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生道》第56/193页


  那人见状,只得飞身后退,站稳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夏仇。
  夏仇此时满手是血,握住插在胸膛的飞刀大喘着粗气,鲜血不断的从嘴里咳出来。
  “可惜啊可惜,只是进去了小半个刀子,若再进去一些,便省了力气了。”那人看着夏仇,一脸的惋惜。
  夏仇此时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一言不发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哎呀呀,若你再不能使出什么稀奇的招式,我可便要取你性命了。”那人见夏仇不再有所行动,懒洋洋的说道。
  此时的夏仇胸口受创,就连力气也少了不少,如何能再次迎敌。
  那人见夏仇不语,好似失望的叹了口气,又一抬袖,一柄飞刀向夏仇飞去。
  夏仇见状连忙挥匕抵挡,“叮。”伴着清脆的响声,飞刀掉在了地上。
  “哦?”那人又好似发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再次挥袖,两柄飞刀射出。
  夏仇不敢小觑,再次奋力抵挡。
  “叮。”一柄飞刀落地,另一柄飞刀,刺入了夏仇的左肩。夏仇的身体也被飞刀的力道带动,反飞了几米。
  “哈哈,有意思。”那人见状再次甩袖,五柄飞刀齐出。
  此时的夏仇早已被先前的飞刀震的虎口发麻,见再次飞来的五柄飞刀,自知已无力抵挡,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若不是自己托大,也不会落到这么个下场。”夏仇此时有些悔恨当初未能和众人一起走的决定。
  “叮!叮!叮!叮!叮!”五声脆响响起,本已放弃希望的夏仇睁开了双眼。
  只见自己身前,站着一强壮的身影,用手中的巨斧,挡下了致命的五把飞刀。
  那人射出五把飞刀,早已转身,却不料五声声响再次让他回过了头。
  “哦?”那人好奇的看着站在夏仇身前的来人。
  “敢伤我兄弟,我饶不了你!”来人虎目怒张,单手持斧冲了过来。
  “山子!你不是他的对手!”夏仇见状连忙向来人喊道。
  没错,来人正是和夏仇如亲兄弟一般的赵铁山。
  赵铁山见夏仇伤势如此之重,早已被怒火烧的失去了理智,不再理会夏仇的劝告,飞身便是一斧。
  “嘭!”待一斧砍出,赵铁山才吃惊的发现,那人竟以单只匕首,便接下了自己奋力的下砍。
  赵铁山连忙转下为横,一横斧向那人扫了过去,那人也不慌张,好似料到赵铁山会有此招,只一下腰,便躲了过去。
  “哈哈,下一招是上挑吧。”那人哈哈大笑,顺势跳走,站起身来。
  “嗯?”赵铁山听闻大惊。
  “说吧,你和羽化宫是什么关系,竟然懂得裂天斧?若你是羽化宫人,我便饶你一命。”那人看出了赵铁山的裂天斧,笑着向赵铁山说道。
  赵铁山有些不知所言,这裂天斧明明是鬼竹灯教的,怎么和羽化宫扯上了关系。
  还未等赵铁山答话,只听一低沉的军号声响了起来。
  “哎呀呀,不妙不妙,知我穿云军来欺负人,护短的虎行军要找我报仇了。”那人有些头疼的向赵铁山说道,“我便饶你一命。明明是羽化宫人,为何会为中王朝效力,搞不懂,搞不懂。”说罢便要飞身离去。
  赵铁山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敢加以阻拦。
  “慢,你可敢留下名号?”
  那人刚要离开,却听到躺在一边的夏仇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那人微微一愣,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夏仇哈哈大笑,“留下名号又何方,还怕你这死鱼不成?”
  “格萨杰,穿云军的老大便是我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祭酒予亡魂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2-24 10:17:24 本章字数:3550

夏仇讨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可格萨杰的实力放在那里,如今的自己还配不上做他的对手。
  “撤退。”格萨杰笑嘻嘻的看着仍站着一排的手下,挥了挥手。
  “夏仇,你怎么样啊?”格萨杰离去了,赵铁山连忙搀扶夏仇。
  “无妨,”夏仇虚弱的说道,“你不是跟上大部队了么,怎么自己又跑过来了?”
  赵铁山拿出布带正给夏仇做止血,满手的鲜血诉说着刚刚打斗的惨烈。
  “天水关人发现了宁王朝的断山军,为防止常规部队伤亡过多,便派城里的虎行军从背面迂回对敌,豹袭军突击了后方的粮草,宁王朝退兵了。”
  “我碰到了秦大力几人,听闻你一人对敌,放心不下,便来应你。没想到你果然碰到了硬茬子。”
  赵铁山一脸凝重,在他的印象里,夏仇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咳咳,”夏仇咳出了一口血来,“战场本来就变换莫测,竟碰到了穿云军的统领,是我托大了。”
  夏仇此时想想都有些后怕,刚刚才从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战争不是儿戏,不能英雄主义。若一人就能摆平战争,天水关里高手如云,这战争,又何必打这么久。
  “多亏了那宁王朝的撤退军号救了你,若不然,你早就身首异处了。”赵铁山有些教训的口气指责着夏仇,随后又有些迷惑,“穿云军从不和敌人近战,这次他们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宁王朝军营大帐。
  “格统领,可找到什么线索没有?”格萨杰刚刚进帐,迎面便迎来一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
  格萨杰没有说话,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猛喝了一口,随后将茶杯摔倒地上,这才气愤的说道,“张大哥,凉州姓周那小子定是把我们骗了。连续侦查了一个月,也没发现天水关的密道!今天我亲自带队,也未曾发现。”
  “不能啊,凉州一战,他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大忙,可是今天月光不明,未能准确的照出位置来?”书生模样的张姓男子不甘的疑惑道。
  “哼,”格萨杰听闻更加生气,一拳打到桌子上,“干他姥姥的月光,那月光连我有几根胡须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张姓男子听闻,也不再多言,一人走到帐篷口,向传令兵传令喝道,“将那周清羽给我从凉州揪过来,敢戏弄我们,我张亦军便要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第二天晚,中王朝烈虎七军十三营第二队帐篷。
  “夏仇哥,你可好些了?”张二桥见夏仇睁开眼,担忧的坐在了夏仇的床铺上问道。
  “嗯,好些了,怎不见其他人?”夏仇在军医处包扎了伤口,也无大碍,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养伤。
  张二桥听闻,有些沮丧,低着声音说道,“我们帐篷死了四个兄弟,其余的兄弟去喝庆功酒了。”
  夏仇看着满屋子空荡荡的床铺,心里有些悲凉,也没有问张二桥是谁死了。在他的心里,那些都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了哪一个,他都不好受。
  “东风也死了。”夏仇正在发呆,突然听到张二桥的声音。
  “嗯?”夏仇下意识的看向张二桥,只见张二桥正红着眼睛,微低着头看着地面。
  相处了这么久,夏仇也知道些大家的事。张二桥和李东风是发小,是光腚玩到大的兄弟。
  本来这次参军,村里已经定下人选,张二桥是可以不来的。但李东风从小胆小,张二桥怕他有什么闪失,便和他一起参军。
  可他没想到的是,第一次参战李东风便丢了性命,这让他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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