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449/454页


  几乎是本能下意识的冲进了书房,“两个孩子,到底什么孩子!”
  她的眼神惊慌不安的,直直望着燕楚,眼底流露出一种渴求之色。
  而燕楚知道她渴求的是什么,她在渴求,他们谈及的两个孩子,并非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两个孩子,她的两个心头宝。
  因为爱,因为深爱,所以自己所爱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受伤眼神,也已经足够让你跟着她一起难过,一起痛――
  燕楚现下就是如此,并且心像被放大了十倍的疼痛,令他十分的难受,因为唇瓣嗫嚅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恶人谷非同小可,那是集齐了不仅仅只是四大国所有穷凶极恶的恶人,连周边小国里的那些恶人也囊括其中,而这些恶人他们不仅仅只是作恶多端杀人如麻这么简单,更听说他们还吃-人!
  所以,恶人谷在外还有另外一个名号,食-人-族――
  恶人谷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规模不但没有因为朝廷和江湖那些绿林侠士的剿杀而减少,反而走上歪门邪道的人越来越多,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恶人谷中到底有多少的恶人存在,但是但凡走进去的,哪怕曾经是上万人的军队进去进行围剿,也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所以说,两个仅仅四岁的孩子走进去,有生还可能几乎已经微乎其微。
  这一点,在这里的人都是心知肚明,故而燕楚他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纵然他不知道丧失孩子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怎么样的痛,但他知道,这绝对于她而言,不会是太小的打击。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如果这件事当初他能亲自去解决,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
  胭脂雪已经浑身僵冷在了燕楚的怀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好像整个人都被定格了一样。
  是,她的夫确实没有明确的告诉她,那两个孩子是不是就是她的两个小宝贝,但他现在的所言还有秦管家同花想容都默不作声的样子,都早已在无形中,就已经给予了她答案!
  她早就已经怀疑,那两个孩子是出来寻找生父,甚至也想过两个孩子很有可能就在这燕王府,可当时的她却在自欺欺人,也总想着让两个孩子早早的接受这个世界,早点锻炼成才,不想,现在确实这样一个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悲愤交加的胭脂雪,现在已经眼睛通红,怨怼的凝视燕楚质问。
  燕楚心头一痛,“我只是……。”
  “好了,不要解释了。”胭脂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的扯出一抹冷嘲,“我知道不过是因为你觉得这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重视,甚至还巴不得他们死掉,然后我就能全心全意在你身边了,不是?”
  燕楚一震,双瞳一缩,瞠大了眼睛看她,“你说什么。”
  胭脂雪狠狠一把推开他,冷若冰霜又如当初,甚至比当初更甚,望着燕楚的眼神,既失望又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放心,我的孩子我自己负责,还无需你燕王的操心。”
  说罢,冷冷转身,快步的夺门而出。
  这次,却换燕楚浑身僵冷的立在原地,宛若被定格,冰封的雕塑。
  “王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秦管家见势不妙,连忙想要追上去,可胭脂雪的速度太快,秦管家根本一个外家功夫的人,根本没什么内家功夫,自然没有任何的内力轻功,来追赶胭脂雪。
  而花想容也无法,以前他就监视过自家王
  妃一段时间,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对视一眼,转头回去还想宽慰燕楚两句时,却见眼前一花,燕楚早就跟着追了出去。
  两人慌忙一对眼,异口同声,“不好!”
  等到两人连同一脸自责的秦明追出去的时候,就见前院厅堂的房顶之上,自家王爷与自家王妃早已对战了好几个回合,现在一人落足于一方檐角之上,仿佛各自为战,中间短短的距离,却成了他们之间跨不过去的楚河汉界。
  “燕楚,如果不想我恨你,现在立刻,就给我滚开,别拦我的路!”一身蓝缎绣白梅的锦衣袄裙穿在胭脂雪的身上,更为她此刻的冷肃萧杀,平添了几分寒冽之意。
  燕楚喉中涌上一片腥甜,那是刚刚他不忍出手,生生接了她一掌所致,他潜意识大概没想到她会出手这么狠,就根本没有运气抵御,现在才成了这个下场,虽然他现在胸口确实很痛,但再痛,也痛不过她现在冷漠无情的样子,说着残忍绝情的话。
  想到这,燕楚想苦笑,却苦笑不得,生生将喉间总是想要上涌几乎就要喷出口中的鲜血压制咽下,“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现在的胭脂雪近乎已经丧失理智,燕楚的话好像彻底压断了她脑子里最后的一根丝弦,即刻眸色一厉,双手一翻,一阵浑厚的无形掌风便朝燕楚打去。
  燕楚这次没有再像刚才那般隐忍,立刻双掌挥出内力所化掌风,生生承接胭脂雪打来的掌力,并与之抗衡拼搏。
  胭脂雪的内力向来不如燕楚,这才相持没有半盏茶的工夫,小脸就渐渐白了下去,冷汗一滴一滴的开始从她的额头直往外冒。
  两人隔得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不过是在厅堂屋顶上的两端,各自为战。
  所以燕楚目力所及,可以清楚的看到胭脂雪现在惨白的脸色和直冒的冷汗,他心头刺痛,双掌内力一震,将胭脂雪顷刻给震飞了出去,继而动用极快身法跻身向前,朝她飞出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当她坠下屋顶时,他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生生在半空对换上下方位,他处下,让她处上。
  胭脂雪本在惊怒交加,甚至在他过来把自己扯进怀中时,还毫不犹豫的动用银针,狠狠的将指间所夹的银针打进了他的胸口,只是他不顾疼痛,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还这般与她对换体-位,让她登时错愕不已。
  等她回过神来时,只听耳边砰的一声,两人已经落地,而她毫发无伤,不但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甚至还觉得身下异常的温暖。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垫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此刻已是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流下的一行行血迹,在他苍白脸色的衬托下,是那样的醒目与刺目。
  她顿时慌了,眼泪抑制不住的颗颗坠落,小手颤抖的赶紧去翻看他身上的伤势,替他擦去嘴角的鲜血,“伤到哪里了,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不要……。”
  后面的话生生戛然而止,她还在流泪的眼睛,只能惊愕的瞪着下方的他。
  燕楚将点在她穴道上的大手移开,伸向了她沾满泪水的笑脸,明明他自己已经伤得不轻,却还对她笑着,为她拭泪,“乖,不哭,我没事儿,真的。”

