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重生》第44/247页


或许他,比这个女人,知道更多有关于回龙玉的事。
南在臣在冉智柔送客的目光下,悠悠站起,走出了春风亭。冉智柔看着南在臣走远,才回过头,凶相毕露地瞪着那个还不知大祸临头的小兔子。
嗯嗯?别人不知道是什么,冉智柔可是清楚得很。爱儿这丫头,一定是又偷偷使用法术,偷窥师兄的下落。她说这丫头心情这么好,原来是要见到师兄了。
怎么可以在那个男人面前透露师兄的行踪?以那个人的谋算,有可能会将心思动到师兄的头上,她们这不是为师兄找麻烦吗?
不过,终究是不忍怪这丫头啊。要真这么告诉她,爱儿一定会自责死。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在乎师兄了。
“不听话可是要找打的,就算师兄在场,依然逃不掉。”冉智柔拧了拧邵爱可爱的脸,兔子惊呼着要躲开,冉智柔已将她按得死死的,哪里逃得了。
都叫她不能乱用法术了,还学不乖,这丫头,难道又想变回粉嫩粉嫩的小白兔?
“我错了啦,小主子,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啦,你饶命啊――”主仆俩闹成一团,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丛花树后,南在臣并没有离去,一直在观望着这边的动静。
…………(未完待续)

  ☆、065 天老大她老二

065天老大她老二
网已经撒出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鱼儿如何自动地闯入她撒下的网里。
冉智柔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推敲着其中的几个细节,以及如何落实全盘的计划。正这时,夏夫人带着华珊珊来到了她的院落。
华珊珊明日就要前往别院,再过不久,便是她嫁给夏朝阳、成为他平妻的日子。这次来,是华珊珊的意思,要跟她这个姐姐辞行。下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不是表妹,和她一样,同样是夏朝阳的妻子。
冉智柔微笑着看那姑侄俩左一句姐姐,右一句请她多关照,心中冷笑不语。
与她辞行是假,让她关照也非出自真心,她们不过是来示威来了。还没进门,就想着给她一个下马威?
难道是她前段时间的表现太过温和了,让这两人真把她当成了软弱可欺的善茬?
冉智柔一下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额前的发,笑看夏夫人和华珊珊。
“娘,相公前两日对我提及他心仪扁姑娘,这两日趁着南相不在扁姑娘身边,频频找上门去。南相对相公多有不满,对我也颇有微辞,儿媳不得丈夫欢喜,难以挽回相公的心。珊珊表妹乃相公心尖之人,若能多加劝诫,也不会在婚前横生波折,更不至得罪南相。”
自冉智柔道出扁小千这个名字,华珊珊和夏夫人的脸就黑下来了。她们怪责冉智柔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档子事,又不禁想起上次夏朝阳宴席上见到扁小千那失态的模样。
华珊珊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紧紧,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虽然表哥事后哄了她许久,又对她连连保证。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对这种事不在意。何况,表哥对她的保证还言犹在耳,现在又跑去找那个女人,完全将她抛诸脑后,这种事谁能忍受?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个女人不过是要离间她和表哥的关系,她不能让她得逞。理智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恨得要死。这一刻。她真想扑上去,咬断表哥的脖子。他要是真的爱她,又如何会在他们成亲的当口做出有损她颜面的事。让这个女人嘲笑她?
这一切都是表哥害的,都是因为那个姓扁的女人。
夏夫人看到自个儿侄女痛恨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连连安慰。“珊儿,你别听小柔的。阳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知道的。阳儿这孩子就是糊涂了点儿。等你过门后,好好教他,娘也会站在你这边,他不敢不听你的。”
“是啊。珊儿表妹,对于相公的花心,我也一直深感头痛。只是我能力有限。娘又不站在我这边,包庇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对于相公可以说是孤掌难鸣。纵使有心也无力。但有表妹在便不一样了,说句让珊儿表妹见笑的话,我早就期盼着你嫁进来的这一天。有你在的话,相公可能会回心转意――”
一个女人要对自己的丈夫有多深的无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冉智柔这个骄傲的女人,华珊珊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对她有着厌恶和嫉妒。因为这个女人,霸占着表哥身边的位置,善妒蛮横,连姑姑和姑父都不放在眼里,表哥也畏她如虎。
可是,冉智柔今日的一番话,却让她断不出真假。她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不想让表哥太过好过,也不喜欢她。
但这可以理解,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和她分享相公的另一个女人。她说出这番话,可想而知表哥是个多么花心、多么令人失望的人吧。
还有姑姑,这女人很聪明,拐着弯的告诉她,即便她是姑姑的侄女,在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依然会偏袒自己的宝贝儿子。包庇自己的儿子,已经是夏夫人的拿手好戏,不管因为谁,哪怕是她最心疼的侄女,顶多就是说自己儿子几句,又怎么忍心真的管教他?
呵呵!这个女人,当着姑姑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嚣张,一点都不将姑姑放在眼里。
但正因为如此,华珊珊才相信冉智柔说的话是真的。她不相信她表嫂有着那样厉害的心眼,姑姑也说,她这表嫂又嚣张又善妒,最重要的是没脑子,受不得别人激将。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管谁在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也都敢做。
夏夫人一拍桌子,蓦地站起来,“好你个贱媳,有你这么说你婆婆和相公的吗?阳儿再不对,他也是你的丈夫。娘的决定不如你意,也终归是你的婆婆。你在珊儿面前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拆散阳儿和珊儿的感情,还是想逼着你婆婆对你低头认错?”
好一招色厉内荏,以为对她拍桌子她就害怕了吗?想在自己的侄女面前竖立婆婆的威信,也不看看她挑的对象是谁?她看她是忘了她是什么人了,她可是天下第一的妒妇啊!
夏夫人吼也吼了,骂也骂了,冉智柔依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对面,笑着看她的举动。
夏夫人气得暴跳如雷,她还真当她改了性,果真是个刁妇,刁妇!
桌上的手,就要挥出,她要好好管教这个贱丫头,否则还真当天老大她老二不成?
“诶――这……这是……”夏夫人的手深深陷在桌子里,无论如何拔都拔不出。桌上木质的桌子刺啦刺啦的响,她拍的地方桌子下陷,呲呲断裂。细长的木屑慢慢刺进了夏夫人的手里,夏夫人痛得大叫。可这桌子就像是有了魔法,她又是抓又是推,依然无法将自己的手从桌子上解救出来,反而手掌手背被刺得伤痕累累、好不痛苦。
“是你!是你!一定又是你!我要让阳儿休了你这个妒妇,孽媳弑母,孽媳弑母――”
夏夫人凄厉得大叫,叫得整个宅子都听得见。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了摆脱嫌疑,远远地站到了一边。用柔得不能再柔软的声音,份外可怜的解释道:“娘,你真的冤枉了我。明明是你击打桌子过猛,桌子发出了抗议,你怎么能怪儿媳呢?”
“……”(未完待续)

