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总裁爱妻如命》第318/362页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但是左晔已经朝她走了过来了,男人长得俊美出色,哪里还见当年的那个风清月白的少年郎,她吸了一口气,坦然的转了个身,面向他。
左晔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男人穿着一套休闲的衣,玉叶记忆好,认出来这是当年她送他的衣服,衣服有些旧了,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子怀旧的感觉。
她的眼睛一下子疼了起来,左晔却伸手拽住了她欲走的手腕,声音里的痛苦仿佛咫尺可闻,眼底却有一抹偏执成性的执拗:“叶子,跟我走,我们需要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左公子,如果没事,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还要上班。”玉叶的声音平静,没有一点儿波动。
“叶子,你如果不在意在这里谈,也可以。”左晔淡淡一句,玉叶却突然用力甩开了他,然后挣脱他就往外走去,等走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她才停了下来。
转身看向他,眼底却是云淡风清,左晔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玉叶这么看她,小时候她看他的目光是依恋的,着迷的,现在却是冷静的近乎可怕。
他觉得不舒服,吐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几分,他不想把关系弄得更糟:“叶子,你想来上班,我不反对你,可是你不能嫁给那个男人。”
“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玉叶不是爱哭的姑娘,如果哭能解决事情,她早就哭几百遍了。
从十八岁开始到二十二岁,她为了这个男人流了四年的眼泪。
可他无动于衷,她从A市离开,只身来到港城,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希望他选择的是自己,而不是为了一直拆磨他的那个心魔。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把她抛下。
心,大概真的会死,不然怎么会答应跟容霆结婚呢。
左晔显然不信,眼底有怔,有憾:“叶子,你又在骗我,你说过,你不喜欢那个人的。”
“我是不喜欢他,可他是玉和的爸爸,玉和需要一个爸爸,她已经四岁了,我不可能瞒她一辈子,而容霆愿意娶我,所以我就嫁了。”理由仿佛真如她说得那么简单,而不是在她的心经过千锤百炼之后修来的平静,安宁。
左晔眼底仿佛涌起狂风暴雨,上前一步,突然紧紧的捏住了玉叶的肩膀:“他是不是知道了,他知道玉和是他的女儿了,所以他才愿意娶你,玉叶,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永远不会告诉他这个真相,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玉叶疼得全身发抖,感觉肩膀上的肉都要被他扣掉了,疼入骨髓,不止那一块被他掐住的地方,还有心:“我没有说,你放开我……”
她大力推他,可是左晔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恨和恼怒,像是携着狂风暴雨像她劈了过来:“玉叶,我绝对不允许你跟他在一起!”
“疼……”她最终还是叫了疼。
他从偏执中醒悟过来,看着玉叶被他掐的几乎发紫的肩膀,她捂住那一块伤口,觉得愧疚难当,声音一寸一寸从喉咙里飘出来的:“小叶,对不起,我失控了,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
“你是没有想过伤害我,可是每一次你却是伤我最深的那一个。”玉叶仰着脸,尽量忍住了泪,她的眼神无波无动,像一汪死水,大概是真的没有了盼望才会这样。
左晔的脸色大变,只剩下悲恸:“对不起,小叶。”
她却摇头,对她来说,对不起什么都不是,她摇了摇头,表情已经不复素日的灵动,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直在纠缠你,左晔,我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所以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还想再幸福一次。”
这些话如同刀一般扎在了左晔的心窝子里,可他,怎么甘心:“小叶,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保证,再过一段时间,只要我……”
他顿了一顿,眼底仿佛闪现一抹狂热,是他一生的执拗:“我们就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不在乎玉和是不是我亲生的,我会对她好,好不好?”
玉叶却摇了摇头,平静的开口:“我要上班了,你早点回去吧,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然后,她云淡风轻的走了,玉叶进了电梯之后,脸上的表情全变了,肩膀那一处跟刀割似的,她去了洗手间检查一番,全是青紫的掐痕。
她刚刚真的以为,她会死,可他最终还是松手了……
下午六点,玉叶刚走出办公室大楼,管家已经过来接她了:“太太,先生让我接您回家。”
不太愿意让人知道自己已婚的身份,玉叶赶紧钻上了车,跟管家提建议:“管家,下次您不用亲自过来接我了,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好了。”
有直达的公交车,她坐车也比较方便。
“先生吩咐让我一定要接到夫人。”管家一板一眼的说道,跟某人有得一拼,玉叶也是醉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觉得甚头痛。
“太太,您是不是头不舒服,要不我叫医生到家里一趟?”因为容家的一些事情的决定关系,所以家里有医生常备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用了,我没事,容霆呢?”玉叶放下了纤细的手指,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先生在路上了。”管家忠心耿耿的说道,回到家之后,果然设计师已经在家等着了,听到管家的称呼,几个人都比较意外,大概是没有想过容霆会娶一个这么小的小妻子。
玉叶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礼服,换好衣服的时候,肩膀上的掐痕还没有淡下去,这会儿在雪白的皮肤上反倒显出一抹触目惊心的颜色。
她的目光收回来,问他们要了一件披肩,遮住了那道伤痕,这才走出去。
短短接触,她就知道容霆是一个非常霸道强势的男人,他说过的话绝对不允许改变,婚姻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件小事。
设计师见她年纪小,长相偏嫩,又替她编了一个鱼骨辫,显得青春无敌。
正巧容霆也换好了礼服,站在她身边,就跟大叔和小萝莉似的,玉叶看着镜子中的那一对壁人,很难想象,他跟她已经结婚了。
“走吧。”他攀住了她受伤的肩膀,她疼得脸色一白:“我自己会走。”
他也没有勉强她,长腿一迈,率先出了房门,玉叶跟在他身后,直到她到了酒店之后才知道,这是左家的宴会……
番外 容我偷生一个宝宝007 你要这个女人,还是要我?
