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重生》第105/247页


她的女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这厢冉母毫不留情,步步紧逼,女儿受了委屈,还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天下第一妒妇,被人唾骂。姑爷不但没任何表示,没给女儿温暖呵护,还娶了个平妻来侮辱她的女儿,好个夏朝阳,等他回来了,看她不整死他!
冉母年轻时候也是个直来直去的脾气,闯荡江湖也不曾让任何人欺负了去。她原本以为她女儿和她一样,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是万万轮不到别人来欺负她的。现在是她这个做娘的高估了那个傻丫头,居然被个男人和心机女伤得这般惨重。
她必须好好教教她,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中用了。夏朝阳这种男人,就要阉了他让他做太监,看他以后还敢出去拈花惹草!
安王听着自己的妻子在那儿不断爆出语出惊人的话,安抚之余,不禁恶寒。不过,这就是他的爱人哪,要不这样,那就不像她了。
冉母明着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安王则暗中向夏府施压,夫妻两人,双管齐下,纵然夏老爷和夏夫人一早想好了托词,也完全没派上用场。
所有的事,只等着夏朝阳和冉智柔归来。他们回来,夏府的一场风雨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事与愿违,冉智柔压根没有回来的意思。
她虽然也很想早点看见娘,看在义父,但她现在这副样子,又有什么脸面见他们呢?
娘那么好强的一个人,却生下了她这个没用的丫头。在她亲手将这一切讨回来之前,是不会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的。
“我有没有事不需要你管,你想回去的话便先回去好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丈夫,夏府是你的家,你不回家却住在客栈,这像话吗?”夏朝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能拗到这种地步,好说歹说都说不通。她就像茅坑里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
“这是我的事,我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我是你丈夫,我就该管!”夏朝阳说着,一把拉住冉智柔的手,就要将她带离客栈。看来,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
“哼哼。”冉智柔冷笑一声,这个人,还真不知道乖。都吃过那么多次的亏了,还敢向她挑衅。就凭他那两下子,也想将她强行带回去?
冉智柔不过轻轻一动,便反扣住了夏朝阳的手,将他的胳膊狠狠倒按在身后。
“痛痛痛痛痛――”(未完待续)

