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88/454页


  念及此,胭脂灵浑身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姐姐你的意思是,是……。”
  “如果我们这次做不到,那朝堂下一次的大换血名单中,就会添上我们父亲的名讳。”胭脂敏虽不懂什么朝局,但是她却很明白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换作是她,她也一样会为了巩固那个位置,而用别人的鲜血来浇铸,换上自己可信可用的亲信。
  胭脂灵呼吸一窒,小脸煞白。
  父亲一倒,那么她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这一点,她还是明白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胭脂敏轻轻舒了一口气,对自己的妹妹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别怕,姐姐一直都在。”
  胭脂灵眼眶一热,泪水终于忍不住的夺眶而出,轻轻的点头,反手将自己姐姐的手拽的紧了又紧。
  胭脂敏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好了,松手吧。”
  胭脂灵红唇咬了又咬,泪眼汪汪的瞧着自己的姐姐,似在纠结着,犹豫着,可最终……还是缓缓的松了手。
  胭脂敏对妹妹递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回转了身,重新往软榻的那方走去,只是在行走间,双手还在一件又一件的剥除着身上本就所穿不厚的衣裳。
  胭脂灵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和动作,忍不住泪眼朦胧,也不住紧张和羞涩,踌躇了片刻
  ,最终她也学着姐姐的样子,一步一步朝软榻那方走去,一件一件剥掉了身上的衣裙。
  只是,却在没走出几步时,一股异香突然窜进了鼻翼,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过去。
  当胭脂灵昏倒在地的那一刻,她没发现,走在她前边儿的胭脂敏,也她的昏倒之后,随之软倒在了榻上。
  而胭脂灵更没看见的是,那本来喝醉熟睡在榻上的燕王,却忽的睁开了一双绯眸,眸色入似血残阳,却无半点阳光的暖意,反之,阴寒彻骨。
  很快,燕楚翻身从榻上坐起,视线扫过一个倒在榻前的,和一个倒在屋子中央的双生姐妹时,目光顿时浸出了阴冷以外的浓浓厌色,“哼,胭博渊还真是生的一对好女儿。”
  梁上一道紫影掠下,站定时,方才看清,原来是依旧面带玉蝴蝶面具,身穿一身花里胡哨衣服的花想容。
  但见花想容摇着一柄折扇,两眼滴溜溜的在倒地的双生姐妹花身上打转,嘴里啧啧有声,“王爷真是好艳福,好艳福呐!”
  “你喜欢?”燕楚站起身,双手抖着衣领,眼皮掀都不掀一下,径直往屋外大步走去,“今晚你就尽情享用就是。”
  见他要走,花想容连忙叫住,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去,有些惊惶,“诶诶诶!爷你该不会真的把她们留给小的用吧?小的可是翩翩一枚纯情小少年,肿么可以随便和女人内啥啊!”
  燕楚忽然笑了,紧绷的脸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调侃道:“你不是自诩风.流倜傥赛神仙,万花丛中不沾身吗?这样好的美差,本王不便宜你,还能便宜谁。”
  “我靠,那话谁……谁说过啊,属下绝对没说过,绝对没有!”花想容嘶声力竭的替自己叫屈喊冤。
  已经走到门前的燕楚顿住了脚步,一手拉开了房门,侧过脸,脸色当即一沉,“本王不管过程,本王只要结果,办不好,军法处置。”
  花想容别看为人平素都是嘻嘻哈哈,半点没个正形样子,可到底是将士出身,服从上级的命令一向都是他们的天职,而这种天职,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根本就没有他反驳的余地。
  更何况,现在燕王还搬出了军法,更是令他不敢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时间,花想容欲哭无泪,朝燕王已经出了门的背影,恋恋不舍欲语还休,无比幽怨的伸出了手,“王爷……。”
  并蒂轩处于北院,离小别院尚有一段距离。
  出了并蒂轩后,燕楚再也等不及,身形快闪,犹如穿梭在夜里的鬼魅,直奔小别院。
  现在已是丑时,凌晨时分,正是万物俱籁的时辰。
  小别院外的灯火还是亮着的,只是她的屋子,已经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这个小别院虽然住进来才短短几天的光景,燕楚却已经将它的每一处摸得十分透彻,尤其,是她睡的那间屋子。
  以及,她的脾性。
  动作熟稔的轻轻推开了屋子的后窗,夜色中的燕楚,嘴角微微上翘。
  果然,这个迷糊的女人,万般大事都能处理好,偏偏就是这些小事,总是忘得一干二净。

