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38/51页


  丫鬟欲言又止,见陈瑾玉投来凌厉的眼神,连忙道:“秋儿说好像听到老爷说什么三月,求亲之类的……”
  陈瑾玉怔住,三月?求亲?难道他爹是要于瑞去向三月求亲?他爹取消了她跟于瑞的婚约是为了给三月腾位置?甚至为了三月要认于瑞做义子!认不成义女,就讨来做儿媳妇吗?他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三月纳入陈家?真是用心良苦!
  “呵呵……呵呵呵呵呵……三月……三月……好个三月!抢我爹,抢我男人,还要抢我家业!你的心未免太大了点!”陈瑾玉表情扭曲,下一刻,手中的茶盏被摔的粉碎,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小燕一路小跑着进了厨房,喘着气拉起三月就往外去。三月被她吓一跳,张婶追在后头叫道:“小燕,你这是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展大人回来了!”小燕回了张婶一句,仍脚下不停的拉着三月往外去。三月一顿,心跳蓦地快了起来,贵人回来!她这一顿惹来小燕的一记嗔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难道不想见他?”
  三月觉得眼圈一热,急忙摇摇头,甩去泪意。不是不想,是想到无以复加,又怕见了面就要将分离的话说出口。小燕接着道:“展大人受伤了,我来的时候他正在公孙先生那包扎伤口。”
  “贵人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有没有危险?”三月焦急起来,这下换她拉着小燕急匆匆地往公孙先生的小院小跑去。小燕哪比得上她的脚程快,跟得异常辛苦,连忙道:“等等,等等,公孙先生说没大碍。”
  她哪听得进去,索性丢下小燕,匆匆赶去。待她赶到公孙先生的小院,展昭已经包扎了伤口,正跟公孙先生一道出来。她怔怔望着他,他看着无碍,不像受伤的模样。忽然想到他前往西华时对她说的话,他让她在开封府好好等他回来。心中突然有一种苦涩蔓延开来,她也曾说过即便到天涯海角他都是她的贵人,可如今……
  “三月。”展昭一笑,向她走去。她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黑发蓝衫,星眸带笑。她想笑,张口却是哽咽,“贵人……”
  展昭一愣,不明所以,仍笑着,柔声道:“怎么了?”她眉头一蹙,红着眼圈委屈地扑进他怀中。公孙先生微微别过脸,避了这画面,无声退了开。于瑞求亲的事他是知道的,三月因此几次提出要回白落山的事他也知道。其中缘由连付归和都不知晓,他更不知晓。现在展护卫回来了,有事他们两人自己说去。
  三月哭了一会儿才渐渐收了泪,道:“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死了。”展昭看着她哭着通红的眼睛,心头软软的,怎么跟个孩子似地?“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哪里好好的?小燕说你受伤了,伤到哪了?”她退开一些上下打量着他。展昭摇头:“只是小伤,不碍事。”
  她自然不信,他什么事都是无妨无碍。吸了吸鼻子,发现公孙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这才想起他刚回来应该有很多事要忙,低声道:“你是不是还要去包大人那?快去吧。”说着徒劳地擦擦他衣襟上的泪渍,歉然地看向他,“擦不掉了……”
  展昭低头瞧瞧,“无妨,已经见过包大人了。”她盯着他的衣襟怔怔无语,心里乱糟糟的。见她这般魂不守舍,他笑道:“怎么了?一阵子不见,变了个人似的。”
  她摇摇头,暂时甩点那些烦心事,道:“你怎么会受伤?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瘟疫是善和堂在背后捣鬼,小三那日在溪边打算在水里下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你撞见,故而才有后来的追杀。”
  三月恍然大悟,她捡到的那药就是导致瘟疫的du药?怪不得……展昭继续将后来的事缓缓道来,但略过了受伤的细节。她虽被善和堂勾结官府以瘟疫牟取暴利所震惊,但她更担心他的伤势,“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受伤的。”
  展昭以为可以糊弄过去,却敌不过她的追问,只好道:“我安顿好小三之后就去了善和堂,原本想暗中找证据,不料那里竟有诸多杀手伏击,徐勤趁杀手拖住之际想烧毁罪证,为了抢救证据才不慎受伤的。”
  听他说的轻巧,只怕当时凶险万分。她有些后怕,他比预计的时间迟了些回来,恐怕是因为受了伤。她默默牵了他的手,低低道:“贵人,我想你了。”
  展昭一笑,握紧她的手,身心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终于回来了!
  不过,陈大小姐又要来蹦跶了!
  下一章,小别胜新婚!!