  ☆、066 忘不了

066忘不了
夏夫人阁中。
华珊珊细细地为夏夫人包好受伤的手,心疼又关切的道:“姑姑,你没事吧,还痛不痛?”配合着她的表情,几滴泪扑簌簌落下来,“都是珊儿没用,保护不了姑姑,让姑姑的手伤成这样……”
“傻孩子,你哭什么,这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小贱人捣的鬼。”夏夫人握着侄女的手,回想着今日在朝阳院所受到的一切,眼中凶光毕现,手攥得死紧,力道不断加大、加重。仿佛她此刻正勒紧着冉智柔的脖子,让她呼吸动弹不得。
“姑姑!――”华珊珊呼痛。
“哎哟珊儿啊,你看姑姑……疼不疼……姑姑给你揉揉啊……”夏夫人忙放开自己的手,看到华珊珊细皮嫩肉的小手被她掐得通红,连连为她揉着。
华珊珊虽然痛在手上,心中却暗暗得意。
姑姑对那个女人这般痛恨,她入了门后,那个女人哪里有能力和她争?既不得表哥欢喜,又惹姑姑痛恨,她在这夏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以她的性子,不用她对付她,她自己就会惹出一身的事来。
她是姑姑的侄女,嫁与表哥成为平妻,这夏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迟早有一天会是她的。表哥是花心没错,但她有自信在嫁给表哥后,收得了他的心。对付男人一昧用蛮力怎么行,那样只会将男人吓跑。
她才不会像冉智柔那么笨,让表哥畏她如虎。她要让表哥知道,他少了谁都行,唯独少不了她。男人多是贱骨头,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明白表哥对外面嫣红柳绿的向往,但这只限于成亲前。
成亲后,表哥若是以为能够像对待冉智柔一样对待她,她会让表哥明白她这个表妹与他印象中温婉柔弱的小丫头有多么的不同。
不过,那个女人说得没错,扁小千确实是个麻烦。
她看得出来,表哥对她有着极大的兴趣。甚至不惜冒犯南相。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表哥为了个女人得罪南相,于他以后的仕途多有不利。
而最让华珊珊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有本事让表哥忘了对她的保证。在她的心里。表哥最爱的人是自己,其她的不过都是一时新奇。然而夏朝阳那迫不及待的小样儿,让华珊珊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颜面受到了侮辱。
“珊儿,你都看到了。你表哥娶的就是这么个刁妇。别说阳儿了,就是我这个婆婆。她也是要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啊。可怜我们阳儿,摊上了这么个母老虎,就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还不是被这个妒妇给逼的~”
“姑姑。表嫂她可能是一时气不过,表哥他……”
“傻丫头,你还为她说话。是你和她处得久还是我们处得久?打从她嫁到府里来。这府里就没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原本想着前些日子她是真的改了性,还想对她好点儿。结果刁妇就是刁妇。一副蛮横嚣张相。珊儿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以后少和她来往,否则会被她欺负的。不过你放心,这府里有你姑姑和姑父为你做主,阳儿也会站在你这边,你用不着怕那妒妇。”
“可表哥他对扁姑娘……”
“珊儿啊,你别听那妒妇瞎说,阳儿陪扁姑娘出去赏景,不过是看南相的面子。南相有要事在身,他代南相陪陪扁姑娘,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也知道,南相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阳儿他姐姐虽然贵为皇妃,但在宫中的处境并非表面那般风光。阳儿与他姐姐从小便感情深厚,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能与南相打好关系,将来也能让南相为婉仪在皇上面前美言一二。”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但想要瞒过华珊珊,还欠了些火候。
两家的亲事已定,华珊珊不可能再打退堂鼓。何况她从小就心仪表哥,如今终于能嫁与表哥为妻,别说前方有一个扁小千和一个妒妇,就算千难万难,她都不会允许别人来破坏她的幸福!
华珊珊做出一副释怀的模样,让夏夫人相信她已经被她的说辞成功说服。夏夫人松了一口气,暗道还是自己的这个侄女乖巧,可不像那个妒妇,什么话都说不通。
朝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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