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61/128页


满室.流.光热血沸,粉.唇.雪.肌引人醉。
郎心.灼.灼欲难止,此.意一.决悔不悔?
*
景玺一握拳,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地奔上前去,在床、榻边坐定,将白筝捞起,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背。
白筝满足低睁了睁眼睛,望着景玺淡淡一笑,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身体借着床、榻一用力,往上拱了拱,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景玺身上,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好……痒,睡……”
痒……睡……怎么睡……
景玺全身有如触电般猛地一震,脑子一片空白,随之身体一软,就被身上的白筝的重量撂倒,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
白筝的脑袋撞在景玺的胸口上,碰到白天已经被撞过的额头,让她疼得一蹙眉,“痛。”
景玺用手扶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哪里痛?”
白筝听到声音,笑着望了一下男人,伸出手去触了触他的下颚,然后转到他的唇、瓣,“你是阿玺,对不对?”
景玺本就已经心神不宁,现在又被那纤指触到,一时也不免意乱,忙伸手捉住她的指,“恩,我是。”
白筝的眼睛望向自己被握住的手指,愣了一会儿才收拢手指,将景玺的手握住。
四目相对。
……
**
景玺以为,自己会像所有的男人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但他是景玺,他必须控制住!
在最关键的一刻,他将自己从白筝的从白筝的温香里逃离。
他遏制住自己的欲动,将女子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压在白筝的胸口,缓缓地向她渡着自己的内力,以此缓解她的痛苦。
一两个时辰后,怀中的的白筝终于褪掉滚烫,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而景玺,慢慢抽掉自己的手,紧绷的一根弦也突然放松,瘫在榻上,也顾不得满身的热汗。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榻上。
片刻后,景玺抓过一边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后找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衫,屏声静气、火速递给白筝穿上,将薄被拉上。
待一切都妥当过后,景玺一一拾起地上那些被撕碎的、属于白筝的衣衫上的破布,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橱。
**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哎哟……”老顽童被景玺叫进房间后,摸了一把白筝白筝脉象,颇有些痛心疾首。
景玺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冷冷地不说话。
“你以为你这样是帮了她吗?你这傻小子!那药是什么东西?一旦吃了,那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就是……你懂的呀!”老顽童举着手指头指着景玺,直摇头。
“她现在如何?不是已经安静下来了吗?”景玺听老顽童一说,不由得心虚。
“你以为安静下来就好了?这姑娘在吃这药之前,曾被武功高强之人
渡了大量内力,但是由于心急,反而伤了她。所以中了那药后,才会口喷鲜血。”
“这两样一叠加,已经对她造成不小的伤害。现在你又来这么一出,可将那些伤害全堵在她的身体里了!”老顽童难得的正经,沉着脸色给白筝又号了一次脉。
景玺越听越心凉,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哪里还需忍得那么辛苦!
他本来是不想趁人之危伤了白筝的心,这下却无意错失了治好她身的机会!他如何不懊恼!
这种郁结于体内的伤害,如果不好好医治,对身体的影响是后患无穷的!
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直接说重点。现在可有补救措施?”景玺弯身坐下,拧眉看着老顽童。
如果现在再好好来一次完整的“交融运动”,可行?
*
老顽童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喂她先吃下再说。”
“你早知她会变成这样?”景玺抱起白筝,将他的下颚捏住,接过两粒药丸给她喂下。
“凭我多年的经验,一看这姑娘就知道她已经不好了很久。但我不敢确定,她到底是受了内伤,还是吃了什么能伤害身体的药物……总之她的面色,有点不对。”老顽童再次食指、中指并举,伸到白筝额上探了探。
景玺见老顽童这样,也狐疑地伸出手,摸了白筝的脉象,“为何我在她身边这么多时日,却什么都不曾发现?甚至,不知她会功夫?”
难道是他不行?连这简单的事情都不能够察觉了?
“这么说来,在她吃下催情散之前,给她传输内力的人,并不是你?”老顽童颇为惊讶。
“不是。我也近日才得知她会些功夫,但她自己好像并不知情。”景玺越加狐疑,内心立马闪现了慕容云天的样子。
这个慕容云天,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和白筝又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个白筝,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倒想起来了,月国好像有一种失传的秘制毒药,可以完全抑制住一个人的内力,并且让人难以察觉。我若不是因为活得太长,恐怕也看不出来。”老顽童坐在床边,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景玺收了深思,“你现在只管救她,其他的都先放在一边不管。”
“救?如何救?她的情况暂时不会致命。只需要一个一年半载慢慢调理就好。至于往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我就不敢保证了。”老顽童说话间,站起身就要走。
“老顽童,你去哪儿?”景玺心系白筝,知道老顽童医术了得,忙叫住他。
“嘘……”老顽童忙猫着身子,往门口挪去。
待他透过门缝儿看清了屋外的情况时,转身对着景玺做了个哭相,用口型说道,“你母妃回来啦。”
景玺也不由得起身,担忧地望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酣的白筝。
当时看见她受伤,一时情急就把她带回到这个他最信任的地方……去没考虑到,他的母妃有时会回来这里。
他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让他母亲、曾经的段贵妃伤心。
*
北赤王朝的人几乎都知道,皇宫里有个”一、夜宠妃”姓段,后因嫉妒成性、残害皇后而被皇上打入冷宫,长达十几年,最后不堪落寞,在冷宫自杀身亡。
而景玺作为段贵妃的生生子,自然也备受轻视,从小便被送出皇宫,被老顽童养在深山老林。
其实那十几年的冷宫生涯,并没有让段贵妃因为落寞而自杀。她利用自己父亲的医术,伪装了事实,逃出深宫,找到了景玺,并且要求景玺帮助她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而景玺,并不了解自己的母亲在皇宫经历过什么,才让她的恨意变得那么深。
甚至于,他对这个陌生的母亲并无多少感情。
但,那终归是他的母亲。
*
脑海里的往事一闪而过,景玺轻叹了口气,替白筝掖了掖被角,忙走到老顽童身边,给了他一个眼色之后,两人这才拉开门走出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关了门,往院子走去。
“娘,你怎么突然来了?”景玺远远地叫了一声。
走进院子的却是一位青年男子模样装扮的人,内穿浅蓝直裰,外罩一件宽大的深绿半臂,头戴黑色方巾,手拿折扇。
身材高挑,模样清俊。
“哎哟女儿,爹爹还是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那可美得……”老顽童笑嘻嘻地奔上前去。
“父亲,玺儿近来可按时练功了吗?”一听这沉稳的声音,就知是精明且能干的女人。

当前:第61/128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