  ☆、同甘共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别胜新婚,热吻一个,实在是不能放肆,就这么写写吧。再说了,大白天的……
  展昭归来之后三月的情绪多少平和了一些,付归和暗暗松了口气,却也没打算把于瑞提亲的事告诉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展昭知道了心里多半不会高兴。横竖三月和于瑞绝无可能,还是不要让展昭烦心为好。
  三月似乎也将于瑞的事抛之脑后,再也不提回白落山,只是更加地粘展昭,几乎如影随形。展昭虽觉得她有些异常,却只当是自己这回离开的久了。只有三月自己知道心中的苦闷,常常在半夜惊醒,辗转反侧,压抑低泣。
  白日里贪恋着和他的相处,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不断想着于瑞的话,不知该如何抉择。擦了擦泪,将发冷的身子蜷缩一团,茫然地望着洒落在地的月光,愣愣发呆。许久之后她紧紧闭上眼,下了决心。既然舍不得,那便留下吧。过一日算一日,等到哪一天贵人知道了……再做打算吧。
  只要于瑞不再来,只要他不再提那事,便什么事都没有了。那种情况下,救人要紧,谁还能多想其他?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非要提及那些?他救了她,她还当他是好人,结果怎么会是这样的?
  翌日一早,三月便带着于瑞留给她的令牌去了厨房,趁张婶不注意将其丢进了灶膛。令牌很快被火苗吞噬,慢慢开始燃烧。三月心中的巨石似乎随着令牌的燃烧缓缓落地,她坚信只要跟于瑞跟陈家人断了联系,那便能相安无事。她想要把这些统统都烧掉!
  “三月,三月!”张婶轻轻推了推她,“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到。”三月猛地回过神,讪笑道:“张婶。”
  张婶指了指桌上的药,“别发呆,赶紧给展大人把药送去。”三月点点头,再往灶膛瞄了一眼,令牌已经开始熊熊燃烧。她安心一笑,端了药往展昭那去了。
  展昭觉得她今日心情似乎特别好,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先吃了点东西垫肚子,虽一口饮尽了药汁,可还是让她瞧见他微微蹙眉。她一笑,觉得这样才真,哪有人不怕苦的?
  他看向她,道:“笑什么?”
  “笑你怕苦。”
  “药哪有不苦的?你怎么没给我准备蜜饯?”展昭倒了杯茶簌口,可口中的苦涩却久久不散,逼得他再次蹙眉。三月也蹙起眉头,“我给忘了。又不是小孩子,哪还要蜜饯?你不是不喜欢甜吗?”
  瞧她这话说得,展昭眉毛一挑,他不喜欢甜的,可也不代表他喜欢苦的啊。怎么说甜的都比苦的来的好吧?长臂一伸,将她拉到怀中,认真道:“我们是不是该同甘共苦?”
  嗯?同甘共苦?她点点头,自然是要同甘共苦。他一笑,低头凑近,印上她的红唇。回来这么多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三月还来不及回神,便被他侵入口中,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她一惊慌忙要躲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无处可逃,被迫与他的唇舌纠缠。
  苦!逃不掉,躲不开,只能从喉中发出模糊的抗议。可如论如何,仍是被他搂在怀里亲了个够。待他松开,她以手背擦着水润的嘴唇,气鼓鼓地瞪着他。他怎么能这样?
  他眼眸晶亮,显得很是满足,“苦吗?”
  “苦死了!”她捂着嘴,声音含糊不清。
  忽然,不知道他从哪摸出一颗糖来,当着她的面塞到口中,笑得灿烂。三月心里突得一跳,贵人又要使坏了?果然,手瞬间被他拉了下来,薄唇再度侵袭而上。因着方才的苦涩,她不自觉的躲了躲。当他再次入侵,苦涩中多了一丝甜意。
  她有一瞬的疑惑,随着他的绞缠,甜意愈浓,这才恍然是那颗糖。有了这一丝甜意的诱惑,她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主动与他嬉闹。她被他诱着小心翼翼地探进他口中,羞涩地试探着。当触及那颗糖,她贪心地将其卷到自己口中,满足地轻叹,再也不肯同他嬉戏。
  她不来,他便去。滑舌绕着那颗糖厮缠,争夺着甜蜜。三月几乎不能呼吸地败下阵来,喘着气看他,心中懊恼。糖,被他抢了回去!他引诱着,“想要就自己……”
  话音未落,她已经吻上他的唇。滑腻的舌尖刷过他的唇,微微的甜味勾着她欲罢不能,偶有残留的苦涩药汁很快便被下一处的甜意覆盖。他难耐地低吟一声,黯了眼眸,“三月……”有些不满足这样的亲吻,想要更多。等不及地撬开她的唇,立即裹上她的舌尖。
  她惦记着那颗糖,避开他的纠缠,迫不急地闯入他口中找寻。更浑身无力地靠着他,攀在他的肩头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衫。 展昭的呼吸重了起来,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觉用力,将她更紧密地拉向自己。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她脸上蓦地烧了起来,扭着身子想要避开。然而,心里虽想着避开,实际上却蹭得两人都难耐起来。
  揽在腰间的手下滑了几分,少女的躯体散发着难以抵挡的致命诱惑,叫他情难自禁起来。手掌传来烫人的热力,透过薄薄的衣衫烫到心底。火热的接触令她有些慌乱,向前躲了躲,想避开身后的滚烫手掌,却令小腹更紧密地贴近他的下腹,且手掌也随之而来。顿时进退两难地僵住了身子。
  他笑着凑到她耳边,“甜吗?”感受着耳边的气息,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拉出一些距离,实在是上回被咬耳的痛还记忆犹新,羞涩又警惕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微哑,“你……”话未说完又感觉覆在臀上的手掌热的烫人,不自觉又扭着身子要躲。才一动就觉得不妥,索性将头埋在他颈窝放弃挣扎。
  见她这般,他的脸颊在她头顶蹭了蹭,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道:“养了一个月怎么好像更瘦了?”