  ☆、第两百九十四章 雪被燕王软禁了

  胭脂雪本在惊怒交加,甚至在他过来把自己扯进怀中时,还毫不犹豫的动用银针,狠狠的将指间所夹的银针打进了他的胸口,只是他不顾疼痛,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还这般与她对换体-位,让她登时错愕不已。
  等她回过神来时,只听耳边砰的一声,两人已经落地,而她毫发无伤,不但没有丝毫的疼痛感,甚至还觉得身下异常的温暖。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垫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此刻已是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流下的一行行血迹,在他苍白脸色的衬托下,是那样的醒目与刺目。
  她顿时慌了,眼泪抑制不住的颗颗坠落,小手颤抖的赶紧去翻看他身上的伤势,替他擦去嘴角的鲜血,“伤到哪里了,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不要……。”
  后面的话生生戛然而止,她还在流泪的眼睛,只能惊愕的瞪着下方的他。
  燕楚将点在她穴道上的大手移开,伸向了她沾满泪水的笑脸,明明他自己已经伤得不轻,却还对她笑着,为她拭泪,“乖,不哭,我没事儿,真的。”
  一句话,几个字,却让胭脂雪的泪眼愈发的汹涌,“放开我……松开我的穴道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还不行吗……。屋”
  燕楚只是一笑,“抱歉,我不能。”
  说着,他咬着牙起身,对着急忙慌跑了过来的秦管家一脸正色,“把王妃带回南苑,让明了过来,绝对不允许她出南苑半步,还有,把南苑通向外的地道,全都封死!”
  秦管家一愣,“王爷,这是……。”
  “照我的话去做!”从来没对秦管家如此大声咆哮的燕楚,分明就是摆出了主子对下人的架势。
  秦管家眼神一黯,神色无奈,“是……。”
  说着,便扭头给了自己儿子秦明一个眼色,父子双双上前,一人小心的抬起胭脂雪的一只胳膊,将胭脂雪搀了起来,离了燕楚的怀抱。
  “燕楚你这混-蛋,快放了我,放了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软禁的胭脂雪已经怒极攻心,又开始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燕楚抿着唇,眼睁睁望着她被带离自己的身边,眼底闪过一抹留恋之色,只是太快,快的令人难以捕捉。
  眼看自己被秦管家和秦明搀着越走越远的胭脂雪此刻一是心如死灰,濒临崩溃,眼泪更是决堤,哭的前所未有的难看,因为哭的汹涌,说话都是无法抑制的哽咽,“混-蛋……你这混-蛋……我恨你……我恨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燕楚还坐在地上,静静的听着她那一遍遍宛若千刀万剐自己的骂词,望着她被秦管家和秦明带走的背影,神色凄凉,却依然在笑,“眼看着你去送死,我才会真的会后悔。”
  花想容还留在原地,他好像看出了什么,总觉得自己留在这还有事儿,不过看到自家爷那笑容,顿时就悚然一惊,“爷,你该不会是想――”
  “虽然笨了点,但还算只有你知道爷的想法,算是有用。”终于把恋恋不舍的视线收回的燕楚,好笑的转头看向了花想容,咳嗽了几声,朝花想容伸出了手,“本王原是不想带你去,可除了你,本王也找不到旁人。”
  花想容赶紧伸手过去,一把将燕楚拉了起来,满心不喜的撇了撇嘴,“说的这叫什么话,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花想容当自家兄弟了你!”
  燕楚但笑不语,捂着胸口直咳嗽。
  “得了吧,我看你还是先找明老头拿点药,先把伤给治一治吧,别没等去恶人谷被那里面的那群老怪物弄死,自己就先死在你自己的媳妇儿手里了。”花想容一把将燕楚的手臂扛在自己肩上,搀着燕楚一路往北苑走去,眼神很是嫌弃的瞥了燕楚身上的狼狈一眼,“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堂堂的燕王,居然死在了自家小媳妇儿的手里,那得多丢人?”
  燕楚哈哈一笑,没曾想,却反倒引发了愈发厉害的咳嗽。
  胭脂雪被秦管家和秦明送去南苑没多久以后,这没多久之后,明了果然背着那个常年不离身的自制医药箱子,进到了南苑的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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