒。
  但是,那样的喧闹之夜,他就是听到了船外,她的歌声,而且听得真切戛。
  他几乎立刻,就被她的歌声所吸引,神魂颠倒的忘乎所以,连来此宴席最初招揽人才的目的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就那样循着她的歌声,出了船舱。
  很快到了甲板上后,几乎是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她。
  那时,她袅袅婷婷站在竹排之上,月光之下,莲丛之中,仿若画中仙子,误入凡尘。
  对于情感,他向来淡薄,从不看重,但是那一眼,他却为这个女子心动了。
  后来的魂牵梦绕,让他无所顾忌强纳她入了东宫,因为她采莲女的身份低微,因为怕母后知道他沉迷女.色,所以他将她只是封为一个低贱的寵姬身份,对她从来表面只是带着不冷不淡的寵爱态度,而别人不知道的是,在无人的夜里,他是怎样疯狂的占有着她,如何痴迷的想要得到她的心。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倦了,亦或是再也受不了她的冷淡无情,他就渐渐将她遗忘在东宫的一处偏僻小苑里,三年来不闻不问,只当是没有了这个人,一心都只扑在他的宏图霸业之上。
  后来,他就遇到了一个性子很像她的女子,胭脂雪。
  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他很想得到胭脂雪,一如当年对玉姬的执着与疯狂,但是在这一路上,他却从来没有想起过玉姬。
  然而今天,此时此刻,她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出现!
  想到此,燕煜浑身一颤,怒不可遏的从恍惚中醒转,本想去掐住那个女人的脖子问她这是为什么,却才发现,她居然不见了!
  “人呢?!”燕煜怒喝,双目赤红。
  一殿的宫女太监跪地,无人敢应声。
  只有影,徐徐的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微的闪烁,“玉姬刚才跑了出去,属下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燕煜狠狠揪起了影的衣领,暴怒,“你怎么不拦着她!”
  他有预感,她可能会……
  “殿下,您就随她去吧。您,是救不了她的。”影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混蛋……。”死死揪着影的衣领,燕煜咬牙切齿,沉重的闭上了双眼,手脚,僵在了这里。
  因为他无从反驳,无力反驳影的话。
  在场的太监宫女们都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敢旁听,不敢旁观现在太子的模样。
  独独兀自垂泪的海棠和青禾,在悄无声息的相视一笑。
  没有人看到这两个女子间的无形交流,除了一直默默观察着这里情形和每个人的影之外,就只有另一个人,受东宫之令传召而来的张御医,张霆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霆琛嘴角勾了一下,款款走向了青禾。
  待张霆琛无声无息的走到青禾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在贵妃榻旁坐下时,青禾发发现了张霆琛的到来。
  她起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声泪俱下的对张霆琛乞求,泪光下,一缕精光一闪而逝,“张御医,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小主,一定要啊……。”
  张霆琛看了青禾一眼,向来冷俊非凡的脸上忽然涌现一股诡谲的笑意,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不语,自顾将手指搭在了水玲落事先早已伸出被褥的手腕上。
  另一个手,却用手指沾了点水玲落随着细腿滴落在地的鲜血,在指间捻了捻。
  忽然,他噌的一下站起身,面色俱是惊色。
  青禾和站在榻边的海棠,都被张霆琛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影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何况一直都在注意着青禾和海棠的一举一动,现下,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霍然站起的张霆琛。
  目光一动,影高声的问,“张御医,怎么了,是不是落妃……?”
  张霆琛转身,对太子燕煜拱手施礼,“回禀殿下,微臣是否要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时候的燕煜心思早已不在了这里,对张霆琛只是浑浑噩噩,随意的挥了挥手,说话如同在泄气一般,“讲吧……。”
  张霆琛应是,默了默,方道:“落妃,并无早产迹象,更无,有孕之象。”
  十几个字,他说的轻淡,却听在诸人耳朵里,听在燕煜耳朵里,犹如平地惊雷!
  “什,什么?”燕煜就好像是被人从梦中叫醒,恍恍惚惚,两眼朦胧的看向了张霆琛,“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边渡口,码头船坞之上。
  阿珠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小……公,公子,你这话是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胭脂雪笑,再问了一遍,“回答我,你能做到吗?阿珠。”
  阿珠脸轰得一红,头垂了下去,“我我……。”
  一旁的流苏有些不耐烦了,侧头看着陆陆续续上了船只的船客,有些焦急起来,毕竟,去找凤凰胆和麒麟角,于她而言,医治好王爷的毒,更是当务之急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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