  “哪有瘦?每顿饭我都吃两大碗。”她的鼻息洒在他颈边,痒痒麻麻,惹得他心痒难耐。似乎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亲近她,再次覆上她的唇。将所有的疑虑都抛之脑后,心无杂念地感受着眼前的温存。
  她对他的渴求不亚于他,有些急切的迎合着他。双手攀上,绕过他的颈项,将自己更紧密地贴着他。他的身体愈发滚烫,每一处都犹如火焰一般烫着她,手掌沿着脊背游走。一寸一寸地点燃她的热情,一寸一寸的挪动,带来致命的战栗。
  她尚且生涩,不懂情yu,只觉得陌生的感觉彷如□□一般吞噬着神智。不能抗拒,难以自拔,不断沉沦。诱着她顺从本能,任凭他索求,毫不迟疑地全然交出自己。难耐的嘤咛从唇齿间溢出,婉转悠扬,带着懵懂的情yu。落在他耳际犹如催眠的魔咒,迷了他的神智,薄唇滑到她耳际,热吻落在耳后的敏感处。
  湿热连绵,欲罢不能。在她幼滑的肌肤上留下粉红印记,一路绵延往下。她双眼迷离,喘息着抱紧他,心里隐约有些知道这般不妥,却不想就此罢休。反而想就这么下去,永远不要停下来。只要能和贵人在一起,怎样都好。哪怕是错的,她也在所不惜。
  忽然,外头传来赵虎的声音,惊散了一室的旖旎。两人急忙分开,展昭见她嘴唇润泽微肿,以拇指拭去上头的水润,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虎急匆匆地垮进来,一脸的焦急,见三月也在,迟疑了一下,道:“展大人,陈姑娘又来了。”其实陈姑娘是来找三月的,但上回动静闹得那么大,他想还是让展大人去应对比较好。
  闻言,展昭什么欲望都灭了,当即黑了脸,“她又来做什么?”赵虎为难地看了看三月,意思很明显。三月一慌,“她找我?她,找我做什么?我……”她既不想当陈家的义女,也不想嫁给于瑞,为什么她还要来找她?
  展昭起身往外去,“我去看看。”赵虎尾随其后,走了几步回头对愣在原地的三月道:“三月,你就不必去了,省得她又为难你。”
  三月木然地点点头,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掀起波澜。她虽憨却也多少能猜道阿玉为何而来,只怕是于瑞向她提亲的事被她知道了,这才跑来闹事。那她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她不能让贵人独自去!急忙追了上去,要是阿玉说了不该说的话,那……
  花厅。
  陈瑾玉跟展昭四目相对,两人皆面带寒霜。陈瑾玉冷冷一笑,“三月呢?不敢出来见人?”
  “你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她不是陈家的女儿,也不想当陈家的义女。”展昭无视她话中的挑衅,“你们陈家的家务事请你们关上门处理,莫要将无辜的人牵扯其中。陈姑娘请回吧。”
  陈瑾玉回身坐下,不为所动:“见不到三月我是不会走的!她有脸做怎么没胆承认了?”展昭疑惑的眼神看向赵虎,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吗?他怎么有些听不懂她的话?
  赵虎脸色不是太好,于瑞来访一事大家都有意避而不谈,谁想于瑞才走,陈瑾玉后脚就跟着来了。此刻见展昭疑惑,他闷声道:“前一阵子于瑞来过找过三月。”
  

  ☆、陈瑾玉的怨恨

  展昭更加困惑,他来找三月做什么?虽说他救了三月,但他性子冷淡,似乎同三月并无多少话题。陈瑾玉冷笑:“赵大哥,展大哥前一阵子去西华查案不在开封府,有些事恐怕还不知道。你怎么不把事情告诉他?这种事瞒着他,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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