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相公来欺负》第2/220页


  跌进漫漫无边的黑暗――
  这是……地裂开了吗?再合起来夹着我和他?我怎么可以变“肉夹馍”?!我怎么可以和一个陌生的帅哥一起变“三明治”?加不加番茄酱?孜然呢?辣椒酱呢?夹得太紧会不会流出来?
  “你……”银蓝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他的模样好像是被人强行塞了一个过期整整一年的臭鸭蛋,撑了半天半天的、半天半天的合不上、挤不出第二个字。
  我?
  我只是一个看到帅哥太癫狂的小女孩子,粉纯情粉可爱的――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粉难为情的。
  (吐完N+1次的北宇:丫的!再敢乱七八糟吓走读者,休怪本大人弄死你!)
  呃……那就回归“现场”吧……
  我们就是在黑暗里沉啊沉,沉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堂里。
  银蓝眸子的家伙先砸地――哦也,我有肉垫了。跌下的时候,我微微仰着额头,好拗一点角度,可以顺势“不小心”撞在他怀里,贴他的胸肌、腹肌、二头肌――如果北宇大人再愿意一写的话,本小姐还能有幸贴一贴他下身的什么“鸡”的,帅得二五八万的摆在身下,不乘机吃光他豆腐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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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的脑袋在我刻意的狠狠的“顺势”之下……“啪”一声的巨响,撞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嗷――嗷……嗷嗷的那个痛的……
  睁开眼一看,身下哪里还有帅哥“肉垫”,就我一个傻冒撞得额头隆起一个小笼包――
  “呜呜呜……”抱着脑袋,我欲哭无泪……
  “姑娘,对不住啊――”又是那句话,又是那个动听的声音。
  我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他。
  神啊,为什么非要我这个可怜的娃在帅哥面前丢尽颜面啊?!
  一身贵气的白袍加身,他手里的那个呼啦圈不见了。他负手立在那里,英姿飒爽,他瞅了我半天突然埋怨了一句:“你怎么拖着我下来了呢?”
  “这是哪里?”我下意识地问。
  黑暗,明明看在眼里是黑的,可周围又有幽幽的白光,把周遭照得通透。
  诡异啊……
  帅哥微微倾身,微扬他漂亮的唇角:
  “地府。”
  “豆腐?”我估计自己撞晕乎了。
  “地――府――”他一字一音,那嘴型很好看。
  “地图?”
  我百分之一万肯定,我撞出脑震荡了,怎么听到他说的是那么不实际的词汇呢?耳朵一定是幻听。
  脚脖子上有冷冰冰的、细细的东西抓了上来――是一具雪白雪白的骨头从地下冒了出来,这东西学名叫“骷髅”,俗语叫“人骨头”,方言是“西宁刮头”。
  我见了,只管仰头喊一个字:“啊啊啊啊啊啊――”
  (PS:多余的是回音、回音、回音……)
  少了一颗门牙的骷髅嘎嘎得响,算不算是在笑?笑得真难看啊……
  (话外音:一个骷髅能笑得多好看???)
  这一仰头,看到了更壮观的,头顶上“众生百态”,啥型号的都有,长的短的,一半的两半的,左面的右面的,一条腿的一只手的……时不时还有拖着长长舌头经过的,在大殿上拖曳出长长的一道口水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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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我惊叫,看看身边一缕一缕幽白幽白的魂,飘啊飘,我叫啊叫,“鬼啊――鬼啊――鬼啊……”
  “嘘――”银蓝眸子的蹲在我身边,在他唇边比着指头,示意我安静。
  不行啊,我真的太“激动”了!
  “鬼啊――妈妈呀――我怎么了呀――”
  大骷髅嘎嘎的响着,突然说话:“你也是鬼呀……鬼呀……鬼呀……”
  冷呀冷呀,怎么有这么冷的笑话呀。
  “判官大人。”忽的,有其他的声音冒了出来,拉着我的腿的骷髅闻声一哆嗦,松开他的骨头慢慢沉进了它来时的地底。
  我泛着泪花花的眼去看,骷髅害怕的来人是谁?
  看清了。
  下一秒,我的眼泪真的吓出来了――
  一只牛头、一张马脸、一个大象鼻子头……
  野生动物园啊??
  “小牛、小马、小象。”银蓝眸的他一个一个叫过来。
  那几只动物看着地上的我,几张脸都很滑稽――
  “这女鬼如此不老实,下油锅煎一煎吧?”
  “居然敢刁难判判,放刀山上剔一剔――”
  “她明明就在摸判判的小腿么,真是一只色女鬼……”
  我打了一个闷嗝,眼泪止住了。
  象面甩了甩鼻子,粘着湿哒哒动物的鼻涕,拍拍我脑袋:“这才乖,既然入了我地府,就要做一只好好鬼――”
  “姆姆姆姆……”我哆嗦我抽噎,我闷闷呜呜想说的是:我想做人……
  好端端的我怎么成了鬼、进了地府呢?
  大长的马脸盯着我,好半晌,他的马耳朵一卷,叫了起来:“不对呀,这不对呀?!这女鬼怎么地还会流眼泪?这女鬼头上怎么地还撞出肉包包?地府亡魂超脱人道,不会再有身为人的疼痛和情感啊……阎王大人签下绝命笔的亡魂是不会留有前世的记忆和肉身之痛的吧?”
  牛头也纳闷:“就是啊……阎王主子都出去两天了,临走前也没见主子批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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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蓝眸的执笔判官咳了一声,轻声道:“她……是拖着我下来的。”
  说白了,我是死于非命――
  三只动物眯起了眼儿……
  突然,马脸又惊叹了:“不对呀,这不对呀?!就算她是被主子批死的,没有我和牛牛据魂,她的鬼魂又怎么会离开肉身?没有阎王大人生死簿的绝命笔,她怎么会寿命缘尽?!”
  “除非――”牛头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牛眼眯得更是一条窄窄的缝儿扫向判官,“她拖着判官大人您下来的时候――早已身魂相离。”
  小判判“嗝”了一声,抠抠帅帅的脸颊,眼神飘忽起来:“这个……意外,绝对是意外――啊――”判官一声惊叫――
  牛头马脸象面,三只小动物搬了小板凳排排坐在阎王殿的28寸液晶屏前“倒带”。
  犯罪现场重现:那时,我在买烧卖,才咬了一口,有一道彩虹一样的闪光砸中了我,倒地不起,然后,是烧卖大叔的惊叫,然后有救护车,有白衣服的医生抬着那个还抱着一整袋烧卖的“我”上车――
  “盗版盗版!”我叫着趴在20寸液晶上,狠狠捶着!
  这是谁拍的片子在这里放嘛?!我明明在这里啊,怎么会被抬上了救护车不知去向了?!
  “哦――原来如此――”三个声音不约而同转向银蓝眼的判判,三只蹄子指向他,指证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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