番外 容我偷生一个宝宝007 你要这个女人,还是要我? 玉叶下意识的想转身离开,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胳膊,明眸缓缓眯起,露出几分说不出的味道:“怎么,不想进去?”
这话,怎么听有几分冷淡的味道,玉叶被他拽住胳膊,只觉得男人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既不会让她挣脱,也不会让她离开。
她眼睛垂了一下,复又抬起,因为入夜,有漂亮的灯光融到她眼睛里,这会儿又显得特别好看,小心翼翼之中透着一股子讨好的味道:“容先生,我不太喜欢里面的场合,要不我今天晚上就不进去了,在车里等你?”
玉叶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听到容霆的耳朵里已经变了味道,他目光又沉了几分,睨着玉叶的样子仿佛沾了霜,嘴角淡淡弯起,带着一丝冷笑:“是不喜欢这种场合,还是说里面有你不想面对的人?”
这话似乎一下子戳到了玉叶的心尖子上,她确实不想面对左晔,在跟容霆结婚之后她已经不想跟左晔有任何的牵扯,而肩膀上那一处,到现在为止,还在隐隐作痛。
可是听着容霆似笑非笑的反问,最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容的挽起了容霆的胳膊,容霆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想通了?”
“生活就像是强x,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乖乖顺从的好。”玉叶吊儿郎当的笑。
容霆听着她这么说,有一瞬间心底起了一层说不出的情绪,顺势勾住女人的腰,略冷的嗓音响在她耳边,如同像是夏夜里的萤火:“呵,既然容太太觉悟这么好,今晚咱们同房。”
后两个字他说得极轻,却落在玉叶耳朵里如同惊雷,尴尬的笑了笑:“容先生,这个还还是再等等吧,我怕我会吓到了你。”
“放心,我见多识广,不会被吓住的。”这么说着,已经揽着人进了宴会厅。
左家的宴会设在三十几楼,这样的高度,但是酒店里面却装点的奢侈辉煌,可以想象费时费力,宴会厅之中处处彰显着左家的大手笔。
进去之后,玉叶才知道是左老爷子的寿宴,她跟在容霆身边,任由容霆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而她在一帝坐壁观花,倒是有不少人好奇玉叶的来历,但是碍于容霆的身份一直没有人敢问出这个问题,男人一路作高冷状,很少跟人打招呼。
而她亦是小鸟依人的模样,挽着他的胳膊轻轻淡淡,如不存在的一抹烟。
直到,遇到了左晔,男人今天装扮的相当精神漂亮,一双褐色的眼眸在看到玉叶的时候似乎惊了一下,随即冷凝,最后勾出淡然的笑,目光自她身上移开再落在容霆的身上,仿佛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主人:“霆少大驾光临,真是荣幸!”
“左老爷子的寿辰,我当然得到场来贺!”容霆客气至极,而宴会厅因为容霆的到来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大家纷纷侧目,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容家六少。
当年容家出事后,容霆临危受命,担负起容家大权,而这几年容家没有太平过,可这个不属于江湖的男人却在江湖之中掀起了一场涛天巨浪。
左晔儒雅至极,城俯极深,而容霆清冷如月,任谁也窥探不了他的半分心意,两人不动声色之间已经交手数回,待左晔收回目光,望向玉叶,笑容坦荡之间透着几分豪爽:“玉小姐,也欢迎您来参加家父的生辰。”
不待玉叶张口,容霆不偏不倚接了句:“左少,这是我太太。”
言下之意提醒左晔,玉叶已经是他太太,应该称一声容太太,而非玉小姐。
左晔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仿佛求证似的望向了玉叶,玉叶没吭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可是左晔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在自己脸上的探寻,她不好躲避,只能坦然无惧的迎了上去,在自己快要维持不下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道声音斜斜的插了进来,宛如清风如月一般凉凉静静:“阿晔,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这里了。”
来人打扮的相当精致漂亮,跟左晔同一个色系的礼服,柔柔的挽着左晔的胳膊,真真一对壁人,描绘精致的眉眼带着一种独特的干净。
左晔收拢心神,看着女人的动作并没有透露出不耐烦,相反柔柔款款,仿佛真真是一个好男人一般:“霆少到了,我过来跟他打一声招呼。”
几人打过招呼之后,女人的目光落在玉叶身上,勾出一抹深意,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假装大度的笑了一下:“阿晔,叔叔刚刚有事要找你,你过去看看吧。”
相传,左晔是左家下一任接班人,颇受老爷子重视,而这姑娘据说就是左晔的未婚妻,两人订婚已久,只是一直不曾举行婚礼。
两个家族十分着急,可是这姑娘跟左晔都不急。
对了,这姑娘姓童,单名一个悦字,童悦,童家四小姐。
“好。”左晔虽然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简单叮嘱一句:“我等会儿再过来。”
然后目光在玉叶身上流连一瞬,转向离去,童芳也跟着他离开了,只不过离开之前目光也认认真真的盯着玉叶一会儿,那一瞬间的功夫,玉叶只觉得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