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诱铁捕大侠》第2/30页


  但,小姐毕竟是女人,也会爱上男人啊。
  她们都知道,小姐的爱有多强烈,别的待嫁新娘,是用学女红、习厨艺来取悦夫君,而她却用最直接的方式,想在床上取悦她即将嫁的男人。
  仔细想想,如果可以在床上摆平男人,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反正她们早知道主子的女红没天分,再叫她学个十年,还不如靠她们两个贴身女婢。
  小昭的女红厨艺,可是一流。
  芷儿的琴棋书画和诗词,样样精通。
  有她们两位陪嫁丫鬟随侍在侧,不是问题。
  “小姐、小姐!”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奶妈匆匆推门而入,连气都来不及喘一下,傅君绣忙上前扶住奶妈。
  “奶妈,轿子到了吗?”
  “轿、轿子是到了―― ”
  傅君绣欣喜万分,忙嘱咐:“小昭,快帮我看看,头发有没有乱,妆有没有花?芷儿,我的凤冠呢?”
  “等等等――等一下!小姐――”
  “不能等呀,误了时辰可不行!”
  “可是小姐,轿子到了,新郎没到呀――”
  傅君绣停住了动作,惊讶的回头。“新郎没到?”
  “他们说……说……”
  “他们说什么?”
  奶妈丝毫不敢有隐瞒,咬了咬牙,道:“他们说,新郎不见了,恐怕是逃婚。”
  闻言,小昭和芷儿也变了脸,震惊的互看一眼。
  新郎逃婚?这还得了!
  话落,傅君绣已像风一般的夺门而出。
  “啊,小姐,等等我啊!”奶妈急急追去,两名丫鬟也跟了出去。
  前头大厅,此时此刻正为新郎的失踪闹成一团,傅员外和傅夫人,脸色像出殡一般难看到极点,当傅君绣出现时,傅夫人忙走向女儿。
  “孩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里。”
  “娘,是真的吗?新郎逃婚了?”
  “你先回房去。”
  “娘,告诉我。”她坚持要知道。
  “这……”傅夫人面有难色,她实在无法亲口告诉女儿这个残忍的事实。
  见娘亲迟迟不回答,傅君绣质问的目光转向傅员外。“爹!”
  傅老爷铁青著脸色,愤愤拍案。“这门亲事,咱们取消!”
  恍若晴天霹雳,狠狠击中傅君绣的心口,她容色转白,整颗心都凉了。
  “这……是真的?他真的逃了?”
  “孩子,别担心,爹娘会为你做主,这件事,非要对方给咱们一个交代――孩子!绣儿!你去哪儿?”
  不理会娘亲的叫唤,傅君绣撩起红绸凤裙,大步跨出门外。她不会像一个姑娘家,躲回房里偷哭,而是要亲自看看,是否真如众人所言,新郎逃了。
  当她出现时,原本喧哗的门外肃然一静,众多目光齐聚而来。
  傅君绣看著轿夫、媒婆、聘礼、吹乐人,她的目光搜寻著,所有人都到齐了,就是独独缺了新郎,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花轿上。
  原本,她该坐在这花轿上,带著亲人们的祝福,在热闹的礼乐声中随著新郎一块回家,但现在,这花轿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可怜哟……被新郎抛弃了。”
  “听说新郎原本就反对这门亲事。”
  “因为新娘是凶悍的男人婆吗?”
  “嘘,你想死啊!小心被听到,吃不完兜著走。”
  “成亲当天新郎逃了,对女方家何等侮辱,我看新娘子今后也没脸见人了。”
  “以后也很难嫁得出去喽,可怜哪……”
  指指点点的低语,一字一句,都像尖锐的针,狠狠扎进傅君绣的心口。
  她脸色铁青,唇瓣紧抿,紧握的双拳在微微抖颤著。
  那男人,竟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就走了?
  他――逃了!
  尚未拜堂,她就成了弃妇。
  哭吗?不!她不会哭!
  她傅君绣不是没用的女子!
  一声轰隆巨响,花轿被她猛然击出的双掌给打得四分五裂,令全场一阵惊呼,逃的逃,窜的窜,就怕动作慢了,会遭到池鱼之殃。
  惊吓的人们,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躲在树后,现场一片安静无声,一个个害怕的睁著眼睛,屏息的盯著愤怒的新娘子。
  傅君绣冷傲无畏的目光,环视每一个人,凡是与她目光接触的人,全都心虚恐惧的低头。
  她傲然挺胸,冷若冰霜,当著众人的面宣告――
  “从今以后,我傅君绣和耿云天,就跟这轿子一样,一拆两散,各不相干!”
  
  湖光山色,杨柳随风轻摆,摇曳生姿。
  位于河畔边,雅致的八角亭里,坐著一群文人雅士,在此小酌一番。
  “云天兄,今日随咱们上婵娟楼如何?”
  在座中,一名相貌堂堂,气度稳重如山,眉宇间正气凛然的男子,执起酒杯的手顿了下。
  “在下对于逛花街柳巷一事,并无兴趣。”男子仰头,饮尽杯中物。
  “董公子,耿捕头对于女人可是怕得很,甚至为了拒绝亲事,从家乡逃出来。”同样身为捕快的常德光,打趣地说。
  “逃?”其他人闻言无不诧异,他们的耿兄弟,可是名扬四海的铁捕头,天不怕地不怕,铁面无私,问心无愧,向来只有别人怕他的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他们耿直无畏的云天兄弟吓得逃之夭夭?这可稀奇了,大伙儿纷纷询问。
  “怎么回事?咱们头一回听到,快说来听听。”
  耿云天刚硬的面孔上,剑眉微拧。“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想说,其他人却由不得他,同样与他交情颇深的风流才子唐绍,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得最清楚。
  “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为他决定了婚事;其实娶妻生子,乃天经地义,但问题就出在新娘人选上。”
  “喔?”
  只要谈到女人,男人的话匣子就关不了,大伙儿的好奇心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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