  ☆、第两百零一章 背叛她他必须死

  动作熟稔的轻轻推开了屋子的后窗,夜色中的燕楚,嘴角微微上翘。
  果然,这个迷糊的女人,万般大事都能处理好,偏偏就是这些小事,总是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一扇窗户,从她住进来的那天开始,就从来没有记得要拴上过,只是每次都是虚掩着窒。
  推开窗户后,燕楚轻巧的纵身一跃,便翻身进了屋子里,落脚的动作十分的轻盈,轻的几乎根本令人就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戛。
  屋子里漆黑一片,但他却像是能在黑暗中视物的野兽一样,在屋子里走的从容自若,很快,便毫无差错的,径直到了软榻前,到了她的身边。
  悄然无声的坐到了榻沿上,他俯下身,低下头,去看她现在的睡容。
  因为她是翻身在内,背对在外的睡着,所以他要观察她的睡容,必须伸长了脖子,身子俯的很低,才能看得到。
  太低太近的距离,让他清晰的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茶香,许是她现在怀孕的日子快要接近临盆的关系,她现在的身上,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种幽幽的奶香。
  他从来不知道,清新的茶香混合了奶香后的味道,竟是这样的致命――
  令他呼吸一窒,体内蠢蠢欲动的因子,正在一颗颗的迸发燃烧了起来。
  然,正当他这般心猿意马,心旌神摇时,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令他不得不当即回神。
  回神时,在浓浓的黑夜中,他清楚的对上了,那双冰冷无情的幽蓝眼睛,熟悉的,却又陌生的。
  “还有什么遗言吗,燕王。”声音是同样若实质般的冰冷,此刻黑夜中的胭脂雪,如同一直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充满了萧杀之气。
  第一次,她可以当他是意外,当他是无知的被算计者。
  可第二次,他既不是愚蠢的被算计了,也不是意外,是他心甘情愿的,头脑清醒的,背叛了她。
  事不过二,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所以这一次,她绝不会原谅他,绝无可能。
  而背叛她的人,就只能有一条路可走――死。
  回神过来的燕楚先是笑了,笑容很轻,也很低。
  黑暗中,胭脂雪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抑制不住恼怒的抿紧了唇,“笑什么。”
  “我的娘子,你怎么天真的如此可爱,你以为你的一根小簪子,就能要了夫君的性命么,嗯?”燕楚毫不理会刺在脖颈上的簪子有多疼,反而一低头,吻上了她握着簪子的小手。
  然而他才刚一吻上她的手背,迎接他的,便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胭脂雪冷冷的将手收回,面上半点不见慌乱和心疼之色,只有彻骨的冰冷,“别用你肮脏的嘴碰我。既然燕王你没有遗言,我这就好送你上路。”
  “你在簪子上抹了毒……。”脸被她打偏,燕楚却这才发现,脸和头已经无法再转正过去,而再试着动弹手脚,却也是半点动弹不得,然而这个发现和认知,却并没有令他生气,反而令他笑的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笑声充满了明显地愉悦,“呵哈哈哈……。”
  他是愉快了,可胭脂雪却很不快,非常的不快,“有、病。”
  明明都是要死的人,却还笑的这么开心,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舍得杀为夫么,娘子?”燕楚语气轻松愉快的问道。
  胭脂雪似被他的话戳中了痛点,心尖一颤,手上也跟着一颤,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
  下一刻,她毫不犹豫的将簪子更推进了他的喉管一分,声音阴冷至极,“你可以试试。”
  燕楚倒吸一口冷气,嘴里直嚷着,“疼疼疼……。”
  胭脂雪见状,眼里有一丝不忍划过,但终究被眼底的三尺寒冰给冰封了住,“放心,我这就给你一个痛快。”
  言罢,手上颤抖了一下,但瞬间恢复冷静,握着簪子的手便要用力将簪子一次性刺穿他的喉咙。
  但就在她即将动作的电光火石间,燕楚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一本正经的,突兀的道出一个问题,“就知道瞒不过你,可你真的认为,我会背叛你吗?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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