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贵荣华》第70/171页



  那个人走了

  时映菡今日有些分神,不知那个人是何时出现的,等她发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窗外了他的气息很轻,不易察觉,若非时映菡对周遭感觉灵敏,也不能够发现

  是谁呢?

  她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究竟是谁有闲心跟踪调查她呢?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想这些事情了

  她只想静一静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时映菡晨昏定省回来,就发现碧彤在院子里面嘟囔,似乎是在询问什么,见时映菡回来了,当即迎了上来:“娘子,出怪事了,您酿的酒少了两罐子”

  “酒?”

  “嗯,今儿一早我去沏茶的时候,就觉得台子上有些空,仔细一数才发现,原本十九罐酒,如今只剩下十七罐了”

  时映菡也挺疑惑的,她自己酿酒是有数的,一共是二十罐,没有埋入土里,而是放在了台子上,任其自生自灭,她喝了大半年,半罐子都没喝完前些日子送给了花少一罐子,如今还剩下十八罐半才是

  想起昨夜神秘来人,时映菡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花少?

  随后想到他们好像是行色匆匆,花少还说了他如今自顾不暇,应该没有这份闲心来偷酒才是

  难道是二郎?

  可是二郎没必要用偷的艾打一声招呼,那些酒随便他拿

  那就奇怪了

  “还丢了其他东西吗?”时映菡问道

  “没有了,之前魏妈妈还紧张兮兮地去瞧了凭帖,结果完好无损,她又查看了大半个院子,发现只少了两罐子酒”

  时映菡这回放心了,并未在意

  进入院子,她开始张罗着制作彩墨,在院子里面铺了一地的物件

  杜氏身边的丫鬟曾经来时映菡的院子外晃悠了两圈,见时映菡一直在制作彩墨,便走了,什么也没说时映菡却猜到,这个人恐怕是父亲派来查看的,不由得心中一凉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三日,时家迎来了一位客人:姚大郎

  姚家在徐州算是富户,父亲也颇有威望,与一些官员也相交甚好,与时广山也不例外

  今日,姚大郎却是被印五郎与薛三郎派来的

  进门前,他还在回忆之前在印五郎家里,薛三郎的那些话

  “时四郎”在回去之后一直没有联系印五郎,印五郎还派人送去了一份礼物,依旧是了无音信,竟然是连回礼都没有印五郎对时家的做法很是不解,就寻来时家的老对手――薛三郎

  薛三郎听闻之后,仅仅是冷冷一笑,觉得如此反应是理所当然

  “时广山在人前虽然是一副君子风范,其实心胸最为狭隘,而且唯利是图在时四郎回去之后,定然是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了时广山,时广山听到之后定然会勃然大怒,想要反悔,而后去寻别的商户,看看他们对这彩墨感不感兴趣”

  印五郎听了之后颇为不解:“为何?”

  “时广山是一个看不得别人好的人,我们都能够猜到,能够调出彩墨的人,仅仅是时四郎一人而已偏偏时广山想将这技艺占为己有,或者是挑战画作大师的人是他,出风头扬名的人也是他”

  印五郎听了之后,当即点了点头:“我打听过关于时广山的事情,听闻他成亲时,长安城里的亲戚答应帮他交推荐信,他却并未出现任何提点兄弟的意思他做官这几年,也从未提点过两个兄弟,反而是外地的兄弟发展更好一些

  结合你说的这些,如此一来,这时广山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时四郎虽然是时家的晚辈,他也不消时四郎有出息,一是因为他是庶子,二是因为他乃是二房的孩子,真的出息了完全不关他什么事,他心里不舒服也不奇怪”

  姚大郎听得目瞪口呆,当即暗叹:“时家碰上这样一名管家的长子,真是时家的可悲啊”

  印五郎耸肩摊手道:“时家已经显出了衰败之象,而且我算出,时家四年之后,将会出现一场大型的劫难,怕是会……很惨”

  “那姚家怎么样?”姚大郎急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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