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总裁爱妻如命》第54/362页


唯一的好朋友就是苏小珞了,当然还有容霆,只是上次他让人查过容霆的事情,才知道南萧的这个经纪人其实有一个惊人的背景,他是港城容家容六。
港城容家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家庭,产业涉及黑.白两道,早年容家是一个单纯的黑色世家,后来这些年经过慢慢漂白,可是容家却在港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容霆是容家人,想来在容家的地位也不会低,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容霆会放着好好的家族事业不去理会,偏偏跑到A市当一个经纪人,虽然容霆做经纪人,都是圈子里面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可是无论有多少一线明星,天王天后想挖他,他从来没有动摇过。
在唐氏,容霆最大的工作量就是负责南萧的事情,当然,他手下还有别的艺人,但是对南萧却是最用心的,这在查到这些资料的时候勒景琛略略吃了醋。
“南南,不管有没有发现什么,我都相信你不会是那种人!”将心中的那些心思杂念屏除之后,勒景琛语重心常的说道,眸子里有一股子真诚恳切的光芒。
南萧觉得有点儿想哭,当你的身边出现这么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相信你,你是清白的,哪怕没有证据,他都愿意去相信你,不对你有一点儿怀疑,说真的,南萧其实很动容,她使劲的揉了揉鼻头,故意说道:“万一这件事情跟我有关呢?”
勒景琛听着南萧有点儿略带较真的言语,又像是在赌气而为,而刚巧路过一个红灯,他这会儿转过身来,捏住她的肩膀,郑重其事的望着她。
南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紧张的不行,却听勒景琛慢悠悠的说道:“南南,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你喜欢墨邵楠,你跟他在一起八年时间,但是我知道你哪怕现在还对他有感情,你也不会因为嫉妒去对江临歌做这种事情,所以我相信你,那个人不会是你,你在我心目中是清白的!”
“可是……”
“没有任何可能,我会查出真相的!”勒景琛信誓旦旦的说道,他不想让南萧背负太多压力,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情跟墨邵楠再有任何的牵扯。
“南南,要相信我!”勒景琛看着她,顺她勾了勾头发,沉声说道。
南萧望着他的眼睛,觉得这个人值得自己相信,不由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那个字刚落下,勒景琛就发动了车子,而唇边,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104章 那个江萧已经死了
南萧跟勒景琛两人回到片场之后,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虞世堂勉强同意今天休息一天,当然,他不是没有要好处的,据说他从勒景琛那里弄走了一箱名贵的红酒。
两人到的时候正是中午,片场里并没有几个人,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勒景琛昨天晚上就让人封锁了事发现场,看看今天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比较糟糕的事情就是片场里面并没有安置摄像头,当时事发的时候又没有人在场,换言之,就是没有人证,除了两个当事人,没有人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地上是一滩已经风干的血迹,就连空气中也浮动着淡淡的血腥味,南萧望着那一滩血,脸色蓦地的白,其实她没有跟人说过,她是有点儿晕血的。
不过南萧还是在那里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确实没发现异常,勒景琛也是紧紧的皱着眉锋,眼底已经没有了平素的玩世不恭,看起来整个人都正经了几分,虽然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衣,但是气度不减,沉然如素,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他看着南萧一直在盯着某一处地方,似乎在回忆什么,忍不住问了一句:“南南,你想起什么了吗?”
“没。”南萧沉重的摇了摇头。
勒景琛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结果,毕竟昨天晚上他已经亲自过来看过了,原本觉得南萧是当事人,能看出点儿什么,结果还是没有,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相信南萧的。
南萧确实不是那种人,虽然她有时候脾气有那么不好一点儿,可是有些人的眼睛,是可以看透你的心灵的,南萧性子不是那种喜欢挑事儿的人。
而江临歌虽然是一个小丫头,可是勒景琛本能的觉得这事儿一定有原因,所以轻抚了一下眉心,目光懒散之中又透着几分郑重之色:“南南,既然看不出来,还是别看了,我再让人问问,昨天晚上有没有目击者。”
南萧想,唯一的目击证人就是墨邵楠了,可是墨邵楠到的时间太巧,他看到了是自己推了江临歌,她有些泄气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只能先这样了!”
“南南,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方不方便?”勒景琛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今天一直没吃东西,连口气都没喝,因为太久没有喝水,嘴唇有些干,脱了皮,这样就显得整个人没有那般明艳逼人,反倒亲切了几分。
南萧点头,勒景琛的问题已经抛给了南萧:“南南,你跟江临歌除了墨邵楠之外,有没有别的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他想问太久了,总觉得江临歌的态度变化太大。
以前跟她吃饭的时候,她有说过是南萧的影迷,可是她的表现,太不像一个影迷,虽然楚楚可怜,一副为南萧说话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神里似乎……嗯,有点儿恨意。
不得不说,勒景琛的眼睛还是很毒的,因为在娱乐圈里混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对于揣摩人心还是略知一二的,唯一一个让他有点儿看不透的就是南萧对他的态度。
南萧以前讨厌他是毋庸置疑的,虽然现在对他的态度很随便,可是因为过去两年两人针锋相对的次数不在少数,所以勒景琛现在对他跟南萧的关系有点儿胆怯。
怕好不容易缓和一点儿的关系,有一天会突然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南萧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下意识的蹙了蹙眉,一般来说,她很少跟别人提起自己家庭的关系,因为她私心里觉得有江恩年那样一个出.轨的爸爸是一个不光彩的事情。
再说,她来A市之后,并不知道江恩年其实就是A市新上任的市长,她没有想过再跟江家人牵扯上什么关系,所以这层**的关系,她不打算说,也不打算再浪费自己的时间。
机缘巧合之下,她才知道江恩年如今是A市的市长,而江临歌是当年的那个私生女。
这一瞬间,她有些不敢看勒景琛的眼睛,眼睛不自然的往别的地方瞄了瞄,最后无奈的盯着自己的鞋尖,避重就轻的说了句:“能有关系,还不就是你看到的那种关系!”
