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宠》第176/195页


  见他这样认真,沈静姝也不再和他开玩笑,只是话到嘴边,这郑重氛围叫她有些羞于启齿。
  她别过脸,又轻又快地嗯了声。
  “你说什么?”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柔软的耳侧,炽热湿意没入耳廓,酥酥麻麻:“没听清。”
  昨晚被折腾的记忆还残留,身躯本能作出投降反应,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咬唇道:“对,我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离开!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上扬的尾音透着淡淡笑意。
  沈静姝无奈:“那你快起来,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
  才说完,就听到一声软萌软萌的“喵呜”声。
  她循声看去,就见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茶几,正睁着一双好奇圆眼睛,盯着主人们这不同寻常的姿势。
  沈静姝耳根更烫了,抵在他胸膛的两只手推了推,“带坏小猫。”
  陆时晏淡淡瞥了眼那只小奶猫:“转过去,不许看。”
  沈静姝:“……?”
  不是,你跟猫说话,它听得懂嘛?
  这句腹诽刚起,就见小白被陆时晏的眼神吓到般,“咻”一下就跳下茶几,跑了。
  沈静姝傻了眼。
  这都可以?
  “它有什么好看的,看我。”
  两根修长的手指攫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与他对视,“说好了,陪着我,再反悔的话,我就……”
  沈静姝迷茫看他,就什么?
  下一刻,嘴唇被一抹炽热堵住。
  捏在颊边的手指稍一用力,贝齿下意识张开,他的舌趁势而入,热烈而霸道地勾缠着她的舌尖。
  彼此的气息重重缠绕,她背脊痉挛,仿佛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毫无反抗,只能随他主宰,跟着他的节奏。
  许久,她感觉快要窒息,他才松开那紧握在腰间的手。
  薄唇却未立刻离开,而是贴在她的嘴角,用极低的声音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想法。”
  沈静姝有气无力靠在他怀里,听到这话又好气好笑,没好气地扯了下他衣领。
  许是因着刚才的深吻,最上头那颗扣子有些松了,她这一扯,扣子一滑,衣领随之敞开,露出男人明显又性感的锁骨。
  沈静姝愣住:“……!”
  陆时晏低头看了眼微敞的领口,淡声道:“陆太太,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
  沈静姝双颊滚烫,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
  陆时晏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从沙发起身,不紧不慢整理着衬衣。
  见她仍往这边看,黑眸浮现淡淡宠溺的笑意:“别急,剩下的扣子,留着晚上再扯。”
  沈静姝:“……?”
  谁要扯了!


第62章
  转眼到了中秋节, 说来也巧,这一日,既是青玉昆剧团新编《长生殿》正式演出的日子,也是陆子瑜拘留结束的日子。
  沪城还是那样繁华忙碌, 只有在超市摆出的月饼礼盒和广告牌里的视频宣传, 窥得一些传统佳节的气息。
  整整十日, 走出拘留所, 望着那湛蓝如洗的天空,嗅着空气中桂花与金菊的香气,她恍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某种意义来说,的确是新生。
  陆洪霄和贺珍开着个普通国产车来接她,一家三口回到老小区的一套90平的房子里。
  这套房还是当年陆洪霄和贺珍结婚时,单位内购的房子。
  陆维震发达后, 陆家大房就跟着陆老爷子和陆老太太一起搬去了锦园,从此这套房子便一直闲置着。
  当年搬走时,他们从未想过, 还有搬回来的一天。
  从前一家人住着这房子, 也不觉得逼仄, 可住惯了大房子,再看那小小书房改成的卧室,陆子瑜险些没哭出来。
  “锦园的保姆间都比这房间大!我的衣帽间是这个的两倍,这叫我怎么住啊。”
  陆洪霄懒得搭腔, 他这些天也没闲着,到底托着陆维震的那层关系,在一家小公司当会计, 每个月能有笔固定收入。
  贺珍却脱离行业太久,再去找工作, 别人一看她赋闲在家十几年,什么工作经验都没有,压根就不考虑她。无法,她只好在家,亲力亲为的继续当家庭主妇。
  到底心疼女儿,贺珍好声好气安慰了陆子瑜一番。
  待她情绪稍稳,陆洪霄道:“你这几天也别闲着,做简历,赶紧找个工作,咱家现在不比从前,没钱养着大小姐。”
  陆子瑜见一向好脾气的父亲,性格也变得强硬起来,惶恐又忐忑,撇了撇嘴,回到自己卧室,趴到床上暗暗抹眼泪。
  哭过一阵,她拿出手机,打算联系一下从前交好的闺蜜朋友。
  没想到点开微信一看,闺蜜群、约饭群、看秀群等等,再也找不见――她被踢出群了。
  去私聊那些朋友,对话框立刻出现个红色的问号――她被拉黑了。
  不仅仅是微信,甚至电话、邮箱、ins、Facebook……
  关于上流社会的一切,通通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她彻底被那个圈子所抛弃。
  这残酷的事实,比住在这老旧小房子带来的憋屈,还要强烈。
  陆子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外的贺珍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安慰。
  “她们怎么能这样?这么多年的交情,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给删了?”陆子瑜伏在贺珍肩头抹泪。
  贺珍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陆子瑜拘留在所里,消息闭塞,不知道这些时日,陆家的变故早已在沪城上流圈子里传遍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委,但见陆时晏手段强硬,毫不留情地将陆家大房赶出去,甚至还将亲堂妹送进了拘留所,足以说明两家是彻底闹掰了――
  从前他们与陆家大房客客气气,那也是看在陆氏的面子上,现在他们都被厌弃了,圈内众人自然也不会再理会这一家人。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的,别说你那些塑料朋友,就连你亲舅舅一家……”贺珍狠狠磨了磨牙,“从前咱家发达时,他们没少从我这里占便宜。前阵子,想叫你舅舅给你哥安排个工作,他倒好,推三阻四的……没良心的白眼狼,心肠都叫狗给吃了!”
  老话说得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不仅贺珍娘家不闻不问,那一开始那坚称肚里孩子是陆家的叶雯雯,见陆家大房再无翻身之地,也连夜收拾行李,离开沪城,再无音讯。
  这个中秋节,对大房一家注定难熬。
  锦园,陆老爷子原以为这个中秋也是不好过的――
  大儿子一家不在,孙媳妇晚上有演出,她虽是忙工作,但免不得饭桌上,二儿媳妇又得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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