  ☆、130 问罪

130问罪
“痛痛痛痛痛――”
夏朝阳连连呼痛,这个母老虎,怎么还是这么野蛮?
“我告诉你,以后再敢跟我不客气,我就好好收拾你!”这边的事正到了关键的当口,她哪里有心思管他那些破事,甚至连敷衍的心思都没有了。
夏朝阳只是一个小角色,她有一百个方法可以对付他。以前之所以被他伤得那么惨,只是因为她在乎他。一旦她不在意他了,那夏朝阳于她便没有任何威胁,她又何苦再为他伤神痛苦?
“好你个臭婆娘,会点功夫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你可是我夏朝阳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夏朝阳还在耍横,而冉智柔心一狠,一托一带,夏朝阳两只胳膊的关节便移了位,在夏朝阳惊恐之下,冉智柔揪住了他整个人,将之扔到了楼下。
“你你这个泼妇――”他没有想到,冉智柔真的敢。这要是有个万一,他可就成了一个废人。她难道一点都不怕,自己的男人成了废人?
“快给我回去,若让我再在这京城见到你,就别怪我真的废了你那只胳膊!”这现在只不过是移了位,扭两个也就回归原位了,但要真的让她生了气,以冉智柔此时这副女煞星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忌惮。
夏朝阳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何况这气还是他看不上的母老虎给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呕了。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说到做到,现在对他可是半点不留情面,再继续留在这里。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他犯不着和这女人来硬的,他就不相信了,这个女人一辈子都呆在这京城。她总有回去的时候,到时候还得看他这个做丈夫的眼色。
“你个恶婆娘,给我等着瞧,这辈子我要是再看你一眼,再踏进你房内一步。我就是狗娘养的!”夏朝阳什么粗俗的话都骂出来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已经被冉智柔逼到了墙角。要不是他手上功夫不行,早就与她动起粗来了。
冉智柔看准的也就是这一点。这夏朝阳嘴上骂得狠,屁胆子没有。他横你比他更横,那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看到夏朝阳这窝囊的样子,冉智柔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她竟然为了这样一个草包要死要活。还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冉智柔还真是瞎了眼。
看这家伙半天闹个没完。冉智柔实在没有耐心,作势就要飞下楼去给他一点厉害尝尝,夏朝阳见状,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客栈。
没走出几步。便摔了好几跤。那窝囊的样子,看得冉智柔又可悲又可笑。认识夏朝阳越久,冉智柔就越唾弃自己的眼光。但错便是错了。再来想以前的事没有必要,最重要的还是她以后的人生。
她绝对不会再错信任何人。也不会再做错任何事。
夏朝阳灰头土脸地离开了琅华客栈,一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便让小厮收拾东西,当天赶往秦阳府。
若不是爹娘在信中一再言道,又给自己下了死命,他如何会受这等气?那个女人不同他一起回去也好,要真是和她一块儿上路,这一路他就没得半点安宁了,还被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他一个人回去,话怎么说就由他了。这一身的伤,他便将它留着。有这份证明在,看他们还如何站在那个女人身边!
身为一个妻子,敢伤自己的丈夫,就凭这一点,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不为过。
别以为夏朝阳是个草包,没有脑子,关键时刻脑袋可好使了。尤其是在应对长辈问罪的时候,有的是理由为自己推脱。
冉智柔的母亲花解舞,恁是她再偏袒自己的女儿,面对着这一身的伤,她也没有半点话说。
堵住了她的嘴,其他人就不成气候。至于安王,虽然为了个女人抛弃亲王之位,但冉智柔毕竟不是他亲生的。他再偏心,也不能不分黑白,砸了他的招牌。
想通这一点,夏朝阳便按捺住满腹的气愤,让小厮赶车,赶回了秦阳府。
站在城门上,冉智柔看着夏朝阳的马车离开了视线,往秦阳府的方向而去。她站在城门之上,久久都没有离去。猛烈的风吹来,迷了冉智柔的眼,一丝泪痕自脸颊滑下,在即将落地之时,冉智柔回了身,离开了城楼。
结束了,这次真的结束了。
这次事了,冉智柔只为自己而活,再也不为这些事让自己痛苦了。
而她付出的一切,夏朝阳又要如何偿还?
冉智柔回到琅华客栈的时候,孙慕白正在楼下大堂等着她。他就静静站在堂中,看着缓缓走进客栈的冉智柔,看不出喜怒。
为什么她的样子如此落寞?他能够感觉得到她心里的忧伤和绝望,是什么让她斗志激昂的脸上变得如此寥落?
仇恨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刺伤别人的同时,也会伤了自己。更遑论,那个人还是她曾经用整个生命爱过的人。纵然已经没有昔日的情意,看到夏朝阳今日的样子,又如何不为过去的自己伤感?
睁大着眼睛,望着夏朝阳乘着马车,离开她的视线,渐渐走出她的生命,她甚至怀疑起自己生存的意义来。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越是继续下去,就越觉得自己前世真的白活了。十几年的精彩生活,因为那短短的几个月而变得黯淡无光,让她没有半点留恋。再美好再快乐的过去,一旦染上了尘埃,也会让人窒息。
她突然想,就算她真的报了仇,将所有欺她辱她伤她之人全都踩在脚下,她又能如何?
这样她真的就能快乐了吗?她就能回到从前,过她以往的生活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便再难回到过去。而她也不想回去,她现在的生命,仿佛是放飞空中的孔明灯。最终的结果,就是耗尽全部的生命,燃烧殆尽。
刚生出一点退却的念头,冉智柔便一激灵。她不可能会放弃,她也不打算放弃,仇恨是她活着的唯一目的。没有了仇恨这个支撑,她怕她会活不下去。
这一路上,冉智柔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的状态。在那种情况下,哪怕一个武功平平之人都有可能杀了她。她是否该感叹自己的好运,还没有人惦着她这条小命。
但她没有想到,孙慕白却在琅华客栈中等着她。
冉智柔勾起嘴角,“孙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她的笑容中满是苦涩和嘲讽,事情刚一发生他便来了。爱儿的事,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孙慕白。
只有孙慕白知道爱儿是一只兔子,一只聪明而又精怪的兔子。
“这么说,冉姑娘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了?”
“是又如何?孙大人难道要把我抓进牢去,我可不知道我有犯过法?”冉智柔敛起全部的思绪,恢复了云淡风轻。她来到桌旁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毫不客气地喝了起来。至于孙慕白的,他有手有脚,这种事还不需要她来做。
“让你的爱兔*民女带进宫中,这难道还不是犯法?”
“孙大人有证据吗?”这样的说辞没有人相信,一个弄不好,孙慕白还得背上一个怪力弄神的下场。
“本官是没有证据,但你做的事,你自以为能瞒过所有的人?”孙慕白真的很担心,冉智柔会走上一条不归路。他虽然还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中豪杰,为何会让仇恨占据心防,但让冉智柔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应该就是他那位无能的丈夫和南相。
他调查过冉智柔的事,自她嫁进夏府之后,有关她和夏府的事她都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些经历,并不会让孙慕白对冉智柔感到失望,相反,他感到很心痛。
都是那个愚蠢的男人,得到了却不知珍惜。若非如此,冉姑娘至今都还在过着无忧无虑、悠然自在的生活。冉姑娘之所以会有今日,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但孙慕白想不明白,南相在这之前,与冉姑娘鲜有往来。若非因为回龙玉一事,南相更是与冉姑娘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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