勒景琛见她不愿意多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多逼问,眉心微微蹙了蹙,似乎有些介意南萧不瞒着他什么,不过这种事情他不着急,他有足够的耐心慢慢等。
两年时光他都熬过来了,还怕再多一点儿时间吗,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能撬开南萧的心房,他换了一个话题,语气是轻松的:“那你跟我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南萧轻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些事情过去了,可是在心里却铬了一个疤。
尤其是墨邵楠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不想勒景琛也因为她是江恩年的女儿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她是南萧,已经姓南的南萧,不再是十四年前那个才华横溢的千金小姐。
那个江萧已经死了。
南萧稳了稳心神,把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当然南萧没有把她跟江临歌的关系说出来,只是说江临歌对她下跪,想求得自己的原谅。
然后她去拉她,根本没有想过她会跌倒,没了孩子。
勒景琛看着南萧的眸光,似乎有些加深,本来就墨中透蓝的眼眸,这会儿里面光华流转,像是铺陈了一道冰凉的蓝光:“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既然跟你没关系,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南萧点了点头,不是她做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承认。
连续几天,给江恩年送饭的一直是江家的保姆,江恩年刚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时间久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叶楚对他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没道理他生病这段时间不管不问的,这不是叶楚的作风。
刚巧今天保姆过来送叶楚亲手做的早饭,江恩年叫住了对方,问她:“太太呢?”
保姆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前两天过来见江恩年没有说什么,觉得自己蒙混过关了,可是眼看着江恩年要出院了,怎么突然问起了太太?
太太现在脸受伤着,除了来医院看一下小姐,其他时候根本不敢见人,太太有心隐瞒这件事情,她这个当保姆的自然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太太在照顾小姐。”
“怎么回事?”江恩年本来漫不经心的态度这会儿,语气一凛。
保姆只得把这几天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说江临歌住院了,太太在照顾她,江恩年这边就顾及不上了,江恩年听了之后眉头果然舒服很多。
吐了口气,对保姆不耐烦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告诉太太让她今天晚上过来一趟!”
叶楚来医院的时候,其实已经很晚了,她在家里磨蹭了半天,虽然经历上一次她的脸被刮伤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可是伤口还没有复原,这会儿还红肿着,所以她脸上一直贴着纱布,并没有取下来,她在家里想好了说词,才来到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江恩年果然在床上坐着看报纸,叶楚走过去,头一直低垂着,没敢抬起来,本来习惯性挽着的长发这会儿披散下来,刚好遮住了她脸上的伤。
江恩年听到动静,一看是叶楚,出了声:“你来了。”
“恩年,这几天一直没有过来看你,你感觉好点了吗?”叶楚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抬头,像是怕江恩年发现她脸上的伤痕一样。
江恩年见她说话一直不抬头,以为她怎么了,忍不住伸出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而叶楚脸上的白色纱布就暴露了出来。
其实叶楚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她是市长太太,自然比以前的生活好上太多,所以她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变得时尚高贵了很多。
平时脸也保养的精细,脸上突然多出来这么一块儿纱布,让人觉得心惊。
江恩年一看到叶楚脸上受了伤,整个人的脸色都沉了起来,连同窗户外面的太阳照进来,都觉得那脸有几分沉重:“怎么回事,谁弄的?”
叶楚现在是市长夫人,敢招惹她的人没几个。
再加上叶楚在江恩年心里,一直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印象,她不会跟人吵架,也不是那种口舌的女人,可是脸上突然伤了脸,身上倒是没别的伤,肯定是被人打的。
叶楚却摇了摇头,眼底似乎有委屈的泪在闪烁:“没事,都过去了……”
她越是这种迟疑不决的神色,江恩年越是断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本来他胃出血入院之后,一直让叶楚去找南萧,他想见见南萧,把有些事情说清楚,毕竟南萧是他的孩子。
虽然分开了十几年,可是因为对曹佩声的亏欠,这种亏欠让他见到南萧之后越发惭愧。
而叶楚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一心想跟南萧交好,让她回萧家,自己生病的时候也提起过这件事民,难不成叶楚已经见过萧萧了,这么想着便脱口问道:“你是不是见过萧萧了?”
听到萧萧这两个字,叶楚似乎更委屈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勉强,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是见过,不过恩年,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临歌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江临歌才怀孕没几天,怎么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呢,江恩年的脸色都白了,手中的报纸都捏不住了,尽量稳住声音,可是声线里还是泄露了他的愤恨:“怎么回事!”
叶楚不出声,叹息一声,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什么难言之隐:“恩年,你别问了,都过去了,临歌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呯”的一声,江恩年用力的砸了一下床,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嘶出来一样:“那是我的亲外孙,怎么能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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