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重生》第170/247页


还有那怪叟客,纵然琼山对他有恩。这个恩情暂时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他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不但帮不了琼山,还为琼山惹事,真正报恩之人是干不出这样的事的吧?
讨论许久,都讨论不出个结论。这件事理所应当又交给了无鱼,几大门派也都是义愤填膺。这件事因琼山而起,琼山就算不在其中,也要为他们找出那个怪叟客,交由他们发落,也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些人眼看着无鱼不吭声,音量一个比一个大,显然忘了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什么人了。
无鱼煞气外露,一时间大厅里寒气阵阵,这些人感觉到冷意,自然都闭了嘴。无鱼见好就收,也不会真的让这些掌门难堪,依次看过这些掌门人道:“是否真有怪叟客,还尚未可知。纸条上的事,也不知真假。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还请各位掌门稍安勿躁,不要被对方有机可趁。”
“没错,无鱼公子说的有道理,对方是什么人我们都还没搞清楚,一股脑地将事情都赖在琼山头上确实不够光明磊落。对方兴许就是为了离间我们,好趁火打劫,趁乱行凶。我们一定要团结一心,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便乱了手脚。”
其他人也俱都点点头,这件事虽然疑点重重,但只有他们上下一心,一定能够及早能清楚,抓住那个怪叟客。
“对了,姜掌门,你被杀的两个弟子如果我没记错,应该都是新入门的吧?”
二师兄忽然言道,喊住了即将离开大厅的姜掌门。
其他几位掌门也俱都停了下来,看向姜掌门。
“新弟子怎么了,新弟子也是我大江派的人!”姜掌门是个心直口快的暴脾气,直扯了一嗓子道。
二师兄笑笑,“若只有你门下的是新弟子也就罢了,我昨日回去翻过武林名册,发现其他几位掌门死去的弟子也都是这一个月内刚拜入门下的。一个两个还可以说是巧合,这么多的情况,就……”
“就怎么样,你该不会怀疑我们……”
“姜掌门别动怒,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想彻底查清楚被杀人的身份罢了。老实说,姜掌门,这些新弟子拜入门下不到一个月,你可曾真正了解他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过去的那些年又经历些什么事?”
江湖帮派不计其数,有些帮派收徒严格,而有些帮派并不严苛,尤其是那些中小帮派,条条框框的规矩就更是不多。一个新弟子,没有调查清楚,看着觉得这小子不错,或者说上几句喜人的话,也就被收入门下了。
大江派的姜掌门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大江派虽然算不上什么大门派,可门下弟子还是有些本事的,至少都要会一手绝活,懂得如何在江湖生存。可姜掌门如此,不代表他的门下也如此。
有些兄弟,与其他人意气相投,就带回了帮派,介绍给姜掌门,那这样自然就水到渠成。也没有什么好过问的。
二师兄这话一出,连姜掌门都说不出话了。天下门派中,唯有琼山收徒最为严苛,也最少。其他的门派,包括少林武当在内,都不敢说自己门下弟子都是百分百精挑细选知根究底。
“我说这些事,并不是要怀疑几位掌门。只是还请各位掌门给琼山一些时间。耐心等候。我们一定会最快时间内查清这件事,给诸位一个交道。”其他几位掌门更没什么话好说了,拱拱手。离开了大厅。
二师兄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给这些掌门人一点警告。别有事没事就找琼山的由头,他们自己也是一身的问题,顾及着礼仪。有些话不好明说,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随意轻慢琼山。
琼山的弟子都很爱护这个地方。为琼山门人这个身份感到自豪,不管是谁,都不能在他们的面前,随意说这个地方不是。他能够理解几位掌门人的心情。没道理就由着他们说琼山。
二师兄这一记软刀子,正好扎入了他们的胸口,虽然不重。也让他们不敢再造次。
冉智柔淡淡看着二师兄这一举动,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
二师兄果然还和从前一样。坚定不移地维护着琼山,维护着他们的这些师兄妹们。
但是,那个怪叟客究竟是怎么回事?
冉智柔确定,这些人不是她派去的,她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个人便抢先了。她是琼山人,不可能随便在琼山杀人,为琼山招惹祸端,这样的事不可能是他们干的。可到底是谁呢,那位怪叟客又是敌是友?他的来意又是什么,又是否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冉智柔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装束,就看到孙慕白正等候在自己的房内,看到她走出来,回过了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
“紧跟在你身后来的,下次进门后,一定要关上门,我是个君子,不会偷看你换衣裳,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冉智柔进门后,随意便掩上门,脱下衣裳,也没想着这时候会有人进来。
“这里是琼山,还没有什么人敢随便乱闯我的房间。”就连这个院子,能进来的人都是少之又少。不像这个登徒子,三天两头的跑过来,还不带一点声的。冉智柔也是习惯了,对此都有些习以为常,不似之前反应那么大。反正她也看出来了,孙慕白虽然看起来没脸没皮的,但其实很懂分寸,除了口头上占点小便宜、吃点豆腐,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武林大会期间,闲杂人等众多,下次还是要小心些。要是再有个什么人,对冉女侠换衣裳有兴趣,那就不妙了。”
“说什么呢。”
冉智柔笑,来到桌边坐下,说起了今日的事。
“这件事你应该听说了,有什么看法?”
“你是想问那个怪叟客,还是想问这琼山里是否有人在蠢蠢欲动?”
“两者皆有。”冉智柔知道,孙慕白在琼山也安了探子,而且这些探子安排得恰到好处,总是能知道一些最关键的事。
“据我所知,这件事并非高剑灵和皇甫奏中所为,这样做对他们并没有好处。”这次死的人,两边皆有。背后的那个人好像知道冉智柔是谁,也知道冉智柔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将冉智柔为难的问题都办了,仿佛是要为了她扫清障碍,不让她烦恼。但他做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为了给冉智柔找麻烦的。
冉智柔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对方会是什么人,又为何会这样做?她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位怪叟客很不单纯,应该是她认识的人。她仔细想过,也只有她认识的人,才能想到这么做。
“会不会是南在臣?”冉智柔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
“南在臣?”孙慕白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你说是南在臣,也有些道理。他和皇甫奏中是敌人,想借助我们的手除掉皇甫奏中或是给自己报仇,都可以理解。而且这么做,还会将焦点引到我们身上,他则能浑水摸鱼。但是高剑灵呢,他和高剑灵可没有什么纠葛,没必要杀他的人吧?”
没错,就是这一点确实说不通。
冉智柔皱眉,可是除了南在臣,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会不会是南在臣故弄玄虚,杀高剑灵的人只是为了混淆视听,误导我们的视线,从而不让我们怀疑他?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注意到孙慕白看过来的视线,冉智柔疑惑道。
“不,你没有说错,冉冉,你真的很聪明。”
“哼。”冉智柔冷哼一声,有点得意洋洋。“不识货,我本来就很聪明。”
“可是你说得却不对,至少不全对。”
“这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南在臣或许涉入其中,但并非他一人所为,与其说是南在臣,还不如说是恭谨的可能性更大上一些。”
“恭谨?!”恭谨岂非已投入朝廷,成为皇甫奏中最为器重之人?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为皇甫奏中做事,还为他扳倒了南在臣,他对丞相之位势在必得,对皇甫奏中纵然不是忠心,至少也是利益关系,没这么容易破裂。
“没错,我仔细想了想,以恭谨容忍谋算的性子,是不可能沦落到和我还有南在臣同样的下场的。皇甫奏中谁也信不过,恭谨太过聪明,为他做了太多的事,担心恭谨会成为第二个南在臣,迟早都会忌惮他。与其让别人做主子,为何不自己扶植一个傀儡?他已经是大焰的丞相,有实权在手。只要斩断皇甫奏中的羽翼,自己就会赢得他的信任,在这武林大会中,皇甫奏中能依靠的力量便只有他的恭家堡。”
“等到了时机,就可以把皇甫奏中一脚踢开,而这件事,甚至用不着他自己来做,皇甫奏中参加武林大会,除了皇甫奏中和我们,就没有人知道。但恭谨肯定是知道的,我们能看出破绽,他一定也能。皇甫奏中现在怎么样都没关系,他隐藏自己的身份,对自己就是最大的不利。因为他就算是死了,也只是死了一个名叫叶桑的江湖人,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还有这届武林大会,高手跌出,皇甫奏中武功再高,也未必不会败。只要他在背后做些手脚,那皇甫奏中就被他操纵在手心里了。”(未完待续)

