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萌于虎》第176/246页


  细奴躺在床上还在伤春悲秋,她的两个好姐妹却在算计着怎么利用她敲诈邹玄墨一笔。
  
  墨棋当天夜里又来了薛家药铺。
  
  薛六槐都睡下了,听到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开门了,墨棋背了一个口袋进屋给桌上一撩,说:“傍晚我叫你,你跑什么?”
  
  “我没跑。”
  
  墨棋心道跑得比兔子还快,还说没跑,骗谁呢?
  
  “你既然爱吃枣子,我就又给你送了些过来。”墨棋将布袋打开,红彤彤的枣子,透着甜香,格外诱人。
  
  薛六槐听说墨棋是给特特送枣子来的,心中狂喜,嘴上却说:“孕妇吃枣子好,我吃浪费。”
  
  墨棋说:“一点都不浪费,我还要你帮我个小忙呢。”
  
  薛六槐一听有活来了,就问:“我很愿意帮忙,就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
  
  “很简单,具体是这样的。”墨棋凑在薛六槐耳边一说,薛六槐吸气,我的妈呀,他这是遇上女土匪了,墨棋竟然要拉他入伙敲诈苍梧王?
  
  薛六槐直摇头,“不可,不可,这可不行。”
  
  “呐,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帮忙,我现在就杀了你。”墨棋亮出马鞭给薛六槐脖子一绕,墨棋手下使力,薛六槐脸憋得紫红,墨棋觉得这小子倒是个说一不二的,手下略略松了些,她没想要他命,就是吓吓他。
  
  薛六槐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气,“我真没干过,真帮不了你们。”
  
  来时卿卿叮嘱过,硬的不行来软的,有些人天生吃软不吃硬,不知道薛六槐是属于哪一种?
  
  墨棋突然就收了鞭子,一声:“六槐哥,你就帮帮我嘛,我那混蛋妹夫他不是人,他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妹妹大好年华葬送在他手里,你也不想她生下孩子紧紧巴巴过日子是吧,我们不多要,就五千两,你就帮帮忙嘛,六槐哥。”
  
  墨棋索性坐在薛六槐腿上,东摸摸,西揉揉,窝在薛六槐怀里娇声直哼哼。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薛六槐有些晕陶陶,他败给了自己的本心,说:“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墨棋想也没想在薛六槐脸上‘啵’的叨了一口,薛六槐感觉鼻子一热,墨棋一下子跳将开来,直喊:“喂,你又流鼻血了。”
  
  “天气干燥,我近来有些上火。”墨棋对薛六槐的这个说辞有些不敢苟同,前日不是才刚下了三五天的连阴雨,空气湿润的很,哪里就干燥了。
  
  薛六槐清理了鼻子上的血迹,距离墨棋远远的地方坐着,就听到墨棋说:“你坐过来些,我跟你具体说说我们的计划。”
  
  薛六槐怕自己又留鼻血,坐着不动,墨棋干脆将椅子搬到了薛六槐身边,与他低低咬耳朵,然后问:“我说的你可都记下了?”
  
  “你刚说什么了?我没听清。”薛六槐假装没听清,墨棋觉得薛六槐鼻子不好,耳鼻喉应该也都有些毛病,于是又贴上他耳朵细细说与他听。
  
  薛六槐再次体验到耳膜处传来那种痒痒,酥酥的心悸。
  
  “听清楚了?”
  
  他点头,“清楚了。”
  
  “好,趁着苍梧王人在京城,我们正好办事。”墨棋拍板。
  
  细奴早起梳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左耳的耳坠子非但掉了一只,就连她的头发也短了一小撮。
  
  傅卿书说:“你记错了吧,原先都是彩环给你梳头,现在自己梳头,感觉肯定就不一样了。”
  
  细奴说:“可是我的耳环怎么就找不到了,昨晚还在的,早起就没了。”
  
  墨棋说:“你再好好找找,指不定掉那旮沓了。”
  
  细奴在床上翻遍了也没找到,回头看向那二个,一个在洗笔,一个则在磨墨,细奴怎么看那人都觉透着怪异。
  
  “老实交代,谁拿了我的耳环?”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没拿,我的耳环还能长腿飞了?”
  
  “说不准是你肚子里的小娃娃拿的。”墨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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