  ☆、201 我要定了!

201我要定了!
“还有这届武林大会,高手迭出,皇甫奏中武功再高,也未必不会败。只要他在背后做些手脚,那皇甫奏中就被他操纵在手心里了。”
“恭谨他真的会这么做?”这种说法虽然不无道理,可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并没有证据。他和南在臣都可疑,抑或是他们二人都有此嫌疑。目前我们知道的尚且有限,也不敢做出定论。”
“南在臣和恭谨两人,不是敌人吗?”这两个人,应该不可能相互勾结,扳倒皇甫奏中吧?毕竟南在臣会落马,除了皇甫奏中有心,还是恭谨大力促成。
“在朝廷那个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我说,恭谨将南在臣拉下马,只是他和南在臣合演的一出戏,你会怎么看?”
冉智柔张大着嘴巴,满脸难以置信。
“这样的事,应该不可能发生吧?”
“我也不知道,但并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我曾经破过一个案子,在一个名门世家之中,小叔与自己的妻子如胶似漆,令人称羡。对他的大嫂却是冷眼相待,甚至还言语讥讽、当着别人的面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有时候,就差出手教训她。小书教训嫂嫂,这样的事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那家是名门世家,这样的事更是不能容忍,全家都隐瞒着这件事。”
“那后来呢?”既然都闹到刑部去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后来人死了,不是那位大嫂。而是小叔的妻子。她跳了井,丈夫说是失去掉下去的,我在井边发现了一些疑点,初步断定为她不是失足,而是他杀。”
“凶手便是那位丈夫!”
“变聪明了,冉冉。”孙慕白笑看着她道,这个案子确实有许多可疑的地方。也很令人深思。断完这个案子后。孙慕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受,并非因为那个小叔杀妻,而是他杀妻的动机。实在令人想象不到。
“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那个小叔真正爱着的人是他的大嫂,为了保护他的大嫂,故而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一直刁难她。与她不对付。但她的妻子还是发现了他的感情,要挟他要把这件事抖落出去。争吵中他不小心将自己的妻子推下了枯井之中。”
“竟然有这样的事……”冉智柔今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因为她听到的事,实在太过于诡异。也怪不得孙慕白会有这样的联想,即便经历了之前的事。还是无法相信南在臣和恭谨,真的如表面中那样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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